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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虎入山林

形意拳强调敢打必胜、勇往直前的战斗意识。在战术思想上,主张快速突然,以我为主,交手时先发制人,乘其无备而攻之,出其不意而击之,“有意莫带形,带形必不赢”。在攻防技术上,提倡近打快攻,抢占有利位置,“眼要毒,心要奸,脚踏中门裆里钻”,“进即闪,闪即进,不必远求”。形意拳主张头、肩、肘、手、胯、膝、脚七法并用,处处可发,“远了便上手,近了便加肘;远了用脚踢,近了便加膝”,并且要求虚实结合,知己知人,相机而行,不可拘使成法,做到“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方才得形意真髓。

孙禄堂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随即又说道“我见你桩功虽是初练不久,但根基甚好,却也有了几分火候。我先给你打一遍拳,你可要看仔细了!”

说着孙禄堂便拉开了架势,“呜呜呜“伴随着空气的三声闷响,孙禄堂一个双劈拳和单手劈拳打出,并说道“劈拳,属强击性拳法,”

随即双足又是一趟一蹬,前脚进时,似铁牛耕地。后脚蹬时,如箭出弦。同时右拳内拧向前打出,虎口向上,左拳在两拳相交时收回,虎口向左,置于左肋旁。两拳一出一入,接连不断,势如连昧箭。孙禄堂解释道“崩拳,可先学于半步崩拳。这可是你郭祖师的绝活,半步崩拳是以爆发力取胜。”

孙禄堂又一个起步,一个钻拳,直有钻天之势。并说道:“钻拳重巧劲,全身要体现出行如流水,滔滔不绝活似蚊龙,婉蜒柔韧;静若游云,悠悠荡荡;动似雷鸣,快如闪电。前后左右,上下来去,一切惟以我意而行之。”

之后随着一声闷响,合如古代将药填于炮膛之中,开如炮射击火药在膛中爆炸般的声响。孙禄堂讲到:“炮拳是五行拳中最为凶猛的拳法,拳式刚激猛烈、气势逼人。有着无坚不催,誓无反顾,虽万马千军亦往矣的气势”

随着“啪”的一声,孙禄堂打完了最后一拳,收功。然后说道“横拳为诸拳之母,横拳的劲力是抖绝劲之中的弹性力,如绞的牛筋突然松开。有滚崩之势,所以应该说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劲力亦虚亦实,崩发也不失含蓄。”

孙禄堂说道“好了,我们先开始学练五行,五行通了,后面的就好练了。”

时间就这样在一教一学中缓缓的逝去了,而赵羽在这一天里也学到了很多技艺。越是这样,赵羽也就越觉得,战争的爆发,外强的侵略,不知道让中国流失了多少瑰宝,损失掉了多少宝贵的文化。

为了完成强化的目标,赵羽之后天天都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孙禄堂在家的时候便练习形意拳,孙禄堂出门的时候便练外功强体。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孙禄堂看着赵羽那一日千里的进境,既是欣慰,又是心疼。

不过无论怎么说,孙禄堂看着半年不到便已进境到明劲后期的赵羽,纵然他对赵羽的资质早有预料,也是觉得惊骇不已。

因为无论他资质再如何的惊人,他依然还只是一个没有到两岁的孩子,一个孩子能有这般毅力,让看在眼里的孙禄堂不由的有些感慨。

不过孙禄堂也感受到了,国家式微,诸强环伺,乱世怕是马上就要来了,中国这块肥肉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在了眼了,这年代有点本事傍身总是好的。

可是孙禄堂确是万万想不到,中国以后经历了什么样的暴风雨。等待赵羽的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天地。

赵羽这几天有些睡不好,因为这几天无论赵羽再怎么努力。也是迈不过明劲那道坎了。

赵羽询问于孙禄堂,孙禄堂回道:“功夫,急不得。你这是到了瓶颈了,多练上几个月,迈过去就好了。”

赵羽无奈向隐求助“我现在内家拳,到瓶颈了,而且练体因为父亲经常在的缘故,也是收效甚微,怎么办呢?”

隐回道“你可以到山里去练习,因为那里现在还未遭受到战争影响,环境天然,野兽丛生,是练武的好地方。”

按照孙禄堂的意思就是让赵羽在家慢慢练拳,可是赵羽哪能安得下心,赵羽有些按捺不住的找到了孙禄堂说道“爹,我想进山修行一段时间,以突破瓶颈。”

孙禄堂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赵羽在开玩笑。孙禄堂笑道“你听说哪家一岁多的孩子去山里自己生活的,而且现在的世道可不太平,爹怎么可能放心!行了,最近反正你也到瓶颈了,就先休息一下嘛。”说道这里的孙禄堂不由的想到这半年来无论是刮风下雨,严寒烈日,赵羽好像从未间断过苦修武学,也没有停下过前进的脚步。对啊!也是时候,让他好好地歇歇脚了。

赵羽看了看自己这半年来因为勤学苦练的缘故,变得壮硕的身体,而且身高完全就不是一两岁的孩子可以比拟的,赵羽现在身高都已经一米二了,当然跟系统估计也脱不了干系。赵羽很想跟父亲说:自己现在光是力气估计都能打死一头牛,如果再加上形意拳估计遇上猛虎也不怕。

赵羽估计现在自己走出家门,说自己两岁绝对都没人信,也只有天天看着自己的孙禄堂才知道我只是个孩子,现在应该也只有他会这样想了吧!

