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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辛华真的叛变吗

第六章辛华真的叛变吗

孙颖发现凌厉偷偷溜出家,悄悄起身跟上。

凌厉在前孙颖在后连翻过四五家间隔的围墙。凌厉走上街头叫了辆黄包车,孙颖也叫了辆黄包车。

凌厉乘坐的黄包车走出半个多小时停靠在路边,过了好一会儿也没人下来。孙颖奇怪,给过车夫钱连忙跑过去,凌厉已不见踪影。孙颖这才意识到凌厉绝非等闲之辈。

孙颖问黄包车夫:“你车上人呢”?

车夫说:“半路就下车了,多给了钱,让我拉着一直跑到这里。”

孙颖看看四周,想了一下问:“上车时他说去哪儿”?

车夫没说话。孙颖塞给他一张港币。车夫说:“上车时说让我拉去将军澳码头。”

孙颖一跺脚,骂声:“这个兔崽子”!跳上车吩咐:“走!去将军澳码头。”

车夫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问:“你老公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孙颖一登黄包车踏板:“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凌厉翻上邻家围墙就察觉到长椅方向突然间有人站起来,认出是孙颖。他想见辛华问清情况,如果是辛华出卖,绝不会饶过他;也担心一个人去见辛华身在明处,如果一旦辛华心怀不轨容易出事,有孙颖暗中保护当然好;但又担心孙颖去给自己添乱:辛华看到孙颖不会出现,或者孙颖没问清情况就贸然出手,让他想法落空,所以他告诉了黄包车夫目的地,又提前下车,依据他的计算,孙颖晚他半个小时也能赶去将军澳码头,这样该办的都办了,时间正好。

时间已是晚上,将军澳码头一片漆黑,通过海面水波泛起的粼光隐约看见海边停靠着几艘渔船。凌厉躲在不远处小树林看清环境,打开手枪保险,慢慢走上码头。码头上站着一个人举着双手,是辛华。

辛华说:“是凌厉吧?我没带武器,你放心过来。”

凌厉丝毫不敢懈怠,用枪对着辛华慢慢靠近,让他转过身,仔细搜过,确实没有武器。

辛华说:“长得真像你父亲。”

“少忽悠,这么黑,我都看不清你,你能看见我的脸”?

“白天还少看了?最后那一瞬间我们脸离得那么近。你父亲对你寄予很大期望,要不也不会要求组织送你去苏联学习。”

自己去苏联是高度机密,除非父亲非常信得过的人。但这个时候他怎么敢相信对面这个人。

辛华似乎沉浸到对往事的回忆中:“你父亲回忆起你小时候就停不住嘴,说你打小就喜欢三国、水浒,总向往当英雄,为了偷练功打碎你母亲养鱼的瓦缸,被你母亲一顿痛揍……”

凌厉打断说:“别废话!找我什么事?是不是你出卖了我父亲”?

辛华说:“如果是我出卖,还会冒生命危险来香港参加他的葬礼”?

凌厉冷笑一声:“这能说明什么!羞愧?内疚?你不但出卖了我父亲,连中央派来的特派员也险遭你毒手。你这个叛徒死有余辜”。他抬起枪口对住辛华。

辛华说:“那是你父亲设计的苦肉计。”

凌厉问:“你说什么?什么苦肉计”?

辛华说:“从我发报时被捕,到装作熬不住酷刑叛变,再到利用出卖特派员获得日本人信任,都是你父亲一手导演的。他的孤岛计划缺一名能潜伏进日军内部、获得日军高层高度信任的特工,这个任务交给了我。”

凌厉惊讶,问:“潜伏进日军和孤岛计划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知道孤岛计划内容吧?这是根据中央打通联系国内外通道指示设计的一项顶层计划,华侨捐赠的物资能够通过香港直接到延安手中,处在战乱中的民主人士能够安全进入香港,还有就是能够在这个世界著名谍都搜集战略情报提供给延安。孤岛计划目的就是为保护这个通道。你父亲已经顺利在香港各个相关要害部门安插了我们人,唯独缺少打入日军高层这重要一环。人员、物资都有经过日占区,当前最重要的情报也是和抗战有关,没有这一环,不能随时掌握日军动向,其它都是瞎扯。所以你父亲安排我打入日军高层,难度最大,花的心思最多……”

“这又和出卖特派员有什么关系”?

