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轻轻合了最里的房门,走至窗边,箍住白子画的胳膊,身子斜靠。
“师父,你说君兮为何不想说话?”
“可能未到时机吧,他太过聪明,早慧,应该有自己的分寸。”
“师父,君兮,才一岁多而已,常人家的孩子再早慧,也没有那样悟透的判断力吧。”
花千骨无法想象自己的孩子究竟拥有多大的能力。
“常人?”
白子画顺手将花千骨揽入怀中,低头瞧着。
“他哪一点像常人?”
“师父~你明白小骨的意思。”花千骨开始撒娇。
“恩,不急,再等等。你也早些睡吧。”
“师父……”
花千骨踮起脚,波的一下。
白子画先是眉头一紧,这时松了软了下来,轻声说。
“怎么?”
白子画心中发紧,带着颤,最终还是忍不住,止了花千骨的手。
得到了释放,得到了自由,小手大胆的握住那良久就好奇的禁区,虽与师父有了多次,但总是不敢看,想看时,又被师父不是蒙住眼,就是看不真切,而触碰,也只有那一次而已,回味着,细细的描绘着手下的轮廓,竟是,这个样子吗?
伴随而来的酥麻,痒痛,让她仍不住更加迎合,闷吟。
白子画突然想起什么,指尖的银光闪过,结界原地厚厚的划出了圈,窗子吱呀的全部合上,珠光瞬间一熄全灭,顿时陷入黑暗的房间,只留下了隐约低沉的急喘。
身影重叠,一片摇曳,一片绯红,带着,怎么走,怎么停,也走不到尽头,终不了的爱,继续下去,相伴下去。
所谓一生一世,三生三世,几生几世,那只是度,只是边,只是规则无处释放的规则枷锁。而他们拥有的,却是无际的,令人听了便胆颤心悬的永生永世而已,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