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都骑着马所以速度比较快,颖儿被颠的小屁股左右摇摆,好像马上就要被颠下来似的。如燕适当的放慢了速度,用单手护住“你又不是没骑过马,怎么这次颠的怎么厉害啊?”颖儿撅着小嘴倔强的狡辩:“人家这哪是颠簸啊,我这是跳个舞活跃一下气氛嘛”看着她摇的跟摇元宵似的小脑袋,微笑不答。如燕为了逗一下颖儿故意猛地一打马,颖儿被颠的“妈呀妈呀。”直叫。如燕露出久违的,调皮以后得意的笑容,两个人赶紧赶上大部队。因为很快就到城门口了,所以众人纷纷下马,如燕也把颖儿抱下来了。右手拉着她胖嘟嘟的小手,左手牵着马匹。从外表上看,是一个英俊的父亲带着女儿到城里玩儿。也有明眼人可以看出如燕是个女的,又会有另外一种说法。一个年轻的女子要带着小女儿去进城走亲戚,但是由于年轻貌美,女装出行不大方便,所以就女扮男装进城了。如燕也按着普通人的旁观想法,推断出了这两个看法。如燕本来比较喜欢第一种说法,因为她平常打打杀杀身体里也有一点阳刚之气。另外装帅哥是她一次全新的体验。另外当时颖儿还没有赶上了,她装帅哥比较合适。但是由于后来颖儿来了,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况且身边没有一个妻子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她不和元芳以真实的夫妻身份带着颖儿进去是有原因的,穿着女人的褙子或罗裙万一出点事儿,打起仗来极其碍手碍脚的。所以只能女扮男装,另外当时颖儿还有来,夫妻俩一起逛街的在那个时代并不多。但是如燕最后无奈还是选择了第二条路。其实如燕并不喜欢第二条路。但是苦于如燕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前凸后翘的,罩杯应该忒有c罩杯,已经不小了所以很难掩饰住了。如燕能选择第二条路。
如燕拉着赶去城门进行排队,等待着士兵们检查官凭,狄公、元芳、李朗、茜雪、四个人有的在如燕的前面和后面,而且前面的还和如燕隔了一两个人,画面伪造的很好。就像几个人根本不认识,只是因为排队而遇上的。
如燕和颖儿站的并不是太靠前,就算检查的再快也忒有一会子,在这期间颖儿觉得颇为无趣。但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离开如燕,所以只能拉着如燕的手四处张望。张望来张望去,颖儿被一张纸给吸引了,就在左侧的城门洞上贴了一张纸。上面画了一张男人的脸,在下面写了几排小字,但是由于她年纪小不认识字。她因为好奇所以轻轻的扽了扽如燕的袖子。“你怎么了!?”如燕并没有注意那张纸,已经准备好了官凭等待着检查,听见了颖儿的呼唤以为她被拥挤的人群给挤坏了,赶紧转身询问。转身一看她没有异样,还没等如燕再次开口呢,颖儿已经率先开口了。“娘亲,你看!”颖儿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张纸说道。如燕顺着颖儿的手指看过去,那个纸上写着几个字“案件通告”
这种“案件通告”跟现在某地区公安官微差不多,上面写着备受关注的案件,以及它的近况。只不过那时候的“案件通告”只写一次,写的是大概的情况,再加上他们锁定人犯的名字就ok了。并不会进一步更近,而是等到事情勘破以后就摘掉。如燕仔细看了看这个案子他倒是知道,那就是“杨树村人命案”,上面写着的日期和现在的时间相隔将近一个月了。如燕看着看着就暗中思忖:“不对呀!按着这些小县城的惯例,一旦发生了命案,不管使用什么办法都要让现在的罪犯招供。这种案件要直接递解到刺史那,刺史会再次的仔细勘察,一般的刺史不会屈打成招草草了事。