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同坐在床榻上……
“师父?想什么呢?”
花千骨不知何时已坐到白子画身后,从后面搂住,脑袋埋在他颈间,呼着湿湿的热气,弄的白子画心里一阵躁痒。
微圆的腹紧紧的贴着他,那感觉让人心安。
白子画侧头贴上那凑过来的小脸,温柔的回答。
“没想什么。”
花千骨在白子画的背后,贴耳低声微喘着,粉软的手伸到前方,隔着他的衣服,由胸处开始轻抚,逐渐下滑,游走至腰间的衣带,熟练的解开,扔到一边,耐心的件件剥开。
白子画默默的合了眼,经历多次,也逐渐的放松了下来,任花千骨肆意妄为。
衣衫尽退,薄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未等他睁开眼,花香的湿唇贴了上来,雨滴般点点轻吻,在优美的颈间舔舐,热乎乎的湿气令人一时暖一时缓,绵绵不断。
小手在他的腹下打着圈,撩人挑拨。
白子画鼻息间呼出的气开始变的沉重,向后仰着,仿佛想要得到更多。
小骨从后转过身来,坐到白子画的腿上,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就此拉低,樱唇附上,有力的吮吸着,灵活的舌尖翘开那微闭的齿,探进去,寻着柔软温暖而去。
白子画反手搂上,不再如曾经那般僵硬,自然与她相拥,但不敢用力,生怕伤了孩子。
缱绻无限的深吻,情浓的仿佛要将对方揉进去。
花千骨轻哼着,白子画开始向那纱衣探去,大手顺着腰际爬至前胸,轻柔上饱满。
“师父,可以吗?”明明是一句疑惑,此时竟成了诱引。
白子画心中一荡,将她抱起横放至床间,旁侧斜靠,小心的避开腹部,倾身压下,用力的亲吻,直至密密麻麻印痕留下,再也不想忍的贴耳低语。
“可以。”
“师父,那孩子?”
“无事!”
“师父……”
“小骨……”不耐烦的声音。
“啊…….“一声娇滴滴的惨叫,紧接着抱怨。
“师父……疼。”
……
师父这是又去哪里了?一觉醒来,轻揉了本就乱的发髻,懒散的游荡起身,低头看了看那愈加大的肚子,看得出近日是飞快增长。选了件较肥较厚的外衣,轻轻一披,悠闲的出了殿。
四处游荡,不见师父,也不见幽若。都去哪儿了。
无人聊天,感觉有些孤单,也难怪,师父太过小心,现已不允许她独自下殿,如今竟让她生出怨愤咆躁,瞅了瞅,确实是无人,师父也不在殿中,不如……去看看糖宝,许久未见,真是想她了,也不知近日忙些什么,怕是又将这个娘亲忘了吧。
思虑着偷下殿,一会儿便归,师父应该不会发现。
凝诀御剑,许久未练,难免有些生疏,歪歪扭扭,过了许久,终于到了贪婪殿,人还未落地,就有人一把接住了她。
“小骨!”多么熟悉亲切的声音。
猛的反应过来,打了个寒颤,那冰冷带着责怪,带着惊吓的目光。
花千骨心里顿时发虚,只是看到那寒冰的眼神,就不敢多言,弱弱的叫了声。
“师父。”
白子画一声叹息,他为了怕花千骨发生任何意外,在绝情殿设了层只有她能够自由出入的结界,一旦她接近,他即可便能知晓。幸好此时与师弟待在贪婪殿,老远就看她几乎是哆嗦颤抖着来的,将他惊的不轻,这孩子有了身孕怎么还是不知轻重。
“小骨,为师不是说不可独自下殿?”
“师父,林随意闭关,幽若又不知跑去了哪里,小骨没人说话,有些孤单,边想着来看看糖宝,谁知……。”
师父也在,这句话偷偷在心里说,哎,被师父抓住了。
“师兄啊,我看你就太紧张,难不成这长留还能伤了她?
“她现在这能力,不把长留毁了就不错了。”笙萧默无奈白子画。
白子画没有接话,上前拉起她的手,扶着她。
“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商量吧。”
“啊?师父,商量什么?”
“骨头,当然是人家的……”
糖宝一直在旁侧被忽略,好不容易插了句话。
“什么?“
“千骨师妹,是我与糖宝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