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下午,跟晓文一起逛商店看器材。
倒也对比之下,看中了几款。
未能干脆的掏钱买下,缘自某种约定俗成的拘束和尴尬。
不禁想起认识至今。
转眼便觉得如此臆想也是纯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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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来了。
于是边听晓文的感谢。
边顺其自然的打道回府。
想着中途Alen来电时独自一人辛苦劳作的哀怨。
便很富有同情心地一同坐车去看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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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一瞧,底楼的装潢接近完工。
欣赏起显出雏形的工作室,感觉有点满是期许憧憬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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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则仿佛是好久没见到活人似的说个不停。
投去的白眼,也被习惯性的熟视无睹。
便连同残留的刺鼻气味一起受着。
一面听他滔滔不绝地跟晓文讲着。
诸如“别心疼这小子的钱包”
“看中就买,又不是自己掏钱”
“他平时抠得很,兜里有的是钱”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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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停下来了,顿觉耳边清净了不少。
回头,Alen伸手一招,示意去楼上看看。
便一同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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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完最后一阶台阶。
原来还显有点暗的二楼,这会儿却是明亮了很多。
临街的那一面有窗的墙面原来全给拆了。
直通的北面也是。
这会儿,有风。
光线变这么很是顺畅地从南北两面经过。
感觉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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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按玻璃。加厚的,虽然贵了点。呵呵。”
“真棒!”
晓文不禁夸赞了一句。
即便简短,Alen听着,这会儿便自动自我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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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还行。……大俗大雅。”
听罢,Alen便白了一眼。
咧着嘴,含糊其辞。
约莫着,该是“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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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计划着做临时卧室。
窗户也改大了。
占了小半堵墙面。
工人们正按着白铝合金的窗框,加宽的阳台算是亮点。
可以想见,日后的娇艳和葱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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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吧!呵呵。”
Alen对一边的晓文说。
“欢迎入住噢!”
“好!”
晓文微笑着,答得干脆。
眯着眼睛,该是真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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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面投来些许红黄。
如同釉彩般涂抹进东面尚未修正的毛胚墙壁上。
色彩浓郁,以至于盖过了那些细枝末节的瑕疵和不平整。
现出祥和的温暖。
如梦似幻,叫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