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一看,医生邪恶的小眼神还在门缝处往里张望,这边我拼命的摆手,说“不是,不是…”也已经解释不清了!
一旁的百米大哥还在一脸坏笑!但今天总觉着他心事重重。
每天在地下训练场,或户外训练场,深山老林中,可以说是全封闭的,但依旧可以发现些蛛丝马迹,我们应该只是这个所谓“公司”的其中一小部分,具体说,应该是安保人员中的一小部分,另外有好几组人跟我们一样的流程,一样的选拔,并且我发现百米大哥知道的应该也很有限,只是比我们知道的多一些而已,关于这个,我一次次的试探后,可以大概确定,而且他留在这似乎也有什么特殊理由,我之所以能察觉,不是因为他的疏忽,而是好多时候,我都觉着他在我面前并不掩饰,对我无缘由的信任,让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短短的一个多月,我觉着一切都开始改变了,生活习惯,作息时间,谈论的话题,我开始慢慢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以前最讨厌什么事做的极端,现在也会拼一下,为了些没要紧的理由,会逼自己尽全力去做,闲下来也会跟着医生和小机械聚在一起做俯卧撑,虽然没有晒黑,但肌肉还是有点的,时不时对着镜子秀一下,嘿嘿,还是很骄傲的。
在这样的地方,白面几乎没有跟我讲过话,还别说,有一次,我站在走廊跟医生聊天,他说“让一下!”他不只跟我这样,跟所有人都这样,做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面无血色,深藏不露。
生猛姐跟老黑大哥一起,也很少跟我们闲聊,那是绝对的战力组,我们仰望的目标。倒是我们几个,整天训的跟狗似的,还有闲工夫臭贫!之后的很久,我才知道,臭贫这件事,跟环境的关系不大,跟人有关!
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个月,第三个月的时候,百米下发了通知,我们将在第三个月,主要训练团队合作,主要训练内容为执行小型任务,最后,三个月后,就我们的表现,决定我们之后的工作内容,当然,也会有出局的人!我听了之后本来挺高兴,想起百米那神经兮兮的样子,忽然觉着不对,难道我们出局了,怕我们泄漏机密,还杀我们全家灭口?别搞笑了!都什么年代了,当杀人是踩死小蚂蚁呢,那还有什么理由呢,让百米那么忌惮,想不明白的问题就要去找答案,我看了看旁边的小机械和医生,假装进展的说“你们俩不觉着奇怪吗?这公司到底是干嘛的?真留下不怕是什么恐怖组织让我们杀人放火去吧,我觉着我们还得慎重,我可不是劝你们退出啊,我只是想,我们应该查查这公司是干嘛的。”
小机械和医生多聪明,不用我多说,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一脸坏笑,然后小机械说“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