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微微一笑：“你所知道是他们三个人告诉你的吧？”
吴小凡的嘴唇又不知不觉的张开，脸一愣；这老头似乎什么事情都知道；但是吴小凡来道这里，不知道这里的情景，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都不能靠一面之辞来判断的。
随即又点了点头。
“他们说的也没错，寻香城在虚无缥缈之间。如同海市蜃楼，这里的一切都是假象而已。虽然这地方很美丽，但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原因？”吴小凡觉的这事并不像琉璃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听老头的阐述，似乎还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难到能够出生在寻香城的人，不都是前世福德所致的吗？”吴小凡用这试探性的口吻，向老头问道。
老头的脸变的严肃而有深沉，干枯的眼角微微的闪动着不知名的液体，在这池水发出的光芒照耀之下，莹莹的发出夺目的光辉；吴小凡问的话，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插在他的胸膛，疼痛的让他不知所以。
两片有些干瘪的嘴唇，欲言又止，在那微微的颤抖。
许久那老头还是说出了深埋在他心中的秘密。
“他们说的也没有错，只是有些东西他门并没有全部告诉你而已。”
吴小凡见老头终于开了口，也很好奇琉璃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他的，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琉璃为什么要瞒着他，水晶光和琉璃光还有琉璃，他们到底心中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吴小凡用对着那老头一拱手，恭恭敬敬的对那老头说道：“还请老人家明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那老头见吴小凡的态度很诚恳，也是吴小凡命该不绝，让他见到了吴小凡。
老头的思想沉浸在以前的记忆之中，慢慢的回想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寻香城是我建立的，我是这寻香城的主人……”
老头的话还没有说完，吴小凡就被他说出来的内容震惊了；寻香城居然会是眼前这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头建立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琉璃他们三个又是……？
老头看着疑惑之中的吴小凡，知道了他心中的犹豫，说道：“水晶光。琉璃光还有琉璃，他们三个都是我的徒弟。……”
吴小凡眉头又是一皱，越听越是听不懂老头说的话；但在他心中，隐隐觉的这里面的事情不会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你是他们三个的师父？”
老头微微的点了点头。
“我所创建的寻香城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环境也没有这么的漂亮；当初建立这寻香城的目的，只是为了将御虚门中，还有其他的修仙门派，此生没有成就的人，死后将他们的魂魄引来这里，继续让他们接着修行，以免堕入轮回，以至于身前的修行都化为了泡影。”
“我当初建立寻香城是为了接受那些修行还未有成就的鬼魂！”
吴小凡道：“你的说法和琉璃说的也差不多啊？”
老头接着说道：“是差不多，他们没有骗你，但是却对你有所隐瞒”
“都对我隐瞒了什么？”
“他们为什么要将你带到这里来？”
吴小凡回想这之前和水晶光的谈话，说道：“他们让我来这里回想前世的记忆。”
“那他们还对你说了什么？”那老头好奇的看着吴小凡。
吴小凡一边回想，一边说道：“他们说我前世是和他们一起修仙的，我在修行的阶段遇到了恶魔，将我自身的五百世的修为都传给了他们；所以他们现在的功力都达到了仙界的水平。”
老头听完吴小凡的陈述，之后便是呵呵一笑。说道：“你信他们说的么？”
吴小凡不禁莞尔：“我和他们之前也不是很熟悉，他们的境界比我高，而且还知道我的内心想法，所以我就想信了他们。”，接着说道“相信归相信，但并不代表我之后不会有所怀疑。”
老头的目光送来嘉许般的笑容：“你很聪明，知道他们有他心通，虽然嘴上说相信他们的话，但是内心所想的一切，还是依然瞒不过他们的，所以就暂且相信他们的话了。”
“可是正如老人家说的那样，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还要请老先生告知与我！”吴小凡说完，又对着那老头深深的鞠了一躬。
老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的定力强，否者的话现在已经就是这寻香城的肥料了。”
“肥料！”吴小凡吃惊的看着那老头。
老头对他点了点头。
“你看见我没有？”
“你不就在我眼前吗？”
“现在的我只是这水中的倒影而已；我已经没有身体了；知道为什么？”
吴小凡摇摇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身体，想必他肯定有一段非常曲折的故事，要不然他也不会问的。
“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成为了寻香城的肥料。”老头淡淡的说道。
但是吴小凡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他曾经的绝望，只是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的将那份绝望和无助淹没了。留下的只是一份回忆的感慨而已。
吴小凡不自觉的将手伸进裤兜里，摸了摸，想抽出一根烟来；但是什么也没有摸到，他明明记得在裤兜还有剩余的烟的，此时为什么一根也不见了呢？
那老头看着吴小凡，又问道：“是不是很悲伤？”
吴小凡苦涩的看着那老头，对着他勉强的一笑，没有说话。
“这就是我那三个徒儿做的好事？”
“你说的是琉璃还有水晶光和琉璃光他们三个人将你害成这个样子的？”
那老头儿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道：“我创造了这个寻香城，这个寻香城是我的一部分，所以我死了之后，我的灵魂便和这寻香城融为了一体。”
吴小凡在心里冷冷的一笑，他终于是听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水晶光还有琉璃光和琉璃这三个人都是这老头的徒弟，只不过对于这个师父来说这三个徒弟有点不孝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