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逗,呵呵。”
谈到跟伙伴一起拿鞭炮炸牛屎的时候。
晓文前仰后翻,乐不可支。
却是即使笑着呛到了,也不忘压低声音,生怕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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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常常不失时机地来上一句应和,鼓励。
算是个很称职的听众。
以至于被怂恿着忘了时间。
一股脑儿透露了好些儿时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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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离开这里的?”
“8岁。母亲带我去了SH住亲戚家里。为念书的事情。”
“父亲也调配去了南方。……”
“那个岛忘了名字,离SH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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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点了点头。
继而又陷入安静,认真聆听着。
示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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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直到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去了香港。”
“还是和母亲一起。”
“然后认识了,Alen,还有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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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再后来毕业了,跟Alen一起自费去了巴黎。”
“两年不到的时间里玩转了大半个欧洲。”
“回国之后,便赋闲了一段时间。趁机游历了一番祖国的大好河山。”
“至于Alen,则去了RB说是念书,不过还是没能顺利毕业。‘玩’比较贴切实际情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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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源源不断的说辞。
紧闭的窗帘已渐渐泛白,边缘透着明亮。
远近,也都开始听闻旅客走动的声音。
突然便有种透支的莫名感觉,很是乏力。
于是干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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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晓文递过热水。
接过来时,暖意迅速地传递进手心的血液里。
通透得,差点打了个寒战。
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