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椰子，肩膀已完全耷拉下来。
垂着的手，无力地空着，没有多余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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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大声一点地，又叹了了口气，明显地。
转过身去，低着头。
就这么一言不发地走楼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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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望她背影，忍不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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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子还是没有回头，没有一贯地笑脸相迎。
背着身，继续走着。
软绵无力地，只抬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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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却还是没笑的时候。
楼下再次响起的音乐，有着方才一贯的舒缓柔和。
晓文仍在说话。
断断续续地，像自言自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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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楼梯的转角。
椰子就突然发动似的，冲了下去。
于是，听到下面房里晓文的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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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说！坏我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呀……”
“哎呀呀！……不敢拉，不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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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回房，嘴角带着抹不去的一丝微笑。
房门被关上的时候。
楼下的门缝里传来了最后一句。
“晚安，那个谁！……啊，别追拉……求饶，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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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去了一半的香，继续着，将温暖的气味散发。
耳边的曲子，很轻。
梦，很短。
夜，很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