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互相磨合,互相成长,我和他倒也经历了不少。
在慢慢长大中,我们在度过了吃冰琪凌舔完这边又着急忙慌的去舔那边且带着愉悦,尽管事后满手黏糊糊的,依旧消除不了那份孩童的喜爱,就算要被大人呲一顿,双双一笑,下回继续吃。大概这就是童年了。
人不可能永远的待在一个时期,对于这点,老天爷比任何人看的都要明确。不管你有多享受,多依依不舍,再怎么歇斯里底的去呼唤逝去的岁月,都不可能给你一次回头的机会。
我明白这个道理,还是源自这个朋友给我讲的一个道理中悟出来的。
在我们这儿,有一条斜街【斜街,是我家乡相当于集市的街,因为街斜斜的,故称斜街】,距我家约5里地。是比较远的,但却不能打去我爱热闹的心。每到节假日,就领着他骑着车穿梭于街巷间来到这条热闹的街上。去这边瞧瞧,那边看看,他是的确不太喜欢这过分的喧闹,但又耐不住我多日的恳求,只能心情蔫蔫地随着我。
这样不顾及他的感受,把孔爷爷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思想教育丢到一旁,的确我是占不到丝毫的理,但若顾及到这些,倒不如让太阳打西边出来实在些。
好像是有些不讲理了,只能来点惩罚让我知晓“分寸”二字如何写。
就在我肆无忌惮的随心所欲时,麻烦来了:光顾着瞧热闹了,没顾眼前的路,车子也不会自动寻方向,只能堪堪的撞摔在路边,等待救援。
他轻蹙眉头,对我无语一阵后,跨下车子,刹好铡。正准备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机智聪明的我赶在他开口前泪腺挤出了几滴眼泪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他看见我快夺眶而出的眼泪,刚想张嘴又闭了下去,就在我暗自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伸出手迎接他的手将我扶起的时候,他先扶起了我的车子,然后蹲了下来。他深邃的眼神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准备要扭头转移视线的时候,他说:“你要记住,别人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女孩,你的一滴眼泪,就去帮助你,每个人的心地不一样,软弱的暴露只能增快敌人伤害你的与心.你那点小聪明也不能再去对谁,谁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被你耍,最后,肯定要付出代价的。最后,我想对你说,你现在不小了,每天玩来玩去,也不能玩出花来,你作业我还能帮,你不对你的智商去激发,让它释放无限潜力,自甘堕落,消沉下去,我也帮不了你。记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玩!”
听得我是脑袋直冒问号,这是要起义了吗?不应该啊,本宫对他可谓璞玉浑金,他在淑质英才的我的管理下怎么会起反抗之心呢?
为此,我纳闷了好长时间。
但自那以后,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让他帮我写作业,或是无忧无虑的疯玩,因为他的那次“教诲”。我也因此,心智慢慢清晰,不再混沌,起码心里搁了些道理,也有好与坏的基本定义,总之,就是不单纯了。而这里的过渡,是他帮我转折的。
小时候,我会想这个世界都是我的;现在,我会想我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
小时候,我会想海的对面一定有个美人鱼;现在,我会想海的对面不过是洲岛罢了。
小时候,我会想对那些背后说你坏话,当然正面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的人开口说道理;现在,我只会在心里默默地对这个人产生厌恶,打个叉。
因为我成长了,我知道暂时的抗拒不会给你带来整个事的颠覆,别人看不到你的好处,但会把你的言辞变为八卦的本言。这种恶意,所谓必要的反击是要,但不是在你羽翼未满的时候,你要是再冲动一点,只会带来麻烦;还不如等你真正权利到的时候,一举击灭。
纵然每天要去学校,要去面对浩繁的卷帙,要去做一波又一波的作业,却从未感受压力的存在,就算是有学习的催促,也不能将这种鞭策与压力羁勒混为一谈。这种力量叫做动力。是学习的催促,也是那些人让我产生的抗拒。
我终究是长大了,我的朋友,谢谢你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