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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心灵的空间(1)

那片三月桃花

天于雷

迁居之后,一直怀念窗外的那片三月桃花天。奇怪的是,一度生命垂危时,眼前也曾闪现它蓦然开放带来的惊喜与震撼。那时,窗外是三经街。北有辽报,南有沈报。也许借得二报文采的光,每年那条街上报春的桃花开得格外早,格外迷人。

往常那条街,虽然冰雪开始消融,但由于心灵史的惯性作用以及冬之神不甘敛却余威的缘故,人常常陷于季节感的钝觉。因此,早春二月,顺着大街望去,依然天光混沌,云影模糊,枯枝泣风,寒鸦背雪。大街上流动的过客,仿佛驴皮影里的人物,一切还是那么枯燥,单调,凄凄冷冷……

如同人类史上总是有些胆大的先知,在人们昏沉不觉时将天火偷给人间,这报春的桃花竟在世间冰雪冷寂之刻将希望洒向东风。桃花盛开了。于是,流动的人物成了背景,粉红色的桃花成为主体,笑得那么温存,目光那么绚丽。也有时人物成为主体,花儿似乎成为流动的衬景,几位穿新款式风衣的少女骑着自行车驰过,桃花成了她的头巾,她的披肩,她的微笑……一辆摩托驰过了,像一溜闪电的乌光,仿佛车上男女的笑语飞到树上,才幻化为鲜花的。

每年经漫长的冬雪,眼前陡然闪现一排花树,我总是被吓了一跳。没有绿叶,怎么就开出鲜花了呢?一直声色不动,怎么就突然变成一片花海了呢?年年按捺不住这惊喜,年年这时注视那排街树的变化。我想,它总该有个孕育的过程,换装的过程,吐叶的过程;花蕾也该有个含苞、蓄蕊的过程……

就像孩童火急地非要识破魔术师的戏法不可似的,我年年月月,盯得很紧,看它没有任何变化,才安稳地睡个觉。岂知一向是徒劳。那桃花顾不得余雪残寒,早早就孕育成熟,悄悄地蓄足金花玉粉,但等一阵东风,夜色为她布下深闺,供她巧妆打扮,翌日清晨,凭窗一望,报春神女,已粉面驾临了。

桃花开得最早,却又花期最短。不待几日,寒风卷土重来,或是霜雪再降,那粉红色的花朵,骤然变得雪白,宛如满头银发,才二三日,便被摧折,随风飘零了。古人写过不少诗词,将花飞花落写得凄凄。其实,何需那么感伤!人生贵在希望。希望牵着欲望走。尽管希望常常引向绝望,人们还是期盼着希望的诱惑与牵引;正如春天过去,虽有冬天,但是,冬天一过,又是春天。人们执著地追求,才有了连绵不断的千古悲喜剧。说起来,

三月桃花该是希望的女神了。比起三夏浓红艳翠的平淡,莫如半春杏粉桃白的潇洒。既然最早报春,又雨里沉思,风里飘舞,给人们心灵插上一朵报春花,纵然花期三日,也够充实的了。

绚丽的人生,也许爆发在霎那;霎那间的爆发,却要有一世的付出。

我问桃花,她只顾吃吃地笑。

写在心底的遗憾

刘文玉

秋天落叶季节,加上绵绵的雨丝,伴着落叶沙沙的声音,真有种怀念故人的思绪。此时我正在南方一座大城市一家宾馆里,校阅我即将付梓的《刘文玉歌剧选》的样稿。朋友们建议最好请一位权威人士写一篇序言。我想了几位,觉得最有资格为这本书写序言的应首推戏剧艺术家、诗人、《团结就是力量》的词作者牧虹同志。他身为辽宁歌剧院院长,为我的几部歌剧花费了心血,也吃了苦头,挨了批斗。可他从不改艺术初衷。

在那浩劫的年代,我创作的歌剧《地下怒火》成了为刘少奇树碑立传的大毒草,为牧虹招来了种种罪名。他受尽了折磨:挂牌子、戴高帽、剪鬼头,铺天盖地的大字报,骂遍了他,打倒了他,但他依然承受着,从不把责任推卸给作者、导演或其他人,更没有说我一句坏话。我那时心里真悔,何必写这个剧本,为牧虹带来如此的灾难。我难过,我只能在另一会场中认罪、检讨。