会再三确认等确认无误后,才把真正的凶手进行处置。在县里只是走个过场,屈打成招后就开始递解到上面,在县里总共不会逗留一两日。他怎么不从惯例,在本县里真的认真查起来了。”如燕正思考着这上面的问题呢,突然间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由于如燕看那个看的太出神了,猛地被拍这么一下,吓得一哆嗦。如燕回身一看,是一个城门官儿拎着鞭子站在她背后。因为她经常私访比较能控制自己的情绪,要是别的当官儿的早就发火儿了。她做出了一副比较谦卑的模样:“这位老爷,您有什么事?”那个门官儿用鞭子一直如燕的鼻子,厉声呵斥道:“你是谁?干嘛的?!明明马上就到你了,你却停到这儿,还盯着告示看。说!你个女人盯着这个干什么?!”如燕环视了一下才明白,原来自己前面已经没人了,后面都堵着,自己却愣愣的站在这难怪会有门官过来。如燕赶紧从怀里掏出官凭,双手递了上去,门官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完全不像检查前面的人那样。就在门官儿仔细检查的过程中,如燕的大脑拼命的搜索。她该怎么向门官儿解释,一个平头百姓太关注这个了,的确有一点儿说不过去了。她还没有想出对策呢,门官又发问了:“你叫肖如燕”。由于如燕也是当官的,再加上她长时间跟随狄公勘破大案要案,早就名声大噪了,她狄如燕的大名毫不亚于狄公和元芳。所以只能用一个化名做一个假的官凭,在微服的时候就用这一个,不光是她自己狄公和元芳都有化名的官凭。至于平常的时候嘛,就用官牒,官员特有的工作证和身份证一体的东西。由于如燕不能用原本的狄姓,所以只能起一个假姓。因为把如燕养大的大姐,原蛇灵的总堂主,是肖清芳。在取化名的时候就从了她的姓,肖。
“是!”如燕显得十分谦卑,在口中应付着他的问话。门官又问:“你进城是打算干什么的?”,这一点如燕是在路上就编好的,所以说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过大脑:“走亲戚。我们是洛阳人,我姐姐嫁到了封乐城里,我们有四五年没见面了。碰巧他爹到附近来做生意,我们就都过来了,今天有空儿,我就想带这孩子进城看看我姐姐。”如燕把目光转到了颖儿的身上。如燕这一个眼神是有双重含意的。其一是告诉门官,自己说的这孩子就是她。其二是告诉颖儿,不要因为她那好奇的小心灵乱说话。颖儿暗暗的扽了一下如燕的袖子,示意如燕她明白了。门官儿点点头,把官凭又还给了如燕:“你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吧。”门官上下打量了一番如燕,不确定的问道。“是的,一个女人出远门不大方便,所以只能穿成这样。”如燕刚说完门官就厉声吓问:“你一个妇人看这告示干什么?”就在她应付门官儿其他问题的时候,已经用她那蛮灵光的脑子,想出了一个还算是个圆满的说辞。做出欲哭的表情,用哭腔道:“老爷您有所不知,这个王宝是我们家近亲,是这孩子爹的表弟。我们跟他倒是年年见,他每年都要去洛阳看我婆婆他们,可是今年他没有去。我婆婆他们不放心让我们过来看看,这才准备了一趟货,赶到扬州做生意。我们本来只是顺道过来看看,主要是做一趟生意,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是怎么着。没想到他却,他却……”如燕先是呜咽,然后真的流下两行眼泪来。而且如燕怕露馅还狠狠地掐了一把颖儿,颖儿由于真的被掐疼了,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而且颖儿看到如燕的眼色,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表叔你是冤枉的,你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杀人呢。