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长知道,跟眼前这个长得像冬瓜一样的胖娘们是不宜纠缠的,从她的嘴里是根本套不出半句实话的,于是乎,只得对另一个女人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阿娇见帅哥把专注的目光投向自己,还如此关心地问她的话,于是乎更加喜不自禁,她低着头捏着裙衣角,羞答答地回答说:“人家…..人家不是担心你吗?怕你出事。”
哪知道,刑警队长把脸一沉,挺生气地说,“净添乱!我出不出事与你们有何相干?真是瞎胡闹!再说,你又是我什么人哪?”
阿娇小姐被瓦强一脸严肃的样子吓着了,脸涨得通红,尴尬得很,窘迫得很,半天也说不出话来,那样子,几乎要哭了。
阿媚一见,心想:好心没好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于是乎一手拽着阿娇的胳膊,使劲地往回拖:“呀呀呀,见过狼心的,可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妹妹呀,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些臭男人天生一个样,他们个个都是过河拆桥的主,走,走,不用管他!”她又用手一指对面的人,挨着个发狠般地说:“你,你,你,包括这只傻了巴几的大老鼠,待会儿警察一醒来,把你们一个个都绑起来,抓回去坐牢!”
“这么说,她们也来救我?”此时此刻的瓦强如坠雾中,更加的百思不解了。
尽管阿媚怎么使劲地往外拖,但痴了心的阿娇还是很快挣脱开了,她快步跑到瓦强的身边,一把死死抓住他的双手,使劲地摇晃道:“帅哥,快些跑,如果再不跑,警察马上要来,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醒来的。”
“什么人醒来?”瓦强一听,大大地吃了一惊。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有点纳闷和不解的话,那么现在,刑警队长确确实实有些震惊了!从她俩的举动来看,此事绝非小可,难不成她们真敢明目张胆的把警察放倒,前来劫狱!果真如此,那也太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了。哎呀,真不知,这两个疯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见大家一头雾水和惊慌失措的样子,胖女人阿媚得意似地拿出一只长圆形的小罐子,炫耀般地夸口道:“瞧瞧,这是什么?这叫防狼水,还是个进口货,怎么样?厉害吧,不信的话,谁来试试?”
“怎么?这玩艺也能把人摆平了?不会吧?”一旁,那个如梦初醒的瓜皮帽,搔搔自己的后脑勺,怀疑似地瞪起了一双小眼珠。
“瞧你个蠢样,真笨的可以!”阿媚呸地啐了一口吐沫,忿忿地说,“你听我把话说完了吗,就在这乱插嘴,穷咧咧!”
“我是说女人除了弄点防狼水,还能有其它什么。”瓜皮帽无趣地咂咂嘴,翻翻眼皮说。
“还有什么?别小看人,我们女人的本事可大着呢!不过,刚一开始,我们好说歹说,他们就是不让进。”阿媚打开了话匣子,得意洋洋地介绍道。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呀,说来就来,说进就进?”瓜皮帽轻蔑的一笑,嗤之以鼻。
阿媚狠狠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说:“于是,我们就跟警察解释说,既然人都被你们抓进来了,难道,他们的亲属就不能来探视一下吗?”
“亲属?谁的亲属?”瓜皮帽又吃了一惊。
“我们就这样继续软磨硬泡。我说,这是我的妹妹,她就是那个哈萨克人的妻子,而我呢,就是那个戴瓜皮帽子的老婆,我们这是来探监了,得给他们弄点吃的穿的,你说是吧。”
哪知道瓜皮帽一听到这,连连摆手,一迭声大叫道:“别瞎说,你可不是我的老婆,我可没你这样的老婆。”
阿媚一口吐沫差点啐在瓜皮帽的脸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谁是你的真老婆呀,就凭你,能娶到我这样的好老婆吗?癞哈蟆想吃天鹅肉,美死你!”
瞧着阿媚发怒的样子,欲言又止的瓜皮帽小声地嘟嚷些什么,他抺了一把黑不溜秋的炭灰脸,缩回了自己的脖子,不吭气了。
而一旁听得津津有味的小男孩噶亚,此时此刻,却冒冒失失地插了一句:“那以后呢,接下来呢?”
“接下的事就更简单了,小朋友,我们就趁着那两个把门的不注意,先用了这防狼水,然后,趁他们眼睛睁不开的时候,就给他们用了这个!”
说到这,阿媚又从包里操起一根高压电棒,夸耀似的说:“就这一下,他们都老实了,乖乖地躺在那,一声也不吭了。”
“怎么,你还买了根电警棍?”小孩抬起脑袋,挺不解地问。
“哪儿呀,小朋友,我这是顺手牵羊。这警棍本来就是警察的,谁叫他们大大咧咧地放在桌上,又不防备呢。”说到这,阿媚呵呵的大笑起来,仿佛完成了一项偷天的大工程,很畅快,很得意。
而此时,刑警队长却被这两个女人疯狂的举动给惊呆了,也仿佛听呆了。
因为,到目前为止,自己的身份以及安全倒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那两个警察的处境又当如何,生命危不危险?天知道,这两个疯女人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对他们做了多少伤害呢?
于是乎,他脸色铁青,急匆匆打断了对方的话头,对这个仍想喋喋不休、滔滔不绝的胖女人沉下脸,一声怒喝道:“够了,谁叫你这么干的,要是弄出了人命案,死了人,那我们怎么办?都陪你一块坐牢杀头呀?”
瓜皮帽一听,简直如醍醐灌顶,这话说得太对,太有理了呀。
于是,他马上跳起来,指着对面的胖女人,结结巴巴地骂道:“瞧......瞧你干的好事,这可是闯了天大的祸事呢,还说要救我们,我呸,不仅跑不了你们,也蹦不了我们!哎哟,你个死八婆,简直就是个灾星,遇上你,就是遇上了克星,嗯......不对,应该是百年一遇的扫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