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依人的着装与这个环境相比显得格格不入,再加上与安北修等等一系列的动作及表情引起了不少性感女人的注意与嫉妒。
一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手里端着红酒,直勾勾地盯着凌依人和安北修的那个方向,眼神里明摆着的羡慕与嫉妒。她是上午在公司穿着豹纹抹胸装向安北修撒娇的那位小姐,她的旁边坐来一个搭讪的男人,端着酒与她碰杯,“媛媛,看什么呢?来,陪哥喝两杯。”
这女人闪开了酒杯:“嗬,陪你?你配得上吗?我现在可是安总的女朋友。”
旁边的男人“呵呵”地干笑了两声,笑声里明显着在嘲笑她的无知:“真是让人发笑,你是他女朋友又怎么样?也不过是那保质期仅有几天的货,想扔就扔,还妄想着当他的安太太?搞笑!”
这句话一针见血戳到了这女人的尴尬点上,这女人握着酒杯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狠狠地在茶几上一放,起身。穿着个十来米的高跟鞋,翘臀一步一扭,走向安北修。此时凌依人的姿势还是没有变,安北修的劲儿很大,他不让凌依人走,凌依人怎么离开?
那女人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步伐带着些急促,走到凌依人的身后,面对着安北修发嗲道:“安总~”
安北修耳朵又不聋,怎么可能没听见,就是不想搭理她而已,仅此而已。继续跟凌依人讲话。凌依人听到后面有人讲话,本能地想掉头,小脸却被安北修捏着,不让动弹。
那女人见安北修听见了她喊他却故意不搭理他,心里难免会有些不爽,绕过沙发,走到安北修的身后,环手搂着安北修的脖子,嗲声嗲气地说着:“安总~陪人家喝几杯嘛~”她的身上很香,馥郁的玫瑰香,凌依人尴尬地颦眉,有点想咳嗽捂鼻子的感觉,这味道香得呛人。
安北修似乎从凌依人的脸上看出了什么端倪,再加上自己已经对这女人不感兴趣了,眸子上蒙上一层不高兴:“别碰我,松开。”
那女人见情况不妙却又没办法,知道自己失宠了又无可奈何,将细红的舌尖略略划过自己的食指,慢慢地伸向安北修的唇边,这一幕恰好被凌依人看到了,然后慌忙地低头,有点反胃。安北修将头朝着那女人手指的反方向一歪,口气不善地说:“别碰我,我嫌脏,滚!”眼神划过一丝凌厉。
那女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戏了,自己就是让他玩儿几天的玩具,随手可以丢进垃圾桶,“哼”了一声,然后松开手,狠辣的眼神要把眼珠子给瞪出来,朝着凌依人骂了一句:“贱人!”然后走开了。
诶,真是躺着也中枪,我半天在这什么话也没讲招你惹你了?况且我也不想在这破坏你勾男人的机会啊!怪我?怪我啊??凌依人真是没好气。“那味道都把我要熏死了,你不觉得供氧不足啊?”凌依人趁刺鼻的香味稍稍散去后,深了深呼吸。
“我说你人长得也——还可以吧,品味也不这么差,怎么就找了这么样的一个女朋友?上床睡她的时候怎么不憋死的?她身材看起来蛮火辣的啊,一定被你折腾不轻吧?”说完,凌依人露出贝齿嘿嘿地笑着。
安北修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身体一个翻身,将凌依人放倒在沙发上(幸好沙发够宽敞),压在凌依人娇小的身上,“啊!你是不是有病?”凌依人愤愤地骂道。
“你'啊'什么,你很喜欢这个字吗?有本事你再喊一次。”
凌依人感觉到安北修不怀好意的笑,知道有套路,“我,我就不喊,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赶紧起来,重死了。”凌依人被安北修压着,小脸害羞地洇出樱桃红。
“说得也对哦,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就不起来。况且,你怎么就确定我就把她给睡了,你在旁边观战吗?”安北修用着戏谑的口吻说。
“你个无赖。”
凌依人刚骂完安北修就听到酒吧外面喊:“这谁的白色的自行车,tmd那么不长眼,好好的车位不停把我的车上的漆给刮掉了?”
凌依人赶紧拍拍安北修的膀子,示意让他起来。
“干嘛?”安北修问。
“起来啊,你没听到外面有人喊啊?”
“听到啦,又关你什么事?”安北修疑惑地问道。
“我来酒吧就是骑的白色自行车,而且只有我一辆啊,我要去看看。”说完,好不容易从安北修身下挤出来一条腿,安北修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与凌依人一同走到外面。
凌依人一看,果然是自己的爱车,不过刚停的时候是规规矩矩地停在车位上的,绝不占别的车半分位置,现在却倒了,而且车位也动了一点,车把手蹭到了旁边黑色骑车上,刮了点漆。
“这是我的车,话说车怎么会张眼睛呢?你给它安的吗?”凌依人走到那个男人的前面,喊的这个男人就是坐在安北修前女友旁边搭讪的那位。
“你说你的车是怎么停的,不会停车就不要骑车啦!”
“喂,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坏了,我的车明明是好好地停着的,从这个样子来看,是你的车硬从前面挤过来把我的车挤倒了,导致我的车把手刮到了你的车身好嘛!”
“切,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嘛,不管怎么样我也就不追究了,你就说赔个多少钱吧!”
凌依人刚要开口反驳道,安北修抢先了一步:“什么叫你也就不追究了?因为你就是故意找茬的,所以你也没办法怎么追究,我说的不错吧?”
那男人怔了一下,想不到他会为这女人说话。安北修毫不让步地说道:“谁让你干这种卑鄙的事的?说,她出了多少钱,我出双倍的。”怎么样,反正哥我有的是钱。
“哼。”那男人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理再说下去了,于是上了车,“灰头土脸”地走了。
“喂,你怎么知道他是故意找茬的?说不定就是我的车自己倒了呢?”凌依人不解的问安北修,她不知道安北修是怎么判断的。
“如果你的车是规规矩矩的放好的话,他自己挤过去把车挤倒了而蹭到了车那只能怪他自己没用,而且也不会叫人赔钱的,很显然不是这样。而且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要查看一下酒吧的摄像头,而是跟你较劲儿。况且这个人我认得的。”
凌依人听了若有所思道:“好像挺有道理的,那这么说,我也跟他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故意这样?难不成有人指使他?可是我这个人平常安分守己,也不轻易招惹别人······”
凌依人的话还没说完,安北修就一脸鄙视地看着她:“就你?还安分守己?”鬼信!“我刚刚问他对方给了他多少钱我用双倍的换,他却只字未提,说明双方做的交易不是钱。”安北修意味深长地讲解给凌依人听。
“不是钱,难不成是身体?”凌依人睁大眼睛等待着安北修的答案。安北修点了点头,笑着说:“看来你也不纯洁啊!”凌依人一脸自豪地说:“那是,看小说看的!”
安北修继续回答道:“这个男的是刚刚在酒吧里面的那个女的的前男友,两人奸情一直不断,而且刚刚你在场时那女人过来,我给他难堪了,知道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所以故意找你茬的。”
“哦,原来如此!你怎么知道那两人一直奸情不断?你捉过奸?还是你睡她的时候知道她已经不是个雏儿了?”凌依人八卦地问道。
“呵呵,你怎么那么八卦?捉奸捉你啊?!哥哥我处身还在呢,如果哪天我高兴了,说不定让你舒服舒服。”安北修一边调戏着凌依人一边勾着凌依人的下巴看牙印,“牙印还很深呢,有点淤血。”安北修似乎对他的杰作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