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照原路折回,猛的被一物绊倒,
我不由摸了摸那物,竟是一个女子,
我探了探她的鼻息,若有若无,似乎就快气绝了。
我连忙把匕首插回鞘中纳进怀中,
弯腰把那女子扶起,一步一步向出口走来。
“凌大哥,我找到人了!”
我对着洞口大喊,让他赶紧来帮忙。
凌若阙看了一眼刘财东,把他点住原地不动,
他却跳下来,把我和那女子分别带上了船。
此时,我方看清楚那女子,她长得有点秀气,
看穿着应该是打渔为主的农家女子,她似乎是昏过去了,紧闭着眼。
“姑娘,姑娘,你醒醒。”
我轻声唤她。
半天,她才睁开眼,看到我猛的抱住我,
“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她的泪水喷涌而出,我只觉脊背凉透无比。
看她的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委屈。
我接过船家递来的杯子,拍了拍怀中的人儿,
“姑娘,先喝点水解解渴,有什么事慢慢说。”
可能是我的安慰起了效果,那姑娘看到水都忘记了哭泣,
直接把艄公手中的茶壶拿到手中,借着壶嘴,狼饮不止。
她的嘴唇干裂,似乎都要蹦出血来了,我看着不免为她揪心。
“她到底被关在那下面多久了。”
再看刘财东那闪避的眼神,
我怒从心中起,
一把揪住刘财东的衣襟,
“你到底从哪里把这姑娘抢来的?”
我有种他敢不说实话我就把他丢出去喂鱼的冲动。
“我,我,我”
他被我吓得脸泛白,不住哆嗦,话都说不完整。
“姐姐,我被他关在下面已经七天了。”
七天?是什么样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