最后我们一起下到盘锦,到大芦苇荡中去改造。

粉碎“四人帮”后,他冤案昭雪并调到北京中央戏剧学院任院长。他若为我写一篇序言该多有分量啊!可此时他却重病在身,住进了医院。

外面沙沙的落叶,飘飘洒洒的秋雨,我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捧起带有油墨香味的书稿,遥望北方,我冥想着。

1962年,也是一个落叶的季节,当我花费三年工夫跑遍了东北所有大型煤矿,并根据我自己的长篇叙事诗《矿山烽火》改编成六场大型歌剧《地下怒火》时,这朵小花经过导演、作曲家和演员的共同努力,终于就要走进排练场了。那时,我们多想搞出一部新中国的大歌剧,这可是一个艺术家终生的追求。从延安到北京,从北京到辽宁,牧虹雄心不减当年,一心想把辽宁歌剧院建设成一流的大剧院,为此他抓住这个本子不放,一道和我们深入生活,在零下四十度的严寒里和我们北下黑龙江省的鹤岗煤矿,翻阅矿史,访问老矿工,开座谈会,帮助结构剧本……花费二年的工程,又排练了三个月,这天终于彩排了。

这是一部描写日伪时期煤矿工人在地下党的领导下大暴动,煤矿不为日本人出煤的故事,主人公以办婚礼为掩护,矿工聚众开会,举行暴动;在黑龙江省鹤岗煤矿谈本子时,工人们曾建议叫《刺刀下的婚礼》。

省里的领导、专家请来了,彩排演出后,只见领导沉默地严肃地走出排练场,没有建议,没有批评,也没有鼓励,甚至连一声辛苦都没有说就走了。排练场静静地,鸦雀无声,这是创作人员三年的辛苦啊,这是演员们三个月的辛苦啊,牧虹亲自帮助修改本子,帮助导演做案头工作,又在排练场滚了三个月啊。领导们走了,专家们走了,他们一句话都没留下,这意味着什么……

牧虹院长下令,演员休息!时间已是半夜十一点多了,演员们不情愿地走出了排练场。空荡荡的排练场此时显得异样沉静,院长牧虹,导演、作曲家和我,几个人默默坐在场中,谁也没有一句话,只有外面秋风扫落叶的沙沙声。导演不住地卷着烟,一颗颗地抽着……谁也没说回家这句话。深夜十二点多了,突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对牧虹院长说,你夫人要生孩子了,车已经来了,你是否陪她上医院?半晌,牧虹院长说,不!我这个“孩子”还没生下来呢!我作为剧作者,此时泪水刷地流了下来。牧虹还是没有动,我说,你回去看看吧,牧虹仍没动!直到坐到午夜一点多钟,才被我们催回家。他什么也没说,但对艺术执著的追求、思索使我多么敬佩啊。

终于,1963年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十八周年时这个剧本搬上了舞台,演出了,《地下怒火》成功了,连续演出百场,这时他的孩子一周岁,而这个“孩子”也算艰难地诞生了。

就是这个“孩子”,一下子在那个年代成了被批的目标,大字报、大胶版、大帽子都糊到牧虹身上,罪名是“为刘少奇树碑立传”,牧虹炮制了大毒草《地下怒火》,这把火烧毁了牧虹,成天地批斗,我这边也成天地检讨……

看着选集,不忘牧虹。然而,这时他已躺在北京的协和医院的床上,身患不治之症。我多想捧着这本三十万字的选集送到他的床前,告慰你的孩子已得到新生!当我的选集出来时,牧虹同志噩耗传来,他与世长辞了!

我想我把这选集送到他夫人仲伟同志手中,我工工整整签上了他们二位的名字,就在她从北京来辽宁时,我赶去送别,谁想她已匆匆地改乘飞机回北京了。送到北京去!然而,没有等到我去北京,一年后仲伟的讣告传来,我惊呆了!当我捧着这本送不出去的选集时,望着外边的落叶,我泪流满面。

告慰牧虹同志,你的“孩子”《地下怒火》结集出版了,你应当笑了!

