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嘛,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居然有人要暗杀你!”
他老爸火气冲冲的吼道。
“这事我怎么知道?我良民一个,烧杀抢掠一样都没干过,为什么有人要暗杀我?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
朱骊戍打了个哈哈,一脸颓废的说道。
“好啊臭小子,居然敢顶嘴!啥也别说了,跟我回家!”骊戍老爹指着朱骊戍愤怒的吼道。
“回就回呗,我也没想在这儿呆下去!”哈哈连连不止,那样儿真不知道有多欠抽!
“来来来,叔叔这是我亲手煲的鸡汤,尝尝消消气!”齐风月一见情况不对,立马便出声打破了这极为尴尬的局面。
“还是小月子你好啊,又听话又懂事,还那么本分,不像某人……一天到晚只知道惹祸还差点把命给搭进去了!”
男人拍了拍齐月风的肩膀,声音拖的很长一脸微笑着说道。
“是吗?我也觉的我找了个好朋友啊,一大早起来就能看见他在我旁边,不像某人……儿子差点见阎王了才过来收尸!”
朱骊戍无力的将手搭在了齐月风的另一个肩上,也是厉言回击道。
听到这句话后,骊戍老爹火了,脸上的青筋暴起,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凶神恶煞。
“臭小子,你说什么?”骊戍老爹怒指朱骊戍,吓的站在中间的齐月风冷汗直冒。
“哦,你没听清楚?我是说不像某人……儿子都见阎王了才来收尸!怎么?想打我?告诉你额不怕!来打我呀,打我呀!”
朱骊戍一脸不屑,反而越闹越欢。吓的齐月风背后都凉飕飕的,艾玛哟,这小子疯了!居然敢这么说话!
“你也太嚣张了吧!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爸爸呀!靠,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育教育你不可!”
说着骊戍老爹就准备操起拳头打了!
“来呀,来呀!我正好身体的各个部位正痒着呢,来打我三,打我三!”
“小月子别拦我,今天我非得扒他一层皮不可!”
“叔叔冷静,他还是个病员经不起折腾,等他伤好了再打不迟!”
“让开,让开!”“打我三,打我三!”“冷静,冷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终于回归了平静。
“不来了,我这副身子真的经不起闹!”朱骊戍哈着粗气,摆了摆手说道。
“我说,你到底还真是我儿子!真是把作死这俩个字的含义又提高到了一个新的档次啊!”
骊戍老爹无语的看着他,齐月风也在旁边捂着自己的脸。
一个大病还没初愈的人,基本都是躺在床上要死要死的。
哪像他,整一个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重要患者!
“哈哈哈,大难不死,任谁都会激动的吧!”朱骊戍拍了拍额头,笑眯眯的说道。
“算了,不跟你说话了!掉我智商!”骊戍老爹按着脑袋,声音消沉着说道。
“叔叔,我们还是先出去吧!等朱骊戍冷静下来再说!”齐月风也是不知道该说啥,这尴尬的气氛还真不好破!
俩人像打了败仗的逃兵,摇着头哈着气,消沉的走了出去。
“啊……真是的大脑都快炸了!他们这时候进来干嘛?我忍的很痛苦唉!”
朱骊戍见房门关上了,突然双手抱起了头,满脸痛苦的自言自语道。
这时的朱骊戍感觉自己的头,像是在膨胀一样忽大忽小。
眼睛也像是被人用手搅了一样,正在不停的打着转转,天地一片颠倒……
“鸟叫?啊,我又睡着了?”鸟儿穿过窗户前的大树,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正在沉睡的朱骊戍。
朱骊戍拍了拍额头:“头不疼了!早知道就不闹了,身体虚了果然还是……”
正想自嘲一翻的朱骊戍突然止住了话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身上那虚弱无力感居然消失了!
不仅精神焕发了,而且肚子还正在咕咕的叫着。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会恢复的这么快?而且这力气简直快跟上我曾经力气的双倍了吧!”
朱骊戍一脸不信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不过实在在的力气告诉他,他却实是已经恢复了。
“是那个‘人’,这事一定跟他有关!不过我似乎真的没法去了解它,毕竟我见到他的时候连他走路的声音都能将我给击杀!更别谈交流了!”
朱骊戍喃喃自语的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他发现很不妙如果有人发现自己的这种力量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管他呢,反正现在我还没被人发觉!等哪天发觉了再说!毕竟我现在根本就不是被关起来的老虎!”