“能不能打入日军高层主要取决于能不能获得高桥,也就是你父亲葬礼上那个高朗亭的信任。这个人是日本在华南的间谍头子,非同凡响,有超人的智慧和丰富的谍战经验,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中国人,除非有大筹码。特派员就是个大筹码。按照你父亲计划,特派员被捕后会很快送去日军司令部,在火车站广场通向日军司令部路上,你父亲已经安排我们在广州的同志劫车,劫出特派员后打伤我……”

凌厉不信:“别胡扯了,我父亲敢拿中央特派员安危冒险”?

“他设想到日本人为了对质会把我一起押去,为保万无一失,命令我即使放弃任务也要保证特派员安全,让我紧挨特派员坐,如果劫车失败我负责救出特派员带走。没想到你父亲意外遇难,又出来个孙颖,一切计划全打乱了。如果我真的叛变,当时依我的本事完全能制服孙颖,人群中还有日本便衣……”

“你怎么能证明这些”?

“如果你父亲不说,我怎么知道和特派员接头的暗号”?

“你的计划难道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于部长是我父亲上级,他也不知道”?

“你说于浩川?你父亲没给他说,要不就是没来得及说,要不就有不说的理由。我只是在执行命令。”

“你今天怎么能来香港”?

“孙颖抢走特派员时车站广场一片混乱,我能跑但没跑,让他们暂时相信了我,有了相对自由,但今晚必须回去,要不就露馅了。”

凌厉在拼命思考,想找出辛华话中漏洞,片刻,问:“那我父亲怎么会被高桥杀害”?

“应该是为了逸景,和这件事无关。”

“你是说我父亲没有暴露?高桥为得到一个餐厅就要置我父亲于死地?这太超乎常理了吧。”

“我也奇怪,即使逸景在搜集情报方面再有价值,也不至于如此。”

“……我只是听你讲了一个不能自圆其说的故事。没有铁证,你就是叛徒”!

“只有你能帮我证明我不是叛徒,所以我冒险来找你。”

“因为我年轻好骗?还是刚来香港工作不熟悉情况?你为什么不去找于部长”?

“于浩川?他想要我人头,我还敢去找他”?

“你找我又有什么用”?

“你父亲手中孤岛计划执行人名单中有我。我的代号是文山,接头暗号是我说‘男儿平妖虏’,接头人回答‘无愧莘七娘’。顺着这条线索看能不能找到你父亲留下的名单。找到这份名单就能证明我。”

经过职业训练记忆超强的凌厉马上想到父亲书房挂着的那副手绘画《十英图》。文山是文天祥的字,“男儿平妖虏,无愧莘七娘”是根据文天祥著名诗作《莘氏夫人庙留题》“男儿若不平妖虏,惭愧明溪莘七娘”两句缩改而成,就写在画中文天祥肖像旁边。难道这幅画就是孤岛计划成员名单?凌厉手中枪口开始下垂。

辛华殷切说:“凌厉,找不到联络图,我就要背负叛徒罪名,成了回不到组织的孤魂野鬼,你必须帮我”!

凌厉还没来得及回答,黑暗中传出一声怒吼:“凌厉,你真让于部长说中了”!

孙颖到了。

天色已暗,远处看人也只能是大概轮廓,孙颖没搞清情况,担心从远处射击会伤及凌厉,拿着手枪冲到跟前,离四五米距离想射击时,被辛华敏捷卧地躲开,并顺势一滚到孙颖跟前踢翻她。孙颖手枪脱手。她一个鱼跃想跳起来,却被辛华紧接着的一个反踹膝盖失去重心,重重跌在地上。

孙颖跌倒前喊道:“凌厉,你这个混蛋!快抓住辛华,别让他跑了”!

凌厉楞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辛华转身跑向海边,边跑边回头喊:“凌厉,记住我话”!

孙颖翻身爬起,好容易摸到枪,对着勉强还能看见背影的辛华就要射击,被凌厉一抬胳膊把子弹挡飞,再想射击被凌厉按住。

孙颖怒吼:“凌厉,你想干什么!他是出卖你父亲的叛徒”!

