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姑姑,这晚宴都进行这么久了,都没有些节目助兴。”蒋淑芬喝着桂花酒,看似无心地说道。
太后赞同地点点头:“芬儿说的对,众卿家可有一技之长?”太后突然拔高了声音,偌大的大殿里回荡着太后的声音。这时,一道女声响起:“太后娘娘、皇上,臣女夏清雅愿献上一曲助兴。”
“哦?”太后顺着声音找寻它的主人,“哀家记得夏氏的父亲是从一品定疆大将军吧。”
“太后娘娘好记性,正是家父。”夏清雅从左旁的座位走到大殿正中,其身着淡蓝对襟齐腰襦裙,衣袖上绣着一对吉祥结,白色腰带上扣着一块和田玉,刻着“清”一字,襦裙底盛开着淡紫的兰花,脚上穿着的是素蓝绣鞋,头梳高雅髻,配着一支鎏金步摇。
“那就开始吧。”太后在夏清雅的身上多停留了几眼,头小幅度地点了点。一旁的蒋淑芬见了,眼中充满了嫉妒。萧珏秋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夏清雅将盯在萧珏秋的目光收回,转向李雪柔,道:“太后娘娘,臣女想请李小姐为臣女抚琴。”
“准。”
夏清雅笑着迎李雪柔走到台中央。“臣女不才,献上一曲《朱砂泪》,不知姐姐是否会演奏。”
李雪柔勉强地笑着道:“会,当然会。”
随着琴声的响起,婉转,清脆的声音响起: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
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
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
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
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
一滴朱砂泪
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
白衣染霜华
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
菱花泪朱砂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
凭谁错牵挂
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
青丝成白发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
驿边桥头低眉耳语
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
回首百年去
镜湖翠微低云垂
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
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
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
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
一滴朱砂泪
镜湖翠微低云垂
佳人帐前暗描眉
谁在问君胡不归
此情不过烟花碎
爱别离酒浇千杯
浅斟朱颜睡
轻寒暮雪何相随
此去经年人独悲
只道此生应不悔
姗姗雁字去又回
荼蘼花开无由醉
只是欠了谁
一滴朱砂泪”
“好,好,好,好琴声,好歌声。”一曲终了,太后连道三声好,“不知皇上认为如何。”
“勉强。”萧珏秋把玩着手中夜光杯,不屑一顾地说。
“皇上,不知勉强在哪儿。”夏清雅硬着头皮问,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琴。”萧珏秋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
“谢皇上指点。”一旁的李雪柔倒像是得到恩典一般,跪下谢恩。
“好了好了,继续吧。”太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下去。接下来的节目凌华绯璃看得摇摇欲睡,突然,凌华容玉的声音传入凌华绯璃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