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故事说完了咧。”罗夜央说完这句话,身边就响起了一片掌声,接着人群中走出来异国娇小的女子将头发往后撩了一下说:“夜央,走吧,莫恢已经订好位子了,吃饭去。”罗夜央点了点头,整了整西服,又捡了草地上的包便将女孩的肩一搂便说:“好咧,我们走。”之后,罗夜央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出了校门,留下了身后的人群一阵艳羡。
他们走了会儿,一起进了一家餐厅,他们刚进餐厅就有个男人坐在位置上向他们招手,罗夜央他们听了便走了过去,那男人拍了拍沙发说:“夜央,烟儿,快坐,餐已经点过了,马上就来。”罗夜央听了也没有说些什么,算起来他们明年也就要毕业了。
不久,前菜过后,牛排端了上来,林莫恢边切着牛排边说:“夜央,烟儿,明年毕业了你们有什么打算。”罗夜央还没有说话,许烟便说:“反正夜央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于是,很自然地林莫恢就看向了罗夜央,罗夜央切了一小块牛排放到嘴里,嚼了会儿才说:“我,回国说书。”林莫恢听了一下子惊得放下了刀叉,像看怪物一样看了一眼罗夜央,又担心地看了一眼许烟才说:“喂,国内这么混乱。你就忍心让我们这们美丽的烟儿陪你回国说书?”罗夜央听了之后仔细看了一眼许烟,他发现眼前的许烟还真是美丽至极,一身素丽的长裙,直而长的头发,一双如水般的眸子更是美丽得令人不敢与她对眼,皮肤白净,吹弹可破,一想到这么各仙女,要回国陪罗夜央说书,也真是令人叹惋,但罗夜央接着也没说些什么,只是许烟又接了一句:“我没关系的。”她然后用叉子挑了挑面前的意面,笑了一笑,她挑嘴一笑,一瞬间将气氛缓和了好多,林莫恢才冷静一些。
罗夜央接着按了铃,待服务员来后他要了一瓶已经醒了会儿的红酒,等服务员退了罗夜央才说:“莫恢,你不知道,我在这巴黎说书,大家管这叫Tell a story(讲故事),管我叫Contemporary Andersen(现代安徒生),我听了可很不是滋味。”林莫恢继续切着牛排,他也没抬头看罗夜央就说:“我反正觉得这样不好,我留在巴黎,等几年再看看。”罗夜央拿起了一旁的红酒,倒在了两人的杯子里说:“随便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然后,他就端起了酒杯与林莫恢干了一杯又说:“不过,我觉得你会回来得很快,你认为呢?林少将。”林莫恢听了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摇了一摇说:“这我可说不准,不过我觉得你回国不会安心说书,对吧。罗少将。”罗夜央听了笑了一笑说:“放心咧,回家就是为了说书。”
后来到了傍晚,饭局才算慢慢的散了。罗夜央,许烟和林莫恢道了别,便开始往住所走了。在路上罗夜央问了好久没有作声的许烟:“霜儿,我觉得你留在巴黎比较好,行吗?”许烟都没有犹豫便说:“不行,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就这样,在异国的夜晚,许烟算是做了个影响着她一生的决定。
到了晚上,夜算很深了,他们才到了家,罗夜央记得那个晚上繁星闪耀,夜色极好。
时间过得很快,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他们的大学学业初步结束,林莫恢如在席上说的一样,他还在大学继续读书,而罗夜央和许烟也一样购买了回北京的机票。
上飞机那天,林莫恢来送他们,记得林莫恢当时在机场大喊:“夜央,好好照顾烟儿,可别把她弄丢了,以后再见。”之后飞机迫降,而后来就是满眼的血色惊醒了罗夜央。
罗夜央飞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罗夜央打开了手机,上面写着:
“夜央,付昌在四川,我们北京军区将派两只编队去四川,你去吗?”
罗夜央看到“付昌”两个字,眼睛就烧得通红,他马上编辑了一条信息,上面只有一个字,表达的意思简单明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