留在我心中的微笑

尹淑华

报纸上一帧“抚顺重点工程招商签字仪式”的传真图片引起了我极大的注意,原来那照片后排左边第二个人就是我的得意门生,正笑容可掬的站在那里,作为招商局的副局长,出席类似的仪式是司空见惯的,然而对于我这个教师来说,在报纸上看到自己学生的尊容总还是免不了多几分亲切。

人生在世都有各自不同的生活领域,活动天地,结交不同的朋友。一个平凡平常平庸的我,命中注定不会成伟人、名人。

然而因为我是教师,我幸运地能与学生为伍,置身于他们中间,我找到了最富有的感觉,有他们的前呼后拥,我才体味到了做老师的独得之乐。

我首先应该感谢的就是年复一年,每年第一个把新春的祝福送给我的人。相继十多年来,他从一个普通的医生,到副厂长,到外经委副主任,未曾间断过每年第一个来给我这个老师拜年。固然,他有公务的需要,官场上的应酬,以及对父母的孝敬,然而每年大年初一到老师家来的总是他!

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更平添一份精神的慰藉,恍然之间二十几年犹如流水般地匆匆而过,但心灵上难以泯灭的记忆的残片还保存着。

那略有几分稚气和几分傲气的笑眼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会忘记,他第一次入团申请未被批准时,那失神的样子以及那睁大了的涉世未深的眼睛。他茫然不解,他心头罩上一层痛苦的阴影,他求助般地向我哭诉他的委屈他的不平。然而我作为他的班主任除了爱莫能助地劝解安慰之外,只能告诉他勇敢地直面人生。其实那时我的心也常常被煎熬,因为那是一个黑白颠倒的年代。

一次,同学聚会,善解人意的他——专程来车接我去赴宴。师生间的小聚已经让我感到兴奋,他的这份盛情更让我感动。作为车盲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拉达、大发、桑塔纳,就更不必说什么皇冠、奥迪、卡迪来克。孤陋寡闻的“老师”舒舒服服美滋滋地坐在了车的前边,不无得意地说了一句“这车挺漂亮”(一句话泄漏了天机,外行了不,土老帽一个)。他慢条斯理地对我说:“这是美国车,林肯,平时我也很少用这个车,今天是来接老师!”接着又说:“坐在后面的位置固然显得尊贵,但我想让您在前面坐,看得清楚。”这看似平常的话语,却让我心潮翻涌了。身居高位的二十多年后的学生仍然一如既往地尊敬热爱他的老师,并视老师为亲人,这份体贴,这份深情连同这许多年来给予我的抚慰和激励让我为之动情。

我不由得畅快淋漓,沉浸在这“林肯”的温柔之中了。虽然我还不曾饮酒,却已经陶醉了。昔日挥之不去的往事连同如今的一切都让我倍感欣慰。学生——牙医——团委副书记——党委副书记——副厂长——招商局副局长——外经委副主任——学生。

头衔是他们的,学生是我的。

自豪自慰之余,我想,这种尊师的品德,无论是“尊师重道”的古代,还是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现代,都该是永远值得赞美的吧!

贴在我日记本上的那张剪报依旧,他的始终微笑着的面容永在,作为老师我忘不了他和他的同学们。

路过那幢小楼——对二姐的回忆

汤士安

火车徐徐地开出牡丹江车站,接着便风驰电掣般向哈尔滨方向进发。我坐在靠车窗的座位上,眼睛观望车窗外牡丹江市的风光。火车越过了苗圃,我的心怦然一动,把头探出车窗外,向右前方望去,渐渐地看到路边那幢四层红砖楼和四层上那白色的阳台,触物生情,引起我对曾在这楼内住过的二姐深切思念。

八年前,我曾到牡丹江来,就在这幢楼的四楼二间房里,见到了我的二姐与外甥们,那是亲人相见欢聚时欢乐的时刻,大家团团围坐一桌,二姐满脸兴奋的笑容,谈着快乐的往事,我与孩子们饮酒、歌唱,大笑,小屋内充满了欢欣,二姐竟高兴得笑出眼泪。

