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每天累成狗并抽掉半条命的训练下,我也能多少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丝丝变化,比如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发出的十公里武装徒步越野,我也能坚持下来,回来后也能安安静静的睡觉,不会像开始时那样爬着回来,并咧着嘴喘气除了这个动作做不出别的,话说人这体能还真得练,不然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有多少潜能,又或者可以说是不知道我们的承受能力有多强,虽然我这对自己的提高特别满意,但对比身边的几个非人级别的,我还是差的远了,因为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落后就淘汰的政策,如果真有我倒也挺高兴的退出,这里只会用尽各种方法挑战你的极限,所以说每个人其实都挺强的,只是看怎么对待自己。
而在训练之余,我一方面担心家里,一方面担心勺子,找了个空档,我溜进了百米大哥的房里,他看我进来,先是一愣,然后慢条斯理的说“找我有事?”
我左右看了一眼他的房间,他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见没什么异常,我才蹑手蹑脚的走近他,并低声说“那个…我家里人……”
他一本正经的说“好好表现,只要你别整天想着走,都会好好的。”
我听他这么说,总有一种被骗了的感觉,赤裸裸的套路啊这是,刚要再追问,他摆摆手说“行了,没事回去吧。”这可不行,不能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我一听,马上说“多少让我打个电话吧,不给家里人也得给一起住的朋友打个电话啊,这么长时间,他以为我被绑架了怎么办。”
他丝毫不在意的说“这你就放心吧,公司都安排好了。”公司安排能怎么安排,最多像是来的时候那样,说公司有集训,三个月不能联系,这说法也够让人担心的了!
况且他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不是敷衍我呢吗,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说“我至少有个知情权吧,勺子你们不了解,我这么忽然不见了,只留个这么一话,他不闹翻天就不错了,一定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就打个电话,也不干什么。”
他依旧是心不在焉的说“三个月后公司自然有安排。”
这不还是敷衍吗,我又说“大哥,这不是谁都有个特殊情况吗,我在这整天想着外面,也不能好好训练啊。”
“你好好训练也不就那样”
这…我不死心的说“我没准能更好的训练呢,没准我就不是倒数第一了呢,我就打个电话,也不是非要出去。”见他没什么反映,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刚要继续说,门忽然开了,我还没回头,就听见门口的人吱吱唔唔的说“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