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芳一说不对头,把如燕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所以就问元芳:“哪不对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还知道跟我卖关子了!”,元芳摇摇头:“我不是卖关子,你自己闭上眼睛也能想起来,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想想。”。如燕一听元芳这么说就把眼睛合上了,如燕把眼睛合上不久就想起来了,她扭过头来问元芳:“你是不是想琼花有毒啊,因为他们都摸过琼花。我们到也怀疑过这个琼花有问题,因为他那里的琼花茎是紫色。但是也有一个说不通的地方,花里要是有毒药的话这花儿怎么能活呢?”。如燕边说元芳边点头,等如燕说完元芳就说话了:“你说的也对也不对,你说花被毒药拿的活不了,但是它可以不在花里放毒啊。你也是江湖中人应该知道,有一种特慢性毒药叫《滴流霜》,这种毒药你月初放上月末才能发作。这种药多用于潜伏暗杀,服了这药能让凶手摆脱关系,从外表看来就是慢性病复发。”,如燕听了点点头:“没错,我听过这种毒药也见过一两次。”,”这就对嘛!你想想,他要是不把毒药放到花里,而是放到土壤里的话。这个毒药毒性本来就慢,它再每天就吸收那么一点儿,怎么活不了啊?”频频点头。两个人几乎同时灵光一闪,两个人面对面的同时说了一句话:“她可能知道吗?”,元芳刚说出来就自我否定了:“不可能不可能!她要是知道的话,怎么能自己去摸它呢?”,“是有点说不通。”如燕点头应声道。
两个人正说话呢,就听里间屋儿发出了声音:“呃~”喘气的声音。元芳如燕两个人听了非常高兴,如燕快步上前来到里屋,元芳在如燕的身旁也进来了。两个人来到床前一看狄仁杰微睁二目气息平缓,但是现在还说不出话来,因为嗓子闭住气了。但是也不算病,用药调理一半天也就行了,元芳又过来把了把脉,脉象平实稳定,几乎已经没事儿了。元芳把完脉就对如燕交代道:“如燕,你一会儿再给叔父喝一遍药,别忘了喝那一包啊。”元芳用手指了指一包药说道,说完这个元芳接说:“如燕,你好好照顾叔父,我出去转一圈儿。”元芳也不等如燕答应,就出屋了。元芳出了这个屋又进了如燕的房间。——因为狄公和茜雪几乎是同时服的药,狄公醒了元芳想去看看茜雪醒了没有。元芳很快就来到了屋里,他来到屋里一看茜雪好像也醒了。元芳一看几步就来到床前,一看茜雪的确已经醒了,而且因为比狄公救治的要及时,所以嗓子一点儿事儿没有能说话。茜雪一看元芳来了强挣扎着想坐起来,元芳一看快步上前把他扶住:“别动,不用起来。”元芳边说边把旁边的被子拽过来,给茜雪倚在背后。把她安顿好了,元芳又给她倒了杯水。元芳把水递给茜雪:“喝点儿水吧,你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嘛?”,茜雪喝了口水把杯子撂在桌子上,很温柔的问元芳:“元芳,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是躺在哪了?”,“这是如燕在客栈的房间,是如燕把你送来的。至于你得的什么病,跟我叔叔的病一样,至于叫什么名字你自己知道。”,“是你救得我吧,谢谢你!”茜雪说完一激动就扑到元芳怀里,把元芳紧紧抱住,元芳也把她抱住了:“没事,没事!你安心养病。”说完这句话两人默默无言,就这样抱在一起。两个人抱了有五六分钟吧,两个人正抱着呢如燕进来了。如燕一看有点儿酸意,轻声一咳嗽:“咳,元芳你也在这呢!”两个人一听这个声音赶紧分开,元芳一看果然是如燕,元芳见到如燕略显尴尬。还是茜雪先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如燕姐,你来了,请这边儿坐。”,如燕笑着进来了:“因为我叔叔醒了,我就来看看你怎么样了,我本来想跟元芳一起来,找了半天没找着。结果你先来了,也不知道叫我一声。”。元芳一听好像如燕没听见,心里的不自在就轻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容:“我溜达了一圈儿顺道就过来了,就没想起来去叫你,坐我这吧。”,如燕也没客气大模大样地往那一坐,元芳又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如燕旁边。又坐了一会儿借口:“我出去看看,客栈里人太多了别出事。”。元芳刚一走茜雪就把如燕的手给拉住了,就把事情说了:“如燕姐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你看见了,我们只是一激动抱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事情。”,如燕听了一笑:“你对他有意思我见你第一面就看出来了,这事要搁到别的女人身上肯定受不了,可是我呢却是司空见惯。从我认识他那天开始算,这种事情就没断过。但是有一点让我很放心,别看这种事情多,但是他从没主动跟别的女人做什么。而且他做的最过头的事情,也就是跟你这样抱一下了,绝不会有再过分的事情。”茜雪听如燕这么一说她倒笑了:“哈哈哈,如燕姐你怎么对他这么放心啊?万一他背着你做点儿什么怎么办啊!”。如燕假装着叹了口气:“唉,要是真这样我也没办法儿,谁让我摊上这么一个有魅力的丈夫呢!”,如燕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笑了。如燕笑完就说:“你先自己呆着我再去弄弄他去,哈哈哈!”如燕说完就从这个房间出来了。如燕出来一看,元芳正和掌柜的谈呢,想再要间房。等把事情谈完以后,元芳就过来一拍元芳的肩头,把元芳吓了一跳。元芳回头一看是如燕:“是你呀!吓我一跳。”
