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
反复揣测着,脸逐渐变为绯红。如若在从前,她或许会懵懂的一探究竟。但现在,经历了那么多,她又怎会不知。
“师父,为何之前不说,害的我那样辛苦日夜修炼。”
白子画的薄唇上翘着,那玉凝的手指尖轻轻的抚着那绯红的脸,到了樱唇处,温柔摩挲。
“那是因为你心性不定,双修讲的首要便是静心,心静不下来,如何去修?”
“师父,那现在呢?”
花千骨轻轻单手起手,拂上那层层素衣重叠,带着流动花纹的领口,微用力一扯,白皙滑如玉,轻薄如纸的肌肤,结实的肌理露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按了上去,来回滑动,回念着每每无法跨越的黑暗,加大了力度,将那衣带硬撤开来。
一股凉气灌入,把白子画吹的清醒,白皙的轮廓带着暖意,一把抓住。
“小骨。”
说完站起了身,随意整理了凌乱的衣衫。
“小骨,你可知双修不可动情?还要从开始便要默念熟背心法口诀,一旦中间动情有所变故,适得其反,师父无事,怕是又要折损你为数不多的修为。”
转眼白子画的全身,只剩下了微透的单衣,毫不犹豫的将那上身的单衣强行拽下,带着撕扯。
白子画盯着她,看着那小人,此时静的,让他有些慌,试探。
“小骨。”抓住那不安分试图继续下去的手。
呼在那略带着疑惑带着成熟迷人性感的嗓音,摄人心魄的说了句。
“白子画,还要躲?”
白子画蹙眉,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声音带着疑问。
“小骨,你确定要双修?双修是不可……”
花千骨仿佛没有听到般,解开那仅剩隔阂的束缚,带着任性得逞的笑,看着彻底沦陷的白子画,帖耳轻语。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
赤裸绝伦修长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
白子画合上了眼,全身散着热,自知退无可退,缓缓睁开,眼神带着迷离。
将她拽入怀中,也轻声附耳。
“那开始念心诀吧。”说完,利落的将那小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彻底脱下。
花千骨心里一颤,也不忘随时偷偷瞄着那经历几番周折,终于如自己所愿看到的禁地。
白子画本就孤冷,不喜与人接触,唯独认可留在身边,时时接触的,怕是也只有花千骨一人,虽二人早已有了肌肤之亲,可自己终究还是过于内敛,完整的暴露,完整的显现,只怕依然还是需要时间适应,多少有些挂不住。
静了静心,自己也默念着心诀,低头吻了上去。
花千骨也沉醉在其中,缓缓合上了眼。
只听一声闷哼,花千骨慌乱的从白子画身上爬起。
“师父,你没事吧?”
白子画眉头舒展笑了笑,打量着此时两人赤裸的样子,修行千年,无情无欲,哪能想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般荒唐一面。
将花千骨拥入怀中。
“小骨,还坚持?”
花千骨反应一会儿,不说话,低头合眼默念了起来,
白子画见那早已不行的无力,重新静心,嘴里张合的默念着,慢慢退出,耳边一声闷哼。
“师父?成了?”
“没有。”
花千骨气若游丝。
“师父,那还要多久?”
“三个时辰为最佳。”
白子画挑眉回答,扶着她慢慢坐起。
“师父,小骨以后不想双修了。”
顿时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如此惊美的人在自己眼前晃动着,这时竟然要求自己要像看桌椅木头那样自然,这种对白子画的无视,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来的。
“小骨不是说要日夜练习?”白子画将花千骨横抱起,走向床榻边,掀开丝被,二人躺了进去。
花千骨仿如做错了事般。
“师父,明日小骨还是踏实练剑可好。”
白子画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无奈的点了点头。
……
“幽若,你为何不打招呼就走?”
“幽若,还在为花神说的事,同林随意生气?”
一抹青色衣衫高挑修长的男子,斯文却不失礼数的几步上前挡在幽若面前。
“随意,你那样讨厌幽若?”幽若想起被随意拒绝的话,就倍感丢人,怎么说她也归于长留上仙白子画和花千骨的门下,看在师父尊上的面子上,也别那么直白的拒绝啊。
林随意一如既往的诚实:“怎么会,不讨厌。”
“那你为何还拒绝?”幽若不依不饶的问下去。
“这……?”林随意面露难色。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幽若看他吞吐,甩开手,即将擦肩而过时。
“幽若真的想同林随意在一起?”带着疑惑,带着诚恳。
这时候,轮到幽若惊讶了,但依旧嘴硬,她心思单纯,却不明白那句话的含义,抬头耍横。
“是又怎样?”
林随意笑了,不再是轻笑,幽若也是第一次见林随意笑的这样开心。
“非要不可?”
幽若瞥了一眼,杠了上去。
“非要不可。”
“那林随意怎知道你是不是一时兴起。”
“幽若从来都是认定一件事,坚持到底。”
幽若狠狠的与林随意斗着嘴,倍感痛快。
“好,那你就坚持给林随意看?”
林随意笑着看去。
“一言为定。”
幽若仿如立下重誓般,又接着缓过神。
“我坚持的,是什么?”
“当然是:等着。”轻轻的一句话在风中吹散开来,伴着桃花,吹了满园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