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总帅张若成,副帅罗夜央,亲兵出征。罗夜央提着一把长枪,满眼都是火红的颜色,令人惊愕。
罗夜央,张若成到了前阵,付培和罗夜央就打响了第一战,罗夜央气势非凡,枪枪直逼付培要害,付培拿着双剑有些难以招架,于是他计划着开始慢慢撤退。此时罗夜央右手的长枪往下一坠,付培见了便以为是机会于是纵身向前,罗夜央不急不徐,反手在下将枪一接,然后小转了一圈,往上一挑正好击中付培。付昌见了有些着急,直接提枪冲了出来,张若成便也马上捉了长刀挡在了付昌面前。罗夜央对着付培接着由下至上又挑一枪,付培的左眼便流下了一道血痕,罗夜央之后一跃而起往下又接了一枪,付培双剑一架准备防守,可罗夜央只是虚晃一枪,那枪落了地并没有刺过去,而是落地后在那双剑下往上一挑,将付培的双剑挑落到了地上,接着罗夜央毫不留情地往他的胸膛连搠了几枪。之后,他又马上跑到了张若成的面前,用枪指了指自己左眼的疤说:“付昌,其实我从未想过在建国数百年之后,中国还会出现叛徒,但也并无所谓,现在这疤已经还给你弟弟了,而这土地我要你用命来还。”
付昌满眼都溢着怒火,他仔细看了一眼罗夜央才说:“哦,小子,是你呀,李焱将军可好?”罗夜央看了一眼张若成小声地说了一句:“他给我吧。”然后他才回头看着付昌说:“李焱将军是生龙活虎,而你马上将命丧黄泉。”话刚说完,罗夜央就直了枪冲了过去。说实话,这时候罗夜央虽然气势如虹,但是打得实在乱无章法,他只是一味地杀枪,破绽百出,有好几次张若成看地着急都要冲上前去,只是罗夜央示意张若成让他一个人来,才让张若成管住了自己。
这时罗夜央又舞了一套枪枪催命的枪法,逼得付昌连连后退,可退了几步付昌竟然把枪一直,直接朝着罗夜央掷了出去,那力度之大,直接穿透了罗夜央的右肩,继续射向张若成,张若成拿刀一挡便冲了出去,此时付昌从阵中又接了一把枪,而罗夜央的右肩破了一个大洞,他已经无力挥枪。
付昌和张若成在阵前你来我往,可就在激战正酣的时候,罗夜央竟然又站了起来直逼付昌,罗夜央这会儿每舞一枪右肩都会迸出鲜血。付昌以一敌二有些吃力,可也还应付得过来。张若成长刀一劈,付昌拿枪一挑往后跳了一步,罗夜央便追了上去,可付昌竟然反身往罗夜央的腿又刺了一枪,罗夜央这回可算是真的倒了下去。
后来张若成带兵和付昌相持不下,过了好几个钟头,付昌才算退了兵。
而罗夜央又被送上了手术台。医生说本来就伤得很重,而且还失血过多,一切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张若成对医生说,北京派了两个将领,而卢司令已经去世,这“唐先生”千万不能有事了。
张若成虽然是这么说着,但他心里清楚,那想救“唐先生”的原因。那并不止因为,他是北京派来的唯一一个将领了,而更多的是因为他眼里的温润至极和那身上的一种难以言语的感染力。
罗夜央昏迷在病房里,一直不醒,就好像真的不会回来了一样。而罗夜央自己却又回到了梦里,看着一些什么东西,那是一个人在生与死的边缘才能看到的。
就像是,那传说中的死亡回放。
那个场景虽然黯淡却也还是带着光的,仿佛触手可及但却又一直碰不到,好像一切都曾经经历过一样,在巴黎,在后海又或者是一个全新的地方,仿佛似曾相识,却又好像从未闻过。
在那里他能感觉到的,除了那似曾相识的温馨,还有那直叩心灵的疤和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