你一年前还送了我一大包糖果呢,还有酥油饼,烤羊腿……”而且大颗大颗的眼泪往外掉。如燕听了都一惊,颖儿演的也太像了吧,自己根本没有跟她说过任何的东西。她自己编的比她编的还圆全,这次轮到颖儿给她使眼色了。颖儿冲着如燕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这时候如燕才反应过来,赶紧把颖儿抱到了自己的怀里,就像两个人在抱头痛哭。门官儿既被她们哭烦了,也有点儿心软了。赶紧连连摆手:“行了行了,快走吧快走吧!妈的,在老子面前哭起丧来了,真晦气!”如燕拉着颖儿诺诺离去。等进了城确保门官们听不见了。如燕露出久违的天真与好奇,蹲下身摸了摸颖儿的脑袋:“你编的怎么这么好啊,我什么都没教你呀。”如燕非常骄傲的拍了拍她的小肩膀:“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颖儿看到如燕往自己脸上贴金,把头别过去反问道:“你刚刚干嘛要掐我呀,不就是想让我哭嘛,我哭的出来!”如燕听了眼角抽了抽,原来是她自己多虑了,现在这孩子都是全才呀!如燕略觉尴尬,讪讪的笑了笑:“嘿嘿,我不是不知道你是哭功高手嘛!”,如燕突然反应过来了:“你这些词儿是怎么编出来的呀”。颖儿昂起骄傲的小脑袋,一副叫你小看我的模样,而且眼睛里放着得意的光芒:“这个是小意思了!至于前面嘛,喊叔叔,我是跟你学的,你不就是管外公叫叔父嘛。至于喊冤枉嘛,在一些戏本上都有,比如说一些才子佳人在勾栏相会,一般的剧情呢。那个才子一开始都是富家公子,因为太迷恋那个佳人把家私散尽都给了老,老,老,”颖儿连说了好几个老,才想起来:“老鸨子,最后穷困潦倒被赶出去,一个偶然的机会,佳人才子重相逢。而且偷偷地把一些金银玉器踹扁让才子带走,等被老鸨子发现了以后,佳人就会连呼冤枉。”颖儿像一个小说书先生一样,把这些东西娓娓道来。颖儿突然含含糊糊的向如燕确认:“你们升堂的时候罪犯不是也是这么还的吗?这是外公告诉我的。”如燕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如燕知道她这次说的外公不是狄仁杰,而是她的亲外公自己的义父狄仁杰的大哥,狄仁忠。如燕听完眼角猛抽,自己这个爹呀。说的这个倒不至于心里扭曲,但是导致早熟是一定的呀,你觉得你外孙女还不够早熟嘛!如燕正对颖儿早熟的事情无限惆怅呢,颖儿继续滔滔不绝的说她的“英雄事迹”:“至于那些酥油饼、烤羊腿……”颖儿说到这些吃的,眼睛都放光了,而后转头又变成了乞求的目光:“娘亲,一会进了城给我买点儿呗!”颖儿自己没注意,说着说着这些菜名,她的口水顺着嘴角已经流下来啦。而且为了她的撒娇攻势能够成功,“嗖”的一下蹿到如燕怀里了,头手并用,有头轻轻的去蹭如燕的前胸,手也在乱抓,而且还嘤嘤假哭。如燕真是被颖儿闹得没办法,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这么一闹把她的口水都蹭到如燕身上了。如燕被闹得没办法了,都被她气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轻轻地把她嘴角的口水擦干净:“行,给你买。看看你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那行大将军的女儿,活脱脱是个小馋猫儿!”如燕笑着捏了捏颖儿的小脸儿,单手拢住她,另外一只手牵着马,两个人赶紧赶路。没走多远就看见狄公他们把马停在一边,好像是特意在等她们,如燕加快脚步很快就和元芳他们会合了。“如燕,你怎么才来呀,怎么了?”
