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谁是谁非，吴小凡反正是弄不清道不明的，只是在琉璃面前他并没有听到过他这个师父而已。
“那么老先生你是怎么……怎么没有了身体的？”吴小凡不好问他是怎么死的，所以说的有点委婉。
老头听他一问起，原本是慈祥的脸，忽然之间乌云密布；愤恨恨的说道：“被那三个不孝的畜生给害死的！”
此刻吴小凡的脸也板了起来；看着琉璃他们三个人的模样，还有他们的言行举止，并不像是欺师灭祖之辈；又看着眼前的老头，面带慈祥之色，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如果那老头说的都是实情的话，那么琉璃还有水晶光他们，做的确实是太过分了。
虽然是这样，这一切对于他一个局外人而言，却是难以做出谁对是错的判断。最起码吴小凡觉得琉璃他们还算不错，作为寻香城的神王，能够底下身段和自己说了那么多的话，也算是没什么架子的了。
“哼哼！”那老头忽然间冷笑道。
“你是不是觉他们还算是不错”老头接着问道。
吴小凡也知道那老头清楚自己的想法，也不骗他，说道：“最起码琉璃给和琉璃光水晶光三个人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至于是不是真心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哼哼!”那老头又是一阵的冷笑，“真心？他们是真心想要你死，让你成为这寻香城的肥料，这肥料越多，寻香城的景色越庄严漂亮。要是真的有你想的那么好心，他们怎么会将你带到这里来那？”
“还请老先生明示！”
“这八功德池，叫的好听，其实就是一个化粪池；看上去很漂亮，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个冤死鬼在里面出不来!”老头说完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冤死鬼？在里面出不来？”吴小凡四周打量着这八功德池；老头所说的这一切在他的身上都没有发生；虽然说的很是耸人听闻，但是吴小凡丝毫感觉不出什么异样。
“老先生说的冤死鬼，到底是怎么情？”吴小凡忽然之间重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老头笑了，见吴小凡急了，他便要笑：“那你是真的信我了。我说他们三个不是好人你信么？”
吴小凡在心里想了想，虽然感觉琉璃他们对他还算不错，但是总归是个外人，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也不是很熟悉；看这老头说的也算是诚恳，不像骗他的意思，听听不同的评价也算不错。若琉璃真的如同老头说的那么不堪，自己却对他们深信不疑，若过那一天将他给卖了，岂非还有帮他们算钱不成？
想到这里不禁问道：“老先生，您就直说吧；我呢只是一个外人。听听不同的意见总归是好的。”
老头原本见吴小凡不太相信，起初还是很急躁的；但是，现在吴小凡话锋一转相信了，反而倒是变的趾高气昂气啦；鄙夷的瞥了瞥吴小凡，一种高高在上的之态对吴小凡说道：“既然你回心转意，那我也就告诉你吧！”
“还请老先生快说！”
“寻香城是我建立的，御虚门是他们的盟主天尊建立的；这原是是两个不同的门派；说不同，其实也相同……”
老头还没有说完，吴小凡迫不及待的问道：“御虚门的盟主天尊是谁？”
老头看着吴小凡，眼神之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好像看到眼前是一个稀有物种一样。
“你不认识御虚门的盟主天尊？”
“不认识，我来御虚门时间并不久，不到一个星期！哪里知道那么多；非但我不知道御虚门盟主天尊的名号，即便是御虚门正的各派掌门，也都没有几个人见过盟主天尊的相貌。”
老头随即一愣，仔细的端详着吴小凡，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奇的问道：“你是这么来到这里的！”
“虚空之中出现一道结界，有一女子邀我进来的。”虽然不知道老头意欲何为，但是吴小凡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老头先生沉默了一阵子，然后便是哈哈的大笑。
吴小凡不解，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老先生有什么好笑的？”
老头接着问道：“你有没有学过仙术仙法？”
“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学过，实打实的一个肉体凡胎。”
“恩，这么说就对了！”老头忽然之间有陷入了沉思。
此时的吴小凡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老头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古里古怪的叫人琢磨不透。
“你已经死了！”沉默了片刻，从老头的嘴里突然间蹦出了这五个字。
吴小凡听了，下吧拉长的都快要掉下来；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他有没有死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好好的一个大好人站在他的面前，居然说自己死了；这老头要不是老糊涂了，就是存心想要气他；想想这老头一个人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是怪可怜的，时间久了脑子也不太好用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吴小凡见他老，也不和他为难；只是在脸上闪过一丝冷冷的笑容，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您太会开玩笑了！我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
“孩子，你太天真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会不知道？我不老，也只有两千五百岁而已。你真的是死了。”老头有点语重心长。
吴小凡见老头如此的指着，倒也是想问问，他凭什么说自己已经死了。问道：“我是怎么死的？”
老头说道：“你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是御虚门的人能来到寻香城只有两种情况；这第一种就是元神出窍，这是修为高深的人才能做到的，御虚门中除了三位天尊之外，其他的七大掌门，勉强还是能够来到这里的；这第二种嘛，这第二种能来到这里的人，就是死人。除了这两种人，没有其他的方法能够来到这里。你即非修行高深的人，那肯定是死人了。”
吴小凡一听时不打紧，待老头越往下说的时候，联想起之前的事情，反倒是觉的老头说的很有道理了。不知不觉的额头之上慢慢的冒出了冷汗。难到他真的是死了之后才到这里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