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征也和每次出征前一样,开个例会点将,交代相关事宜。
“此番上海一役,必须成功,我亲任行动总帅,点李凡少将为副帅。我离京期间,中央大小事务由林莫恢亲责,我带七编队,四编队,二编队,约一万四千人出征。”
罗夜央这次的战前会议很简单地便结束了,罗夜央点了编队便上车了。
车上,李凡坐在罗夜央旁边。李凡说:“爸在北京有个墓。昨天我去点了根蜡烛。”罗夜央听了不自觉地觉得眉上的疤有些疼,接着说:“李焱将军在上海还有个墓咧,咱们也去点几根蜡烛吧。”说完话,罗夜央眨了眨眼,望向了上海的方向。
“主帅,车迫停了。”在车头的一个士兵,给罗夜央来了电话。罗夜央听了便差李凡去看看情况,李凡回来说好像是外国人挡了车,目前双方未动。罗夜央听了便探出头看了看,那是一面狮状的战旗配上了些稀奇古怪的文字,罗夜央这就说了:“看来是不能交涉了,那打吧,李凡配你士兵两千。”
罗夜央话一说完,李凡就准备走了,而此时前面又来了消息,说是后面来了一支军队约五百人。罗夜央便停住了李凡,他探头一看那领头的正是文航。罗夜央这便退了先前的军令,自己出了车门。
罗夜央站在车门口,非常直接地说:“文航,如果你要挡我去路,那么我们就非打不可了。”
文航双手耷拉在棍子上像极了神话里的齐天大圣,不过他没那神气,只是不屑的态度有几分相似,文航往前走了两步说:“你是叫罗夜央吧,听我说,黑衣之间,蛮夷面前,并无二心。”
文航说完就径直穿过了罗夜央,好似破阵的巨龙直杀到那狮旗面前,然后回来说:“好了,罗总帅,您赶路吧。”文航的脸上带着些微笑,让开了路。
其实,罗夜央实在不解。虽然那是狮旗,但同为付昌的部队,为什么文航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罗夜央临走的时候说:“喂,文航,你…”其实,罗夜央话还没说完,但是文航已经笑了起来,他说:“小少爷,你听我说啊,我文航与你年纪相差不大,以前是个诗人,后来莫名其妙地就被征了黑衣。其实,人人都应该有报国的热情,我也不例外,于是我也有自己报国的方式,于是才遇到了付昌,一起卫国,听着,所有的黑衣都是一样,都一心为国,向我不侍中央,但侍中华。”话一说完,文航也没有多的动作,就拉了自己的部队往上海去了。
罗夜央朝他挥了挥手便也上了车。自罗夜央上车以后便一直沉默不语,他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不该侍中央吗?黑衣也不对吧,罗夜央有些迷茫。
此时,文航已经到了上海,正坐在付昌面前,文航说:“那个中央总帅来了,全歼了狮旗二队。”付昌听了低低地一笑说:“9,我知道是你。”文航听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才接着说:“好吧,那就是我喽…哦,对了还有,我也被黑衣给除名了。”付昌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神便放空了些说:“哦,反正,我早没穿黑衣了。”
文航听了便起了身子说:“其实,我觉得这个总帅还不错,付先生,我要走了。”付昌听了一愣说:“难道,你要去他那边吗?”
文航没有理会付昌,就只是径直往门外走去。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才说了:“放心咧,棍子太重,我只是回去做我的诗人而已。”
文航走了,付昌坐在位子上,往后一仰点了根烟,他看着门,又拉了抽屉,里面放着一折黑衣,那黑衣就着这烟好像带着回忆,让人哽咽。
此时,罗夜央终于到了浦西,上海中央仅剩的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