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得对,我可以,只是我一时吓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怪物站起身,伸出右腿抵住它的脖子,然后用砍刀削掉了那怪物的头,从鼻子部位。
我不知道他们变异后骨头是那么容易削断,这种事,需要适应。
我跌坐在地上,这就跟杀人一样,或许那些杀手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反而平静了,我起身把刀收起来,他们已经装的差不多了,我刚要离开,这时又有两个向我们围过来,杰森和白面他们两个依旧没有理我,白面用眼神告诉我,解决他们。我拿出砍刀握在手里,耳边幻听出了钢琴曲致爱丽丝,随着节奏,我冲上去,用方方教我的招式,我跳起然后左腿踢中一个的头,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钢琴曲格外好听,落地后,右手砍刀一甩,另一个的头就这样在我面前掉了下去,我从来不知道我居然能跳这么高,也从来不知道,从颈部喷出的血液是四散开的,怎么躲都会飞溅到身上,为了避免下次发生这种情况,我决定落地的时候跳远一点,因为我没有用枪,前后的声音不大,只能听到刀切段皮肤的声音。
我一个华丽丽的转身,看到杰森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然后结结巴巴的说“你在干什么?跳舞?”
白面一边嘴角微微上扬说“谢幕”。
我们拿着东西离开,一路飞奔。
家里没什么事发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称之为家里,方方在养伤,笑笑总是粘着她,我把糖果和巧克力交给方方说“给你们的,一次不要给笑笑吃太多,小孩子会蛀牙。”
医生在一旁打趣到“看你们三个真像一家三口。”
方方不好意思的没说话,我一包烟砸在他头上说“乱讲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受的苦难困难越多,越会容易适应周围的环境,越能有坚韧的性格,面对任何事,都变的从容,也更加能看得开。
我只知道,即便一切都变了,人们总要有各种方法活下去,而我,在这一个月的生命里,要保护那些我想保护的人,并且,我要去找勺子,我决定了,他们在这里休整,我去找勺子,找到他以后,把他带回来,这样即使我死了,我也可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