一拳头打在墙上,卡……
清脆的裂痕声传入了朱骊戍的耳中:“好疼啊!”
看着墙上的那一道裂痕,朱骊戍用力的甩了甩右手:“虽然手有点肿了,但这效果还是让人吃惊的!”
吱……
“骊戍哥,我来看你了!”正当朱骊戍咬着牙,感叹这非人的力量时,雷拉走了过来。
“啊……是雷拉啊,下午好啊!”朱骊戍打了哈哈说道。
“虽然有点破坏气氛,但骊戍哥现在是早上啊!”雷拉把一包东西放下,转过头尴尬的笑道。
“是……是吗?那真不巧啊!”哎,不要这么强迫症好不好!这样很尴尬哎!
“朱骊戍,我来看你了,高兴不!”正当朱骊戍流着口水,想打那一包食物的主意时,叶双莲提着一箱牛奶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啊……我的天!女侠我是跟你有仇吧,怎么什么时候都吓我!”朱骊戍捂着胸口,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哈哈,不知道你醒了,不然也不会吓你啊!”叶双莲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把牛奶放到了一边。
“哦,这是酸奶吗?”朱骊戍擦了擦口水说道。
“不是啊,这是纯牛奶……”叶双莲正想给朱骊戍介绍这种牛奶时,只听唰的一声风响。
牛奶便被朱骊戍直接抢到了手上:“纯牛奶是我的最爱呀!即然你对我这么客气,那我就不能不接受你的好意了!”
笑呵呵的打开纸箱,朱骊戍拿起瓶子就喝了起来。
早已药味肆意的嘴里终于得到了一丝解脱,朱骊戍一口喝光了牛奶。
一脸满足的靠在床头上:“我的个天啊,终于有了一点活着的感觉了!”
“你还没康复哎!这样吃不会吐吧!”叶双莲挡住了纸箱,看着朱骊戍的样子无语的问道。
“不会吐的,放心吧!有吃的没,我都快饿死了!”朱骊戍拍着肚子,一脸向往的说道。
“来,骊戍哥我带了一包吃的!”雷拉看着朱骊戍的样子,忍着狂笑的冲动说道。
“有还不赶紧拿来,我都快饿死了!”朱骊戍挥舞着手,抢过东西就开始撕扯起来了。
也没管是什么东西,拆开就直接往嘴里倒。
没过多久那一大包东西和牛奶就被吃完了。
“我的天,好六的食量啊,简直就是饕鬄转世啊!”叶双莲张大了嘴巴,一脸吃惊的说道。
“哇塞!骊戍哥你真是不吃则已,一吃惊人啊,这些东西都够我吃一个月的了!”
雷拉也是惊叹连连,不过为什么她一个纯正的德国妹纸会说“哇塞”这个词?
“雷拉,我问你,他是干什么的?怎么那么那么大饭量!”叶双莲拍了拍雷拉的肩膀,吞了口口水问道。
“他是调酒师,不过听我哥说他现在不调了不知道为什么!”雷拉拍了拍额头说道。
“我说朱骊戍,你到底为什么不调酒啊!”
“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调酒?”
“想啊!”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吧,反正又不是什么不可以分享的事!”朱骊戍靠在床头回想着说道。
“三年前,我从我师傅那儿学会了很多调酒的技巧后,他让我去参加了一个比赛。”
朱骊戍闭着眼睛,仔细的回想道。
“至于比赛的名字我忘了,但我清楚的记得我败了,惨败!连情景我都记得,我和其它三个人一票都没得到。而那个人得分是满票!”
“不会吧!莫非那个人的调酒技术比你还要高?”叶双莲挠了挠头问道。
“不会,我尝了他调的,我的舌头还可以那味道可以说比我调的差不了多少!”
朱骊戍叹了口气,“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输在哪里,不过那天那个东方烈虎的家伙来闹事的时候我终于想到了。”
“到底是什么?”叶双莲紧张的问道。
“输在了我不是个会下棋的人,那天比赛其实就是盘棋,我和其它三个人仅仅只是三个卒而已!”
朱骊戍苦笑一声,“当时我居然发挥那么好啊,我的个天,我居然没想到这层!”
“棋?调酒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叶双莲和雷拉听完后一脸恾然,到底是自己智商低还是这问道档次太高了?
“自那次比赛后,我就不再那么忠于调酒了,仅仅只是把它当成报复别人的工具罢了。”
朱骊戍自嘲着笑了笑,“现在想想也是自已太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