辛华已经跳上一艘事先雇好的电船(当时广东、香港渔民对机帆船的称谓)迅速消失在夜的海里。

孙颖气急败坏拿枪对着凌厉:“凌厉”!

凌厉平静说:“孤岛计划名单找到了,带我去见于部长”!

“他让你记住他什么话?你俩商量什么了”?

“我说了,见到于部长再说。”

离鑫记杂货铺不远有家运来茶馆,是情报站用来秘密接头的地方,从经理到跑堂都是自家人。孙颖不能把凌厉带去鑫记杂货铺,只能领来这里。里面一间包厢,胡鹏程、于浩川、欧阳、孙颖、凌厉围着茶桌。茶桌摊着“十英图”。

于浩川问:“辛华就说了这么多”?

凌厉肯定地回答:“就这么多。”

胡鹏程说:“这就能证明他不是叛徒?胡扯!这张画是不是名单还两说。画的主人不在了,随他怎么编。”

“你是?”凌厉问。他不知道胡鹏程是谁。

“他是毛主席身边来的特派员”,孙颖充满敬意说完,也俯身看《十英图》,忽然指着上面岳飞画像说:“这是我”!

于浩川问:“怎么回事”?

孙颖说:“守塔人让我利用我爹是关爷帮大堂主位置,在关爷帮里发展外线,接到命令后负责掩护自己人进出香港。我代号是武穆,还有这接头暗号‘号令风霆迅’、‘恢复旧神州’都对。”

凌厉:“辛华说的自己代号、联络暗号和画里的一致,应该没有问题。”

孙颖说:“即使这是名单,难道名单上人就不能叛变”?

胡鹏程赞许地看看孙颖,忽然间感觉孙颖很可爱,特别是外刚内柔的气质,不禁为自己这个时候冒出的想法感到脸上微微发烫,偷看四周,幸亏没人注意他神情变化。

于浩川失望说:“即便这张画真是名单,有了它也无法找到我们自己同志,……除非是他们主动找我们。”

欧阳说:“特派员要的情报,重点只能放在逸景了。”

胡鹏程严肃对凌厉说:“凌厉同志,我要批评你。怎么能未经组织允许私自放走叛徒?这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

凌厉急切辩白:“如果辛华说得都是真的,不是误杀了自己同志?何况还会耽误大事。”

于浩川严厉说:“你还狡辩!为什么不能和孙颖一起逮住他把他带回来。是不是叛徒我们可以问呀。你就自作主张把他放了,听说孙颖开枪你还挡住她?这怎么得了。”

凌厉仍在辩解:“他说只有半天功夫,当晚不回去日本人肯定会怀疑他……”

“他说!他说!你为什么不能听领导说”!胡鹏程几乎是吼出来的。

于浩川做出一个小声的手势,语气缓和下来:“你回去,一定不能让逸景丢掉,我们有重要用处”!

凌厉问:“‘十英图’怎么办?这可是我父亲留下的唯一一幅手迹。”

欧阳说:“它也许还是你父亲对党的最大贡献。”

凌厉仍然不想放弃:“你的意思要留下”?

于浩川说:“如果这真是名单,里面就有我们十个同志的性命。”

凌厉无奈说:“明白了,哎,算了”,出门离开。

胡鹏程说:“这个人不行,说轻了一个纨绔子弟,说重了和我们离心离德,要防着他,不要惹出麻烦祸及组织核心。我在想,真像老于推断那样:如果凌厉叛变,如果辛华见凌厉是为了接头,所有事情,包括守塔人牺牲而凌厉活下来,我在广州险遭毒手,还有编出来的什么苦肉计都好解释了,……”

欧阳说:“这绝不会,要不他为什么还要献图”?

胡鹏程很讨厌别人提不同意见,摇摇头说:“延安整风,我们查出许多潜伏的国民党特务,还有日本特务,有些你根本想不到。你们工作在特殊战线,手下那么多人,他们怎么想的你怎么能都知道。今年我们党遇到极大困难,难保会有人给自己留后路。多个心眼还是好。”

于浩川不愿意纠缠这个话题,说:“关键是这个时候逸景还离不了他”,又对孙颖说:“你还是继续跟着他,不能丢掉逸景,通知逸景的同志加快搜集中央需要的情报。”

孙颖说:“他已经猜到我在监视他。我还用从早到晚跟着吗”?