狄公他们过关比较顺利,根本没有什么障碍,狄公他们过来以后才发现如燕没有跟上来,但是也不好回去找,只能找一个地方等一下,元芳正等的无趣呢,突然间无意间一回头。正好看见如燕他们终于过来了,元芳就随口询问情况。如燕过来以后满脸无奈的:“被城门官缠住了。”,狄公元芳一听她被城门官缠住了,就愣了:“怎么回事呀?”元芳焦急的问道。如燕摆了摆手,没有搭理元芳:“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后面。”
如燕一铺一节把她们的经历说了一遍,重点把那张告示说了一遍,一字不差的把告示上的字念了一遍。狄公听了也很惊讶,因为这是惯例他既然不走惯例里面一定有问题。众人都以为狄公会接着说下去,这些人里也包括茜雪只要跟狄公待过几天的都知道,但是这次大家通通的猜错了。狄公只是略略惊讶了一小下,然后就生转了别的话题。
狄公只是略略惊讶了一下并没有说话,而后仰头看了看太阳确定了一下时间:“时间不早了,再不打店恐怕要错过宿头了。走吧,往前看看找找店房。”狄公望着太阳说道,狄公说完第一个往前走,而且狄仁杰怕每人牵着一匹马不好打听,就把所有马都交给卫兵。元芳跟着狄仁杰十几年了,狄仁杰虽然常常把心情放轻松,但是从来没有过不理会案件就放松心情的。元芳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了,三步两步来到狄公近前,就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疑问,一见元芳问出来了就都过来了。狄公一看大家都这么好奇这件事情,,还是继续卖关子,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这些事我自有道理,你们一会自然明白。”如燕施施然的往前走,脸上表情明明是胸有成竹的样子,几个人兜兜转转在大街上找房子。可是他们走了半天也没找到客栈,别人都有些着急了,现在天色的确已经不早了,狄公倒是不怎么着急,优哉游哉的往前走。他们的运气也不算太差,他们正在乱转的时候,狄公看见了一个老叟,看上去跟狄公的年纪差不多。在左胳膊上挎了个竹篮里面放了些水果,看上去应该是卖的。元芳给那个老叟进行了一番“人体扫描”,他的脸上有一道道见证了岁月沧桑的痕迹,脸上的皱纹有的都叠加在一块儿了。她的皮肤也很粗糙,再加上衣服也是比较朴素的那种,而且有的地方还有补丁,由此可见他现在的家境不算很好,这也可以证明他拿水果是卖的。通过远观他的气质可以确定,他要么就是落破的富家翁,要么就是不得志的书生秀才。反正一定识字,元芳注意到了狄公也注意到了,狄公含笑缓行至老叟面前。“老兄,我有事情想跟你打听打听可以吗?”,狄公颔首抱拳道。“可以啊,您问吧”老者亦颔首道,狄公又问:“我们是到这来玩的,但是现在天色不早,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客栈栖身,您知道哪有客栈吗?”。老叟略略点头:“你问这个呀,你顺着我的手看。”。狄公顺着老叟的手看过去,老人家指的是他身后的一条长街:“你走这条街,进了街口儿往左转,走上一段以后就会看到一家客栈,里面还可以。”,如燕他们一听就想走,但是几个人刚走了几步就发现狄公没动,他们几个一看狄公没动他们也不好走,就只好在后面等着。就在他们走这几步在返回来的功夫,狄公已经和这个老头聊热络了。狄公跟老人家聊了一会儿没用的,无意间问老人家一件事情:“老兄呀,你们县里的人可有福啦,遇上这么好的一个父母官儿。我刚才路过城门的时候,看见了本县的通告,一个命案在你们县里查了这么长时间。可见你们县太爷办事认真啊,要是别的大人早就送到上官那了。”众人一听不禁咋舌,他们这才明白为什么狄公刚才为什么不说,原来是想套当地人的话。另外几个人还佩服狄公转话题转的天衣无缝。老人家一听狄公的话,笑着摆手:“你们有所不知,我们这个大人不甚好也不甚坏,算是个平庸的官吧。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一点是对的,你以为他不想送吗,他是送不过去……”
老人家把这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狄公他们,原来不往上送是有原因的。
