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冷佑林从公司回到家,他终于查清了,是恒远的人还的那1000万,他有些郁闷,生意上这也算投资,而为什么对方都不公开,甚至都不让他知道。
他回到家,夏梓兰坐在沙发上,微笑着赶紧站起身迎接。
“回来了?”夏梓兰温柔的说着。
“她们两姐妹呢?”冷佑林未见冷息月和冷沐一。
“不知道呢!”
“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妈的?”冷佑林问道,顺道将外衣脱了下来,夏梓兰赶紧接过来。
“今天还好我回公司了,要不都不知道是恒远给冷氏还的银行贷款,我准备明天邀请恒远董事用餐,人家还算有礼有节的,上次因为和息月退婚的事,估计心里有些内疚,才暗地里给我们还钱,真是大恩不言谢啊!”冷佑林说话间似乎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夏梓兰的脸色却一下子煞白:“什么?恒远?不是秦总吗?”
“什么秦总,就是恒远!”冷佑林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夏梓兰心跳却开始加速,完了,冷沐一那个丫头完了,她不敢想后果,还是赶紧招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她战战兢兢的说:“老公,一一完了,杜太太给一一介绍的男人,她们今天中午见了一面,对方很满意她,约她晚上王子酒店见,一一以为钱是那个人还的,她去了王子酒店!”
“什么?”冷佑林听完一个踉跄,坐在了沙发上。
“对不起,我也是看你着急上火的,我才出此下策!”夏梓兰赶紧解释。
“啪的一声....”冷佑林一个耳光扇了出去。
“你个丧心病狂的,她才多大,你这是犯法!”他说话间赶紧起身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而夏梓兰已经顾不上脸上的疼痛,也跟着出了门:“佑林,等等我...”
冷佑林此时气得脸铁青,发动引擎,消失在冷氏别墅门口。
夏梓兰脚上穿的还是拖鞋,赶紧匆匆忙忙的给冷家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她。
......
冷息月找了城市早报的记者,到王子酒店了,她却忽然想起了父亲,迟迟不肯下车。
大概20分钟左右,她才下了车,走进王子酒店,正在等电梯。
刚好,冷佑林停车场都未来得及去,直接停在酒店门口,匆匆忙忙的走进去,走向电梯,刚好遇见冷息月和那位男记者。
冷息月忽然看见父亲,吓得哆嗦了起来:“爸....你怎么在这儿?”
冷佑林似乎也很吃惊,看见女儿旁边的男人,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以为她们是来住酒店。
“你在这儿干什么?”冷佑林马上拉下脸来问。
“我.....”冷息月不知道如何回答。
“回家!”冷佑林大声的吼着。
“爸,其实我是来看你那个乖女儿的,她在6楼和一个老男人约会!”冷息月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冷佑林听见这话,更是气得不行,家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就他还蒙在鼓里。
电梯来了,冷佑林黑着脸走了进去,冷息月也跟在父亲后头。
603门口,冷佑林伸出手,重重的敲响了门,没有人能理解他作为一个父亲此时的焦急,他只能祈祷一切都还来得及。
.....
白墨承和冷沐一正在争吵中,门外响起了着急的敲门声。
冷沐一忽然屏住呼吸,谁会来?
而白墨承好像并没有什么事,他以为是龙辉,心里还骂道,这该死的,他来干什么?
他拿上遥控,打开房间里的灯,走向门的方向,打开门。
那一瞬间,在场的几人都吓得有些无语,白墨承一身白色浴袍出现在冷佑林,冷息月,还有那个记者的面前。
“白少爷?怎么是你?”冷佑林首先冷静下来问道。
白墨承看一眼房里的冷沐一,她并不知道是父亲来了。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冷沐一忽然觉得场面的僵冷,她迅速走到门边,吓得眼珠差点掉了出来。
“爸....你怎么来了?”冷沐一问道。
冷佑林原本的怒气被眼前这一幕都给退化了。
而冷息月更是太多的不解,她咆哮着问:“冷沐一,你们在干什么啊!”她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嫉妒,因为这个男人原本是她的未婚夫,却因为外界谣传他有病,他们退了婚,而现在,他却和她的妹妹在一个套房里,这是戏剧吗?
白墨承一把拉过冷沐一,揽在她的肩上。
“冷总,不,应该说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很吃惊吗?”白墨承一脸的严肃说道。
“岳父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冷佑林脸上只有一个字,懵。
冷沐一用力推开他:“放开!”
“你为了1000万就宁愿嫁给一个老男人,我花1亿,难道就不行吗?”
“岳父大人,剩下的9000万明天到你的账户上!”白墨承对冷佑林说着。
“白少爷,这什么意思?”冷佑林一脸的不解。
那位记者拿着相机正在拍照,白墨承一把夺过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明天我会召开记者会!”他白墨承如此好面子的人,怎么可能让一身浴袍的自己明早出现在各大报上。
冷沐一似乎也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1000万是这个恶魔还的,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忽然对他多了分好感。
夏梓兰此时也赶了来,看着此时的局面,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吃惊,这简直就是一个戏剧化的场景,没想到会出现在她们冷家。
而此时的冷息月心里充满了嫉妒之情,嫉妒似乎已经慢慢升温到愤恨,本来原本这个男人此时身边的女人是她冷息月,可却变成了妹妹冷沐一,她怎不愤恨。
“白少爷,您不是有病吗?”夏梓兰忍不住问了出来。
白墨承一脸的坏笑,咬了咬唇瓣。
“我有没有病冷小姐可以告诉你们!”说完他邪魅的笑着看冷沐一。
“臭流氓....”冷沐一忍不住骂出了这一句,可是她这么简单的一句,让在场的人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