看着孙禄堂坚定拒绝的神色,赵羽无奈想到“我加上这两年都二十的人了,这跟谁说理去啊!

见状,赵羽也只能选择曲线救国了,遂又劝道“不如父亲将我送去你隐居深山好友的家里,我到时候不乱跑,就是更接近一下天地自然,到时候我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而且多则一年少则半年我就回来了。”

这话说的孙禄堂有些意动了,是啊,倒不如让这孩子换个环境,山西东乌山的老道正好也好久未见,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走走,想到这孙禄堂说道“好吧!我带你去山西的一个好友家里寄住一段时间,正好也好久没见了!等把你安排利落了,我再回老家一趟,那就半年为期吧!到时候我去接你。”说完的孙禄堂还真有点不舍,不过他只能安慰道: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的。

赵羽听到这里心里也是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着想,离别只是为了能更好的见面。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赵羽便和孙禄堂登上了远去山西的路上,一大早赵羽突发奇想的想要步行跑去山西,并把这个想法说给了孙禄堂,孙禄堂想了想说道“也行,路上你也可以慢慢的欣赏风景,就是不知道你身体能坚持得住么?这一行可是要大半个月啊!”

赵羽拍着胸脯回道:“当然没问题,爹你就放心吧!”

孙禄堂也就从了他的意思,而且就算真受不了,还可以借匹马,毕竟当年游历天下所结交的好友不在少数。

于是就看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的快步的跑着,中年男子在前,走起来闲庭信步,却是极快。少年在后,拼命奔跑,也只不过勉强追上。

路上休息时,赵羽问道:“爹,你山西的那个朋友是怎么认识的啊?”

孙禄堂微微一笑。说道:“那是我游历东乌山时认识的,那个老道,刚一见我,便要与我切磋,可是最终他还是技差一招输给了我。不过现在他什么境界了也很难说,不过估计比起我来差不多少。他是个武痴,今年也就是四十多吧!,不过他有一个师训,技不成,不可离山。后来他武功入了化劲,离山四年,遍寻天下高手,与之挑战,不过年轻一辈胜其者凤毛麟角,老一辈的又顾忌身份不与之战,后来他也觉得世间倒也无趣得很,便回了深山避世隐居。”

赵羽听着孙禄堂略带得意的说着以前的那些故事,觉得很有意思,这也更加坚定他进山的信念。

一路走了好几天,赵羽终于有机会见到了清末老百姓的生活,比之历史书上写的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百姓衣不蔽体,食倒是勉强可以果腹,不过吃的也只能是勉强温饱。

一天赵羽二人在过一个山沟时被一群人围住了,一个拿着大砍刀凶神恶煞的男子站了出来说道“站住,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留下,老子还可以绕你们一条性命。我们只求衣物,钱财,就不要命了。可是如果你们不识相的话,哼~就莫要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赵羽心道“我考,竟然遇到了土匪截路,这种情况以前可是只能在电影里看看咯,不过他们踢到铁板了呢!正好,剩下的可以练练手。”

赵羽初始吓了一跳,可是后来一想,我旁边这位谁啊!这可是一代大宗师啊,估计洗髓境都强化完了。

孙禄堂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你如果现在走还来的及,我不想伤人。“

土匪头子被孙禄堂扫了一眼,感觉竟像是被刀子刮到了一般,不由的退后了一步,不过旋即反应过来,恼羞成怒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砍死他们!“说着他便擎起一刀率先朝着孙禄堂的脑袋砍去。

孙禄堂一个错步闪身,旋即一个半步崩拳便打在了刀面上,只听”啪“的一声刀从中间便断裂了开来,然后从土匪头子手中脱手飞出。土匪看了眼虎口崩裂的双手,不动声色的退后了几步,看着自己身边这么多人,他壮了壮胆,高呼道:”弟兄们,我们人多,****,先弄那个小的。“

孙禄堂一听,当时就怒了。心想”我都已经手下留情了,你却还这般咄咄逼人,而且竟然还想对存祁动手,给你脸了是吧。“

孙禄堂看到有一个土匪一刀砍向了赵羽。怒道:“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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