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走后罗夜央心神很不宁静,顾承天一下子像老了十岁,本让人难辨年纪的他也显出了几分苍老来。
一天,顾承天端了盏茶,看那茶叶游动了好久抬了个头说:“总帅,我想在夜央定疆里加一个姓顾的角色。”罗夜央没有说话,倒是顾承天的泪快过声音滴到了茶里,激起涟漪。
日子风轻云淡却有一种载不动的哀愁,终于罗夜央也有了散步的习惯。顾承天唱戏依然,罗夜央说书尚在,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平静对于罗夜央而言从来都不是常态,一天中午罗夜央和顾承天正在吃饭,一辆黑色的车没征兆地就停到了茶楼面前,罗夜央瞥了一眼车子,待那车上的人进茶楼后便去把门合了起来。来的人一身军装,英气十足,进了门便问:“请问,刘恒先生是在这吗?”听到这句话顾承天才松了口气又吃起了饭,罗夜央点了点头说:“我就是。”
男人看了一眼罗夜央就马上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说:“好,我是北京中央军区中将叶一心,于此奉中央总帅洛封元帅之命,特征上将刘恒。”罗夜央笑了一笑本想问洛元帅怎么知道那走马的不是他,却又收了回去,有力地回了声:“刘恒听令。”
罗夜央要走了,罗夜央挥了个手对叶一心说:“先坐,吃了饭再走。”罗夜央坐了下来说:“承天,这茶楼可就靠你了,我有命的话一定回来看看。”顾承天低着头夹了两口菜才说:“早该走了,虽然我有些懂你为什么不走,但是你记住,你是光,光要照遍八荒。”罗夜央应声放了筷子,起了身说:“走啦,这次,夜不止是央。”说完罗夜央就和叶一心出门上了车,顾承天还坐在那儿吃着饭,没有说话。
车子一路驶向北京军区,罗夜央坐在后排问道:“现在还叫中央军区?”叶一心说:“不了,中央政府,元帅说叫军区您会觉得亲切些。”罗夜央笑了一笑说:“孩子,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七十岁了,你们元帅还要特征我来。”叶一心点了点头说:“是有些疑惑。”罗夜央听了便说:“孩子,做自己无愧于心,行任何事无愧于国,行到极致,就算一把年纪了也会有用的。”罗夜央话刚一说完就到了原来的北京中央军区,罗夜央下了车说:“我自己知道位置,你就忙去吧。”听到这儿,也没有多想,敬了个军礼也就离开了,罗夜央站在门口感慨万千,五十年了,罗夜央回来了。
罗夜央给了文件,熟练地到了那原来的总帅室门口。罗夜央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推门走了进去,现在坐在总帅位置上的人是洛封。罗夜央看了一眼那位置,眼里夹杂着的往事历历在目,眼神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洛封间着罗夜央进了门,马上起了身子说:“罗叔,您来啦。”罗夜央笑了笑说:“封儿也这么大了,还真像个元帅了咧。不过话说起来,你是怎么敢特征我的呢?”
洛封眼神一下子变得坚定得吓人,这使罗夜央出了个神,洛封有力地说:“罗叔,我洛家从没低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