封乐县令柯坤第一次升堂审问杨树村案件的时候,元芳是看到了的,那时候元芳还夸奖过他说他不严刑逼供。其实元芳有所非知,并不是柯坤清廉公正,而是由于天色已晚他和差人们都已经很累了,所以当时只是草草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就退堂了。第二天清晨柯坤再度升堂,柯坤满脸严肃的往官位上一坐,顺手一拍惊堂木,倒还真有些官威:“来人,把人犯王宝带上来。”离柯坤最近的两个人也就是左右班头,应了一声下去带人。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拖拖拽拽带上来一个人,因为王宝在大牢里住了一夜,已经被自己的精神折磨折磨的不成样子,腿软的已经跟面条似的了根本站不住了,所以两个人干脆是把王宝扔上来的。柯坤一看人带上来了,就微微探身往下看,王宝身上被弄得满身是稻草,而且由于他的家境原因,本来衣服质量本来就不是很好,再加上在大牢里待了一夜,衣服上有的地方已经有了破洞。柯坤打量了一番后,复拍了一下惊堂木断喝一声:“堂下何人?”。古代的老百姓普遍怕官。王宝是这里面的佼佼者最为怕官,一看柯坤问话就开始浑身发抖,频频磕头,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草,草,草民,杨,杨树村,王,王宝,叩,叩见,大,大人。”柯坤看到王宝这样,连他自己都乐了,他见过怯官的没见过王宝这么怯官的。下面的王宝趴在地上发抖,上面的柯坤憋着笑板着脸,又好像快要憋不住的样子,这幅画面甚是滑稽。柯坤整理了一下心情,就开始说那些审问的时候的套子话。比如说人是不是你杀得,审问一开始人犯定然不会招的,而后就让人带着王宝参观。参观一下各种刑法,比如说夹棍、杖刑、夹刑。还有外五刑,天女散花、猿猴摘冠、骑木驴……
这些刑具还需要解释一下,别看名字都很普通,但是样样都是酷刑。至于前面的两样以前就有提及,就不必再说了。夹刑并不是夹棍这个两个有根本上的区别,夹刑呢其实在我们的生活当中也见过。在古装剧有升堂画面的时候常常出现,就是那种竹坯子串在一块的东西,它的使用方法其实很简单。把罪犯的食指夹在竹坯子当中,用刑的时候就拉竹坯子两端的绳子,用到极点的时候可以生生把手指夹断。天女散花。两个人用大铁钳子夹住一根铁链子女,然后放到火上烤直至铁链变红,一次出动四个人烤两根铁链,剩下的人把罪犯的衣服扒光。用烧红的铁链把罪犯给裹起来,烧红的铁链就有可能把人给烫死,但是这些还没有完,烧一会以后在泼上凉水。这样的话烧红的铁链就粘到了身上,然后用钳子慢慢的往下摘铁链,这样的话就会把身上的肉带下来。猿猴摘冠。就是一个可以收缩的铁箍,后面有两根铁丝,用刑的时候拉铁丝,使铁箍收紧。略微收一点脑袋就受不了,一搬收一点招了就松开没有收到最后的,收到最后的话眼珠子都会突出来活活夹死。木驴就是一个木制的驴,在驴背上钉上铁尖儿。在驴下面安上跷跷板似的东西,让罪犯坐在上面有人在低下睬“跷跷板”。让木驴不停的晃,以这样的方式让罪犯受刑。但是这种刑法一般只是吓唬人的,因为这些刑法太残忍了,一般这些东西都是吓唬这些怂货的。这些人看看这些刑具再加上讲解,他们就要被吓死了,都不用再做别的。王宝就是这样的人,他被两个衙役带着参观,而且还带解说的。这样一来都快把他给吓死了,参观完被带回来重新问,招不招。但是无论怎么问王宝也是不招,柯坤没办法只能给王宝用刑,但是没有用外五刑只是用前面几种,最多就是夹刑。但是这些刑法都用遍了搞的王宝几次昏厥,可是王宝还是不招,没办法只能把王宝再次送回大牢。第二天柯坤再次升堂,刚坐下就让人去带王宝,这时候柯坤坐在堂上还在想:“今天肯定还忒耗啊!”但是事实上给他想的正相反。
王宝刚一上来柯坤还没说活呢,王宝就连连扣头,口里喊着大人我招,大人我招。柯坤十分高兴以为他想通了,柯坤还承诺自己一定会替他说好话,尽量让他不死。赶紧让文案师爷记口供。王宝说的很通顺,也很合理,至于具体说的什么老叟记不清了,也就没告诉元芳他们。记完口供就把王宝送回去了。退堂以后老叟就不知道柯坤做什么了,其实柯坤和师爷是在写公文和案卷。师爷负责写这些东西,县令亲自调派人手准备押解的一应事宜。天亮以后的升堂本来就是走流程,可是并不是这样。本来验明一下正身就可以押走了,但是柯坤刚问完你是不是王宝。王宝没有搭理柯坤而是大喊冤枉,柯坤和师爷听了颇感奇怪。昨天他明明已经招了,怎么突然反水了。他们还特意把口供拿出来让王宝看,可是王宝视若无睹,只是喊冤枉。柯坤无奈只可再次开审,让听堂的人有一种错觉,让大家觉得又回到了第一天,一切的一切都跟第一天一模一样。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柯坤也没敢动外五刑,只要把他送回去。既然这一次跟第一天一样,那么隔日的审理必定和第二天一样。就这样,第一天怎么也不招第二天上来就招。