在云梦山庄的暗室里爵主正在大发雷霆。各堂主齐聚暗室之中,个个都戴着帷帽或是穿着斗篷,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挡的最严实的还是爵主,穿着斗篷把沿儿压得低低的,比其他人要多遮住一半。他正在骂人呢,把桌子拍的“啪啪”山响:“废物!笨蛋!你说你们能干嘛,啊!冯精卫带了五十个一等一的高手,现在就回来几块料。剩下的都他妈的完蛋了!刺杀狄仁杰一个文人能失手两次,刺杀李元芳能折兵损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都纳闷儿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大头啊,你们是不是在这儿啃大头呢!啊!”爵主越说越生气,一伸手“哗啦”把桌子给掫了。底下那些人吓得抖衣而立,其中有个天津人撞了撞胆子出来说话,操这一口天津口音:“大哥,兄弟们这也没辙呀!本来兄弟们挺有把握的,没想到,那个姓李的也太难对付了。这才崴了泥,跟兄弟们的战斗力也没啥关系啊!”,他这么一说把爵主给气坏了。“腾腾”两步来到那个天津人面前,一伸手“啪”给了他一巴掌:“妈的来!你们个个都跟我说难办,不难办能挣钱吗?不难办我用你们吗?”。爵主说完又回到高台上训话:“我很了解你们,有能耐吗?个个都有能耐。你们都想不出力只拿红利,以前有这种现象,现在不可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是谁立了功谁拿钱,立不了功就在这看着。”。爵主正骂着呢,从外面进来一人,这个人就是白衣女。白衣女来到爵主身旁:“爵主,她来信了。”白衣女在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爵主。爵主拿着纸条看了看,那张阴沉的脸,总算是有点儿开晴儿:“哈哈哈,好好好!我们这儿可算出来了一个干茬子了,我们成功有望啊!”。他们一看爵主脸色有缓,就跟着合了一句:“我们成功有望!”。
爵主在骂人,元芳在挨提醒。元芳刚把房间号下了,如燕就过来了,这一下可把元芳吓得不轻。“欸,如燕啊,你把我吓了一跳!”元芳笑着对如燕说。如燕把脸一沉:“少给我来这套,跟我回屋儿,我有话要跟你说。”元芳也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在后面跟着吧。两个人来到屋里坐下,如燕坐下很平常的说:“元芳,你刚才做了什么,我都看到了。茜雪也亲自跟我说了,因为你从来没做过再过头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了。”元芳一听,可算松了一口气,刚想跟如燕解释解释,还没等他说出口呢。如燕接着说:“但是……”这一个但是元芳的心又提起来了。等如燕说完他才放心,就听如燕提高了嗓门:“但是,你也要适可而止,好自为之。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做的最过头的事情,也就是抱一下为止。”元芳一听笑了,坐回座位上,把如燕的手抓住了,很温柔地对如燕说:“如燕你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出于安慰抱了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儿。往大了说,也就是跟上次抱元敏是的,跟被李青霞抱是一样的。你就放心吧!我是那种人吗?你我从认识到现在,忒有十三四年了吧,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对于这种事情,我李元芳是不越雷池一步!”如燕一听元芳这么说,也乐了。两个人就把这个事儿揭过去了。