胡鹏程说:“他对监视很敏感就说明他心里有鬼。”

孙颖问:“胡特派员情报要得急,要不要告诉他逸景哪些人是我们自己同志?让他协助这些同志。”

胡鹏程急了:“你刚还挺聪明的怎么一下子又糊涂了,不能告诉”!

孙颖回答:“是!……这幅画怎么办”?

于浩川说:“我们要把它真当作名单看待。等一下我记下来,画烧掉。”

胡鹏程说:“对”!

孙颖说:“这可是他父亲留下的唯一手迹,这下凌厉可惨了。”

当晚孙颖还真去了凌厉家,吸取昨晚教训,再想想外面蚊叮虫咬太亏,这次直接进去房间。

孙颖进门冲着凌厉喊道:“哎,那位,姑奶奶不放心你,今天过来保护你,不走了。”

她绕屋一周,推开每个房间门看看,嘴里不断发出“啧啧”声响。

孙颖回到客厅,凌厉凑过来闻闻,被孙颖一掌推开,摆出个武术对打交手前的架势:“你想干什么?滚远点”!

凌厉夸张地摇摇头说:“臭死了,几天没洗澡了?还是回家去看老爸吧,顺便洗个澡换身衣服。”

孙颖也闻闻自己身上,说:“是有点味。在你这资产阶级豪华家里怕什么。去,给我拿身换洗衣服,其他女人用过的也行,姑奶奶不在乎!先去洗个澡,享受享受你那个房间下雨。”

“那叫淋浴”,凌厉纠正说:“还有大浴缸可以泡……”

“快拉倒吧,里面不知道泡过多少女人,有病怎么办”!

“衣服可没有”,凌厉把话说完:“你就将就将就吧。”

“你笨呀”?孙颖抢白着:“拿你的我先对付一晚不就得了?这么好的地方,你让我穿的像叫花子一样”?

凌厉苦笑,只好拿出自己绸缎睡衣递给孙颖。

孙颖在浴室足足折腾有半个多钟,出来时凌厉正坐在沙发上抽雪茄,看见孙颖眼睛一亮。

刚刚出浴的孙颖娇艳欲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上,粉中透红的脸上透出一丝柔媚,从宽松睡衣裤下裸出的肌肤溢出青春的弹力,整理头发时身体稍稍歪扭,显出腰姿的婀娜,瞬间凌厉看呆了,雪茄长长烟灰竟然忘记弹掉。

孙颖被凌厉异样目光看得不好意思,娇嗔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呀”?

凌厉回过神,连忙弹去烟灰,自嘲说:“就是嘛,这才像我的未婚妻。”

“别给我瞎扯,那是任务”!孙颖性眼一瞪:“不许对我有想法”!

“我真的开始有想法了”,凌厉半开玩笑半认真说。

“你找死呀”,孙颖拉下脸:“不许开这玩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凌厉嬉皮笑脸说:“你就让我死一回吧。”

孙颖从脱掉的衣服口袋掏出手枪顶上膛对住凌厉:“好呀,我成全你”!

凌厉夸张地举起双手:“别,别,姑奶奶当心枪走火。”

孙颖依然拿枪对着他:“你说,今晚怎么睡”?

凌厉看孙颖一脸严肃不敢再开玩笑,说:“这么多房间,一人一个。”

“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你想干什么?你是想激我,让我离你远点,你好又像昨晚一样溜出去。别做梦了”!

“你说怎么办”?

孙颖想想说:“你睡你的房间,我睡客厅。”

凌厉逗她:“我房间可有窗户,能通到外面。”

孙颖收起枪,满屋寻找,找到一根长行李绳,把一头绑在凌厉手腕上,一头绑在自己手腕上,满意看看,说:“晚上一拉那边要是没了你,你可当心点”!

“不会”!

“晚上也不许你出来”,孙颖严厉叮嘱:“我这个人有个习惯,晚上睡觉枪开着保险,睡梦中看见人影不管是谁,先给一枪再说”!

“我晚上想上厕所怎么办”?

“憋着”!孙颖想想又补充一句:“憋不住尿到痰盂也行。”

凌厉只能苦笑着摇摇头。

不知道因为沙发软睡着不习惯,还是因为换了新环境,孙颖一晚上在沙发上翻过来倒过去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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