“就这些样僵持不下,直至如今也没有任何,已经快僵持一个月了。我们每天去看就跟走流程是的,我们大家之所以每天去看,就是想知道哪天出结果结果是什么!”老大爷颇为感慨的说道,“原来如此!”狄公等人听完过程告辞离开。
狄公离开老大爷以后,狄公就在不停说,看上去好像刚才一直在忍着似的:“怎么样,你们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说了吧,刚才咱们几个单单根据一个告示,分析也分析不出什么来,倒不如打听打听当地人,一打听不全知道了嘛。刚才你们听到了吧,那个王宝挺奇怪的,会不会是他故意戏弄上官啊?”,“应该不会吧,县令第一次升堂的时候我跟茜雪是在的,我见过王宝怂的不能在怂了,应该不敢戏弄上官。还有啊。你们顺着我的思路想一下,根据刚才那个老者所说,王宝第一次一定会抗刑不招,以我对他的印象他应该不是那种啊,还有……”元芳一看狄公提出疑问,况且这个疑问自己还知道一些情况,就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但是他还没有说完,就被李朗接过话茬:“还有,他要是有抗刑的本事,第二天就不会上来就招了。”。一直没有说话的三位女士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可是茜雪听到这个好像兴奋了起来:“他会不会故意装出一个很弱,故意抗刑,目的就是戏弄他们,不能觉得有可能吗?”,“绝对没可能!”还没等狄公他们作答,一直默不作声的如燕出言否定。一旁的茜雪气呼呼的瞥了如燕一眼,颇为不服的又问了回去:“你怎么确定,有什么证据吗?”。如燕一看茜雪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她就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给她解释:“这个都不明白很好解释嘛,如果是你的话,你为了戏弄一个人可以付出这么大代价嘛,这样的话可是每次都会被打的皮开肉绽。”,“嗯~”茜雪本想辩解一二,但是嗯了半天也没嗯出词来,大家都闻出了火药味。狄公和元芳正想办法缓解一下火药味。元芳他们还没有想出办法,颖儿就唔了一声“到了到了,你们看,快看!”颖儿指着一个地方喊叫道,大家顺着颖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大家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客栈。这家客栈叫“迎宾客栈”。
这个地理位置还不错!以这家客栈为中心点的话,在它左边一溜店铺都是买吃的,当地各种小吃和外地的小吃在这条街上都可以找到。在它的右边都是卖衣服的,什么普通的绸缎铺、做绣片的绣坊、买成衣的成衣店、买旧衣服的估衣店。在“迎宾客栈”的正面还有一条路,穿过这条路又出现了一条大街,看这道路的宽度应该是这里最大的一条街了,在这个南北角儿停了一些车,显而易见那是一个车行“古代的出租车公司”,封乐县县衙就坐落在这条街的正南面。狄公他们在进客栈之前,先对这周围的环境勘察了一番,做到心中有数迈步进客栈。
狄公带着人进来一看,这家客栈应该是封乐县数一数二的客栈,外面有十几张四人桌。而且几乎已经坐满了,装潢的也不错而且还有个二层楼,上面应该是客房。狄公走到红漆柜台前,坐在柜台后面的掌柜的正打盹呢,狄公轻轻的敲了敲柜台:“掌柜的,掌柜的!”掌柜的被呼唤声惊醒,一看有客人就赶紧招呼:“几位客官,有什么事吗?”。元芳一看掌柜的醒了,他就过来要房间:“掌柜的,还有上房吗,最好是挨着一溜的,要四间。”。掌柜的好像还是很困,很像接着睡觉,说话的时候很不耐烦:“有!从楼梯口上去,从正对着那一间开始算,再往左数三间这四间都空的!”掌柜的顺手丢给元芳四把钥匙。元芳也不想再搭理掌柜的,拿上楼梯口房间的钥匙,他们一家三口就进房间了,其他人也随意拿了把钥匙进屋了。