二姐名玉兰,从小就聪明伶俐,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白皙的小圆脸,好看的鼻、嘴,十分招人喜爱。她个儿不高,但在小学读书时,不但在学校的田径场上场场夺魁,而且在全县小学生运动会上,100米至500米田径赛运动会上都取得很好成绩,每次她由县里比赛回来,都带回来许多奖品,虽然都是些背心、毛巾、铅笔、袜子之类,也使我们羡慕不已。

她小时候就知道疼爱弟弟,她长我六岁,八岁时候就背着我玩。我四岁那年,一次她上学读书,我哭闹着非跟她去不可,她怕我哭坏了,就带我上学去,上课时,就将我藏在桌子底下。

后来终于被老师发现了,二姐挨了批评,她再不敢带我上学了,每天都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去学校。

我上学后,二姐尽力帮助我,每天早晨她先为我穿好衣服,收拾好书包后,才收拾自己书包,吃饭后领我上学。一次我放学回家,刚走进我家胡同,一个大个同学欺负我。将我帽子扔到路边水沟中,我惧他个高力大,不敢反抗。恰在这时二姐放学走在我们后面,立即奔上前质问大个同学为何欺负人,大个同学无言以对,一溜烟似地跑了。二姐从水沟中将帽子给我拣出来,教育我不能太熊包,不然要挨欺负。我上二年级的夏天,一个同学与我打架,他打了我好几拳,我只还他一脚,他就捂着肚子向老师告我打他了。老师不问青红皂白,进教室扯住我的左手就打手板,二姐闻讯,扒在教室窗户上看我挨手板,她疼得泪如雨下。当她听到老师误打了我,就不顾一切地闯进教室质问老师为何偏向那个同学而打我,并说出事实,老师被质问得不但住了手,又打了找我寻衅的同学两个手板。

这虽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但我仍记忆犹新。

二姐既心灵手巧又很要强,高小毕业后,她学会绣花、做衣、做鞋,长得又好,所以,保媒的常上门。命运却和她过不去,十九岁结婚,建国后随丈夫去牡丹江,不久丈夫就病死了。扔下她一个没有工作的年轻妇女,又领着两个孩子,悲痛与困难都落在她头上,可她很坚强,去做临时工作维持生活,后来遇到一位忠实厚道的铁路警察,他们俩结合了。生活安定了,心情也好了,她被选为居民委员会主任,因为积极为居民服务,受到群众拥护,被选为市人民代表,由于她工作出色,受到市、区多次表彰。儿女们都长大了,自立了,由于从年轻起过分操劳,身体却落下不少病。更不幸的是,姐夫又抛她而离开人世,这给她一个沉重的打击。丈夫走了,家中的事全要她操心,多年积下的病都找上来了,身体弱了。我得知她病了便带着儿子、女儿去看她,就在这幢小楼上,我们又相聚了,她高兴得忘了疾病,让儿子、女儿们为我们做了许多菜,她竟高兴地破例喝了两小杯酒。谈起一些有趣的往事,那几日她的精神非常好,一直与我们谈唠不止。我们走的那天中午,尽管做了不少菜,她一口也不吃,而且忧伤地落了泪,对侄儿、侄女说:“从此一别,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到你们,也可能见不到你们了……”我安慰她,我说明年还带孩子们来看她。虹儿为使姑母欢心,为她唱《沙家浜》智斗一场戏,一人唱三人唱腔,勉强换得他姑母的笑容。我们走时,她又落泪了,衰弱的身体不能送我们下楼,就站在四楼阳台上望着我们在对面车站候车,一直等到我们上车,她仍然站在那白色的阳台上。

谁料到那竟是最后的诀别,因路途遥远,在她临终时,我们姐弟竟未能见上一面。望着那幢四层红砖小楼,望着那白色的阳台,仿佛二姐还站在那里为我送行,我不由地流下了热泪……

火车飞快地驰过那幢小楼,我扭过头,泪眼模糊地望着那幢渐渐远去的小楼,直至看不到了。

童年旧事

陈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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