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烈悄悄的从后门进入了风元盟。风元盟暂时和火家丞相府有着合作关系,所以身为火家死敌的风家话事人风行烈自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走大门而入。
风逆把风行烈请入了密室中。
“司马大人,请坐!”
风行烈端正坐下,面带笑意:“小兄弟,你最近可风光了!大贤者的名头,我时常都能听到,简直都到了如雷贯耳的地步。”
风逆:“您见笑了。那不过是身外虚名而已。”
身外虚名?就算是身外虚名,你真的无所谓么?不过那始终是风逆自己的事情,风行烈不便干预。他还是选正事说:“小兄弟,听说你最近在为火家做一些事情?”
风逆不置可否的笑了:“您的消息没错。”这话真是有盐又有味。
风行烈:“那我可得好心提醒一下你了,替火家办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一切多小心慎重。”你给我一点儿盐,我就可以为你炒盘菜。
风逆:“多谢您的关心。”
风行烈摆摆手,小意思了,大礼还在后面。他说道:“这次我来呢,有一个消息提供给你,说不定对你有些用处。”
风逆:“哦?那您说说?”
风行烈:“前些日子,我安插在火家的一个眼线传来消息:火家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好像是炼阴宗的人,叫什么袁不一的?”
前些日子就得到的消息,你今日才来说,可真有意思。哎,这世间最难的事儿莫过于人与人打交道。
风逆:“您的消息非常重要,风逆感激不尽。”
我才不管你是真感激还是假感激,怎么用好这个消息,你自己看着办吧。
风行烈:“消息已传到,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风逆:“您留下来一起喝顿酒吧?”
风行烈起身:“你这儿,我实在不便久留。那顿酒先记着,我迟早喝得上。哈哈……”
风行伸手引路:“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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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袁不一的出现,傅丘河的事情愈加复杂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损失,风逆严令风元盟之人在无必须的情况下一律不准外出。
这下好了,一群大老爷们,白天无叼事,晚上叼无事。
钱多、宁甲和谭克三人只能坐在院中喝点儿小酒,吃点儿小菜,吹点儿小牛……
钱多:“我擦,咋那么香呢?哪儿来的女人香味儿?”
谭克是个大老粗,哪里闻得出什么女人香味儿?
“老钱,你想女人想疯了吧?这风元盟里除了叶叶新那暴戾婆娘,哪儿来的什么女人?”
钱多牛上了:“狗屁!我上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还要多,你居然敢怀疑我疯了?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谭克专顶各种牛:“喂,不带你这么说话的……”
宁甲深深吸了一口气:“别闹,还真是女人的香粉味道儿!”
钱多更牛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连宁甲兄也闻出来了,就你那狗鼻子闻不见。”
谭克:“我……”草你奶奶的。
宁甲若有所思道:“这味道儿我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啊?”
钱多:“真的假的?”
宁甲:“我想起来了,徐根那小子身上有这种味道儿。只不过好像没这么浓而已。”
钱多和谭克同时道:“你恶不恶心?”
徐根那小子也不娘们啊,怎么会有这种嗜好呢?
宁甲没好气道:“你们以为我没事儿编排别人?我吃饱了撑着?”
钱多:“这倒是,你还没那么无聊。”钱多觉得自己非常了解宁甲,那小子口无遮拦、大话连篇;可他确实不是一个没事儿八卦,造人桃花新闻的人。
宁甲压低声音:“我悄悄的告诉你们一件事情,可稀罕的事情。”
谭克:“说。”
宁甲:“那天我没有事儿,在大街上溜达呢。你们猜我见到了谁?我看到了徐根那小子,鬼鬼祟祟的……”
谭克:“继续说、继续说!”
宁甲:“于是我就隐身悄悄跟了上去。你们猜结果怎么着?那小子进了一家胭脂店,买了一盒女人用的香粉!”
那么恐怖的气氛,结果就这么点儿破事儿?
谭克顿时感觉宁甲的智商已落到了他之下:“你傻啊?他不就买盒香粉送给他的小相好儿的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钱多第一次站在了和谭克一个智商水平之上,他指着宁甲鼻子骂道:“你的故事说得可真好,我不得不服你!”
宁甲丝毫不在乎他们俩的冷嘲热讽,回击道:“你们两个以为我真傻么?告诉你们,后来我发现徐根那小子自己把那香粉给用了。”说完,他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那两人。
谭克:“瞎扯!”
然而钱多却是被恶心到了,说不出一句话来。而且他的胃好像开始有些不舒服了。
宁甲赌咒道:“如果骗你们,我他马的死全家!”
谭克:“你全家也就你一个了。”
钱多:“这古川大陆无奇不有,龙阳之癖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儿,咱们宽容点。”他这是自己骗自己。
谭克:“我看咱们以后得离他远点儿。”
宁甲:“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仨货笑成一团。
“你的故事讲得一点儿都不好!”
???
三人转头一看。
齐声惊呼:“老大!”
他们三人笑得太投入了,连风逆到了他们身后都不知道。
背后放冷枪的确实是风逆。他送完风行烈出门,回来时正好见这三人吹牛。过来听听,没想到仨货正在扯大闲蛋!
风逆:“你们的脑袋里能不能琢磨些有用的东西?一天到晚尽想些龌蹉事情。”
钱多:“哦,我还有帐要算!”
跑了。
你小子跑得够快啊!我也还有“正事儿”要做呢!宁甲:“老大,我那里还有一大堆事儿没处理呢,我先走了。”
不行啊,你要跑也得捎带上我啊!谭克:“老大,我去帮他处理一些事情。”
你他马的能帮得上什么忙啊?不要让老大把我们两个一起给逮了啊!那什么什么疼!
果然宁甲怕什么就来什么。
风逆:“你们两个回来!”
于是那俩人挪不动脚了。
风逆:“我给你们俩说个事儿。”
……
事情说完,那俩人不停点头:“明白、明白!”
风逆:“对了,这事儿不能走漏风声。尤其不能让姚杀知道,那小子太冲动了,容易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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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秋正和徐根讨论事儿呢。
柳一秋:“徐根,你说最近怎么又没有傅丘河的消息了呢?他好像突然从卞都消失了一样?”
徐根:“也许是他怕了吧?还是已经不在卞都了?”
柳一秋:“不像,我总觉得他还在卞都。而且好像还在我们身边。”
徐根:“柳首座的判断不会有错的。”
柳一秋:“徐根,你最近怎么用那么多女人的香粉啊?”
徐根:“……”
然而一道光从两人眼前飞过。
柳一秋:“宁甲哥,你忙啥呢?那么着急?”
那道光又回来了,果然是宁甲。
宁甲:“小柳啊,刚刚老大又抓住了一个炼阴宗的人,好像叫什么袁不一。我过去看看呢。”
柳一秋:“哥,这种事你也不叫上我?”
宁甲:“好啊,一起走吧。徐根就不要去了,你自己好好的做事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