元芳他们来到房间里一看,这间附近还不错,这是一间有套间的房间。一推开门先看到的是个圆形茶桌,在周围放了四把圆形的红漆杌凳。在茶桌后面就是一张床,上面就是紫色的幔帐,床的面积很大是一个较大的双人床,他们三个睡到这一张床上也不会挤。在床头的位置有一个床头柜似的矮桌,上面放了一盏蜡灯,在床尾处的对面有一个大衣柜。元芳和如燕由于职业病的原因,到哪里尤其是住的地方都详细检查,元芳在这里草草的看了一眼就去套间了,他虽然没有跟如燕说话,但是如燕知道元芳是让自己检查这里。元芳来到套间一看,原来自己和如燕都判断错了,套间才是主人间。套间的墙上挂满了字画,虽然大多数都是普通的字画,但是其中还真有两幅名家大作。在左边的墙角处有一个很大的书架,右面有一个古董架,上面放了很多古董,样样都是真货。除此以外床也比外面的大一倍,除此以外都跟外面一样。如燕和元芳分头在两个房间里检查,颖儿在两个房间里不停的穿梭。检查三个人在外间屋歇息,颖儿刚喝了两口水,就开始跟如燕撒娇:“娘亲,娘亲,你答应给我买烤羊腿的,给我钱嘛!我要去买,我要去买!”颖儿窜到如燕怀里嗲嗲的撒娇。如燕虽然早以习惯她这个宝贝小公主的三招必杀技,撒娇、发嗲、假哭,但是还是抵抗不住,轻轻地抚摸颖儿的头,笑着应允。元芳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就问如燕:“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如燕没有把全过程都说出来,只是给了一点暗示:“我已经说过来了,在城门会合的时候,她自己加的词。”。元芳通过如燕的提示也想起来了,不由的哈哈大笑,用手指挠了一下颖儿的鼻子。元芳伸手从怀里拿出一百钱放到桌子上,颖儿看到桌子上的钱眼睛都亮了,刚想去拿钱手就被元芳摁住了,元芳看着颖儿的眼睛,笑着说道:“拿钱去买东西可以,但是我有两个条件。第一,只能在这条街上买,没有以后在说。第二,你不能买太多。你要知道你是个女生。”颖儿一一应了拿钱就跑,如燕元芳看着颖儿天真可爱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保持了很久,而后两个人就开始聊天。两个人一开始一点都不担心,毕竟就在门口吗?但是几十分钟还没回来,两个人就坐不住了,两个人刚打算起身出去找。两个人刚走了几步颖儿就跑进来了,而且手里还捧着两个纸包,一个是包着的一个是打开的,开着的里面放着半只羊腿,嘴巴上还沾着油。颖儿把包递给元芳:“给你们带的酥油饼”,元芳接过酥油饼。女儿长大了,懂事了,知道给他们带东西了。两个脸上一起露出欣慰的笑容,但是这种笑容保持了没有五秒钟,而后两个人就冷着训斥:“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跟你说只能在这条街上吗?你这么出去这么长时间,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颖儿没有正面回答,虽然颖儿并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错误。而是她有其他的急事:“升堂了,大家都在外面,你们跟我来。”颖儿说完转身又下楼了,元芳如燕被颖儿这两句没头没尾的话,给说的一愣一愣的,只能在后面跟着。下来一看大家已经在下面等了,狄公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明情况:“现在封乐县令升堂了,咱们现在去看看。”,大家都跟着狄公。元芳如燕在去县衙的路上,才在颖儿的口中得到完整的经过。
颖儿拿着钱出来买东西,把她想吃的烤羊腿,和想送给如燕他们的酥油饼都买齐了,她刚想回客栈。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群人看样子怎么也有五六十人,他们一起奔向县衙的那条大街。颖儿好奇这些人要干什么去,就跟在后面一起去,果然这些人都是去县衙的。颖儿看见上面已经开始了,可以确定这里已经升堂了。所以就回来告诉大家,她先告诉的是狄仁杰。最后才告诉元芳。
说完过程元芳一抬头,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