三天后,茜雪的伤势基本痊愈,就在这一天的中午,狄公的嗓子也好了,也可以下地了。狄公坐在椅子上,元芳和如燕把茜雪找来了,元芳给他们做介绍。狄公很和气站起来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茜雪,请坐吧。”,茜雪给狄公施了个万福:“老先生万福!”狄公一摆手:“免礼!请坐吧。”四个人都坐下了,坐下以后,茜雪就说:“老人家,您的身体怎么样了?我的医术一般,你没什么不舒服的吧。”狄公一听含笑回答:“如燕已经跟我说过了,是你把我给救了,老朽在此谢过!”,“嗨,我救了您,如燕姐也救了我,咱们扯平了。”。狄公一听就问:“如燕救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老人家您不知道啊?我前几天也中毒了,跟您是一模一样。如燕姐按着我给您针灸的手法儿,把我也给救了。”狄公一听茜雪说,跟自己中的是一样的毒,就有点儿奇怪。非常好奇的问:“茜雪,你跟我得了同样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病因什么,不知道你不知道?”,茜雪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狄公微笑着说:“这也没什么,中的一样的毒,我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这也很正常,你也是大病初愈,早点回去休息吧。”茜雪一听点头,起身告辞。
傍晚十分元芳和如燕过来问晚安,元芳进屋一看,狄仁杰正在桌案后闷坐,一直低着头。元芳他们都明白怎么回事,悄手悄脚的进来。在旁边就坐。两个人一点儿声音不出,生怕打扰狄仁杰。过了能有一刻钟,狄仁杰一抬头冲外面喊:“来人,把元芳给我叫来”,元芳一听狄仁杰叫他,赶紧和如燕起身过来——元芳他们是在门口附近坐下的,狄公在里面坐着呢。元芳边走边答应一声:“叔父我们在这儿呢”。狄公一抬头也被自己气乐了:“你们来了不说话,还让我叫一声!坐下吧,我问你们点事儿.”,“叔父你问吧,只要我知道就告诉您。”,“我记得你是不是一直跟茜雪在一块啊,她到底是怎么中毒的?”狄公问元芳。还没等元芳回答呢,如燕说话了:“叔父,您不问这个事情,我们还打算跟您说呢。我跟元芳已经对过,其他的事情咱们两路没有重合的地方,就有一个重合点。那就是她也在天平山庄摸过花儿,您老人家碰没碰过啊。”,“我碰了,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花里有毒,对吧?”狄公回答完如燕的问题,又反问了一个问题。元芳一听赶紧回答:“叔父您问的这个问题,如燕前几天就问过我。我想应该就是花里有毒,因为你们两个中的是一样的毒,这是一个最大的前提。现在咱们可以这样说,我跟茜雪等于是一路的,您跟如燕是一路。现在咱们两路基本上没有交叉点,唯一的一个交叉点,刚才如燕已经说过了。你们两个都在吴家的花园摸过琼花,要是说花没毒的话,你们怎么会中一模一样的毒。”元芳分析完就看着狄公,狄公边听边频频点头,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就是沉思。狄公沉默了也就是两三分钟,狄公站起来,在屋中来回踱步,元芳如燕在后面跟着。狄公走了两圈就问元芳:“元芳,要照你的说法,有一点是绝对说不通的。你说花里有毒,但是花要是被毒气拿着(里面有毒气)花是绝对活不了的。”,“叔父表面是如此,其实不然。我混过江湖我知道,江湖之中有一种药叫《滴流霜》,是一种特慢性毒药。打个比方说,您月初下上药到三个月后发作,就慢到这种程度。您别看它发作的慢,可是剧毒啊,别的毒都是见血封喉,它不用只要碰上就是死。为什么叫《滴流霜》呢,顾名思义,只要这种毒药滴到手上,只要接触到皮肤就是死。而且这种药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摆脱干系。因为它发作慢,你再怎么调查也就是个积病复发。你再怎么调查问别人,不会有人看到今天有人下药,因为他是以前趁别人不注意下的药。这种药多用于偷师绝艺,他以某种名义拜师学艺,潜伏在大师身旁学功夫。他一旦把功夫学到手,尤其是把绝艺以后。他就会伺机动手,把药放上以后他会更好,他会比以前更加孝顺。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到时候让人给他做伪证。一旦人死了有人来调查,一问,“你们觉得谁最要嫌疑啊?”。绝对有人会说,是谁也不会是那个张三李四,他对老人家最好。这样就摆脱嫌疑了。咱们暂且,这样做一个假设。吴天龙或者是谁,在种琼花的土里下上药,让琼花吸收。第一,药性发作的慢,第二,他不会浇上一桶,也就是浇上一小部分。把这些毒药散落在土壤里,琼花每天吸收的可以说是微乎极微。所以花儿活下去是没问题,但是活的绝对不会长。”
元芳一开始说,狄公就认真的在听,直到元芳分析完。狄公边听边点头,狄公听完元芳的分析,就回到座位上坐下。这一坐下狄公就沉默了,狄公坐在椅子上就把眼闭上了,他在脑子里就放上“电影”了。狄公在脑子里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元芳的叙述,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到最后,狄公把这些事情的错误思路,挨个去掉。最终把这些事情整理成两幅画面。第一幅画面,有人在种琼花的地里下毒,过了一段时间琼花都紫了。第二幅画面,皇上率文武群臣去《白玉巷》赏琼花,那么一大片的琼花梗都是紫的。狄公想到这里就把眼睛睁开了,狄公目视元芳如燕,声音比平时要高了两度:“元芳如燕,咱们明日再赴天平山在”。元芳如燕一听,赶紧起身施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