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身,歪歪扭扭的书堆就倒了。
旁边开了封的狗粮,也被连累。
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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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呢?”
想起,于是问Alen。
那条早年跟一个长焦镜头等价的哈士奇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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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收拾了,它一会儿回来正好。”
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的Alen,回了一句。
说完,又缩了回去。
继续,将起床后忘记的洗脸刷牙给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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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文一早来送照片。真是早啊,汗……”
“你知道的,7点LEO是准时出去散步的。”
“就给代劳了,呵呵。真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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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n刷着牙,出来一阵转悠。
满嘴泡沫地,讲着话。
一会儿,又溜达回去。
水龙头开着,哗哗的。
也没有掩盖住他那响亮得公鸭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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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开的水壶,是从前一块儿买的便宜货。
啸叫起来,刺得像防空警报。
跟自己的那个,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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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听到Alen的一句:
“受累啊。”
接着,又是古怪的美声唱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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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厨房,路过吵闹的卫生间。
随手捡起只易拉罐,便往里扔了进去。
金属在瓷砖面上连续地碰撞。
清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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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懂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