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喝完了水,似乎有了点生气,
徐徐的告诉我们她怎么被刘财东掳到船上,刘财东如何威胁她就范,她如何反抗,又怎么被关起来的。
听着她的诉说,刘财东的脸渐至煞白,
而我已经怒火冲烧,刘财东的两边脸都尽是我的五指印,肿得老高。
可这些都不足我泄恨,像刘财东这种男人,把他千刀万剐还算便宜他了。
艄公抹了一把泪,走过来啐了一口刘财东,
“你这狼心狗肺的贼子,会遭天打雷劈的!”
说着,转过头看着凌若阙,
“凌大侠,你要为民除害啊!”
凌若阙连忙止住艄公欲下跪的姿势,
“船家,你放心,今日这贼子落到了我手上,算他倒霉,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姐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边,那女子已把我拉到一旁,正在闲话,听到凌若阙的义正严词,小脸微微一红,
“姐姐,今日要不是有你和凌大侠,秀儿说不定已……”
她没说完,但我却明白她想说什么。
看她对凌若阙崇拜的眼神,完全是一副陷进了凌若阙的英雄气概当中。
“秀儿,你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
不知为何,看到秀儿盯着凌若阙看,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仿佛自己最珍爱的东西正被人窥伺。
我干嗽几声,转移秀儿的视线。
秀儿眼眶一红,似乎是我提到了她的伤心事,
“姐姐,秀儿的家就在海上,爹爹,爹爹他被……他被那贼子害死了。”
原来,秀儿和她爹爹乃是以打渔为主的渔民,因在海上打渔而被刘财东看上秀儿,
秀儿爹不愿女儿被人欺辱,拼命反抗,却被刘财东的家奴暴打至死,
而秀儿也被抢到船上,刘财东百般威胁,秀儿都抵死不从,亦被刘财东关到了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