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长安知道说书人是罗夜央后,顾长安就一直缠着罗夜央问东问西,罗夜央看着眼前的长安不禁想起老板与他说的话:“他像你。”
下午罗夜央书说完后坐在柜台,顾承天和顾长安一起上了戏台,今天下午是“罗夜央夜战文航”,顾承天扮的罗夜央,顾长安是文航。
罗夜央看着看着戏一笑说:“我当年真是帅咧。”老板听了喝了口酒说:“就你最帅,不过话说回来,有这场仗吗?”罗夜央挠了挠头说:“好像是没有。”说完罗夜央和老板同时笑了起来干了个杯说:“管他呢。”不过酒杯一放罗夜央突然认真地说:“我来看看谁赢了。”老板倒是没放酒杯,他又喝了一口笑着说:“废话,你当然输了,你不可能赢的嘛,你这么弱。”随后又是一阵笑声。
下午的时光过得飞快,傍晚他们吃了饭,顾承天就去准备戏了,罗夜央也要准备一回书。老板还是照例要出去转转,顾长安闲着无事便也要随着老板一同出去散步。
老板和顾长安聊着下午的戏,不知不觉间,天幕低垂,天色不早了,到了折返的时候了。顾长安说:“走,回吧。”老板笑着说:“你先回吧,我再等等。”顾长安赶着听罗夜央的说,也就没问些什么,回了茶楼。老板看着顾长安走远了便淡淡地说了句:“等久了吧,来啊。”应着老板的声音,堤上便出现了接近三十个人将他围了起来。
老板看了轻轻一笑说:“孩子,真是孩子。”这时人群中的一个走了出来说:“老板,我们主子想问你是什么人,不想让您挂了还给他留个心结。”老板听了,笑得更大声了起来:“我?文航,你知道吗?”那为首的人笑了笑说:“老板还挺幽默,可这儿不是您幽默的时候了。”老板到这冷冷地一笑让人捉摸不透,他伸手脱了外套,里面是一声黑色军装,左肩上以暗金的颜色绣着“009”,极像西装,但却不是,这时那个人还在笑:“大叔,什么年纪啦,还玩交涉扮演呢。”
老板不动声色,凭空取了根长棍冷冷地看了一眼四周说:“我,是中央总帅文航,黄口小儿们,我今天久告诉你们,黑衣是真的存在过的。”文航这一句话让几乎所有人都退了一步,最后是为首的人先拔了枪。
文航如五十年前的月下一样,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舞着棍,四方射来的子弹都被悉数抖落到地上,凡是被文航所逼近的人子一瞬儿就倒在了地上。可文航老了,他做不到密不透风的网了,那一颗子弹触碰到黑衣的痛觉就已经足以让他动作慢上几分了。终于,文航再舞不动那长棍了。
文航拄着棍子半跪在地上没了生气,月光洒在文航身上令人叹惋,他的周遭躺遍了敌人,这情景就好像当年他到北京军区取黑衣时起的誓一样,令人敬佩。
“我是诗人文航,愿作祖国的黑衣,为中华世代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