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别无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此时的冷沐一就是如此想的,她只能对自己说见机行事吧!只是她根本就预料不到银行的钱会是那个夺了她第一次的男人还的,还单纯的以为是那个只见过一次的秦朗。
临出门之前,她在梳妆台前找了半天,为了寻找一个紧急之下可以用得上的利器,今晚和秦朗的见面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的,她心想,先缓缓再说吧,等父亲有钱了,自然就能还上,一切不就都结束了吗?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寻找半天,几乎都没有什么可带的,最后在客厅里的杂物盒拿上一把迷你小剪子,希望情急之下可以用得上。
初秋的晚上,有些微微凉,冷沐一身穿黑色立领衬衫,下着蓝色牛仔裤,少女的青春气息特浓,她走下楼,冷息月用余光看她一眼,直到她走出门,冷息月掏出手机,欲拨出电话,可是对方却是关机。
“这该死的,什么破记者,关键时刻竟然掉链子!”说完她将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
冷沐一走出门,开上自己的红色奥迪a4,这个车她很少开,因为觉得累,但是今天是去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因此她不想让司机送她。
.....
603套房里,白墨承躺在床上,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笑,秦朗被逼退了房,酒店侍应生换上了新的床罩,白墨承也定下了这间套房,和他的601比起来,是否光线并不是太好。
该死的丫头,他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错了。
冷沐一在王子酒店停车场停了车,走进电梯,她的心莫名的跳起来,说不出的心情,这个地方,熟悉而陌生。
6楼走出电梯,她脚步却忽然定住了,在她面前的是601的房号,没多久之前,她在这个房间失了身,而现在,她却要走向603,这是一个多么讽刺的故事。
她忽然想起了白墨承,似乎有几日未见了,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气,也许,从此都不会再相见了,假如她真的嫁给了这个叫秦朗的,从此,便没人再敢招惹她了,尤其是那个恶魔,她轻轻冷笑一声,抬起脚,迈着大长腿,走向603.
站在门外,轻轻拉了拉衣领,顺势看一下自己,如果换作其他女人,此刻一定将自己打扮得妖娆而迷人,而她,却穿得好似一个侦探。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床上的白墨承听见敲门声,邪魅的笑了起来,起身走向门边,将灯熄了。
他轻轻的拧开门把,冷沐一还未看清房间的一切,就被一只大手拉入了房内。
“秦总,请您尊重点!”冷沐一被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白墨承并未放开她,而是将她紧紧的抱着,他就是想试探她,如果他真的是秦朗,她会不会乖乖就擒。
冷沐一在他怀里挣扎着:“秦总,请你放开,我们才第二次见面,你就做出如此举动,这未免太有失风度了!你再不放开,我可要不客气了!”
白墨承嘴角带上一抹笑意,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她果然没让她失望。
冷沐一挣扎无果之下,又使出了她的杀手锏,用尽力气掐上对方的胸膛,黑暗里突来的吃痛,让他忍不住大吼了出来。
“你找死啊,又掐我!”白墨承本能的说出了这句话。
冷沐一怎么觉得声音太过于熟悉,一时脑子短路,没想起来是谁。
她似乎回想一分钟,怎么那么像那个恶魔的声音,好像不对,秦朗似乎没有这么魁梧的身材,加上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
还有他刚刚那句:“你找死啊,又掐我!”怎么那么像白墨承那个恶魔。
“放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冷沐一试探性的问道。
没想到一向聪明的白墨承竟然上了她的当。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允许你将自己卖了吗?就为了那1000万,你就甘愿和那个老头?”白墨承说话间捏住冷沐一手臂的手有些紧,也许是出于一种内心的愤怒。
两天未见,他却忽然发现他有些想她了,说不出的感觉,她在他的怀里,那样的感觉好像久违的爱人。
只是冷沐一并未如此想,她内心里排斥他,身体也是一样,她甚至恨他,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惹上这么个恶魔。
她记得他的房间是601,他怎么会在603?
“你不是601吗?你怎么在这儿?”冷沐一忍不住问。
“不错,601?是不是还记忆犹新啊?”黑暗里的白墨承邪魅的笑着,只是冷沐一看不见而已。
也许吧!601对于冷沐一来说就是一个噩梦的地方。
他怎么会在这儿?只是她忘了,只要他白墨承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别说一间小小的总统套房,就算买下整个王子酒店,也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你放不放?你是魔鬼吗?为什么总是附上我?”冷沐一咆哮着说。
白墨承的内心里忽然有种失望,她对任何人也许都比对他好,至少和别人说话她话语柔和些,甚至有种亲切感,而和他,却像仇人。
“秦朗人呢?”冷沐一问。
她好像忽然意识到没有白墨承做不到的事。
“该死的,难道你还真想和一个老男人吗?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堪吗?甚至还不如一个老头?”白墨承愤怒的说道。
“对,你说对了,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就觉得秦朗比你好,老头怎么了?我就喜欢老头,我重口味!怎么了?”冷沐一说出这些话好像有一半是出于内心,因为她以为那1000万是秦朗还银行的。
“你了解他吗?”龙辉告诉白墨承,秦朗的怪癖,就是有家暴,因此前妻才会离开他。
“关你屁事!放开我!”冷沐一大吼着。
两人正在争吵中,门外响起了重重的敲门声。
冷沐一忽然屏住呼吸,谁会来?
而白墨承好像并没有什么事,他以为是龙辉,心里还骂道,这该死的,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