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修对时装秀这事不闻不问,会也没来开,人也不在公司。
目前安北修正在“艷遇酒吧”。这间酒吧兼KTV都是安北修投资开的,也就是说老板就是安北修。
此时,安北修正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地端着香槟酒送向唇边。
于香把时装秀选拔统计好的名单发给了安北修,在手机上请示地说道:“安总您好,这是今年第一场时装秀的参赛名单。”安北修勾起手机点开,平面型的名单看起来一目了然,安北修却唯独注意到了“凌依人”这三个字。
凌依人在公司下班后,骑着她的爱车回家时,路过安北修的酒吧,凌依人瞟了一下外表装饰,“哇,这么豪华啊!”,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看了一下网吧的门牌——“艷遇”,“这名字也太独特了,我以前怎么没看见这边开了个酒吧?”然后把她的爱车停放了在正规的停车位上,走进了酒吧。
酒吧的水晶吊灯反射的灯光是魅惑紫色,酒吧里发出一些嘈杂的欢呼声,唱歌声,给人一种疯狂,任性的感觉。
凌依人进来时,安北修就注意到了。
凌依人走到吧台前,要了杯香槟酒,然后想找个位置坐下来时,眼睛却是盯着中央喝酒跳舞的人群。正当她想扶着沙发坐下来时,她如柔荑般细嫩的手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安北修随意搭放在沙发顶端的大手。凌依人感觉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滑滑的带有一丝凉感的东西,转过头来一看,“啊!”赶紧缩回了自己的手,然而又笨手笨脚地将杯中的香槟酒洒到了安北修的腿上。
凌依人正想和安北修道歉时,看到安北修的侧脸,“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待安北修转过头来,恰好眼神与凌依人的星瞳撞在了一起。
“我靠,怎么是他。”凌依人猛地睁大了眼睛,不超过两秒钟感觉反应过来,迅速地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了安北修,“真是流年不利。”正当凌依人想要离开时。身后安北修嘴角一勾,脸上洇出一朵毫不虚假的笑容:“怎么,酒洒在别人身上了,也不道个歉,为别人擦一下吗?”
“我靠,居然连声音也是一样的。”凌依人在心里悲催地祈祷着,“不要记起我,不要记起我啊!”然后背对着安北修的身体又慢慢地转了过来,将头尽量地低了低,极不情愿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甜甜的不掺杂着半丝的黏,暖入人心。
凌依人以为道完歉就完事了。安北修故意挑逗凌依人说道:“怎么,把我裤子洒上酒了,不打算帮我擦一下就走人?”
喔唷,还帮你擦一下呢!你是没长手还是怎么地?你怎么不叫我帮你把裤子给洗了?!
凌依人已经黑着脸心里把安北修骂了几十遍了,不过毕竟是她把酒洒了,还是咬咬牙,从旁边放酒的茶几上快速地抽出几张纸巾,不服气地将小嘴一撅,弯曲着身体,将纸巾覆盖在安北修的裤子上胡乱地擦拭着。
安北修乘着凌依人躬着身子为他擦拭之际,“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故意微微地振起身体,装作要站起来的样子,将凌依人的脚一移,“啊!”凌依人失声尖叫,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安北修见势又赶紧坐下来,一只大手紧紧握着凌依人纤细的手腕,顺势将凌依人轻轻地揽入怀中。凌依人被他揽得一个措手不及,一个膝盖跪在安北修的两膝盖之间,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这姿势让人想入非非。
“依——人。”安北修性感诱人的薄唇覆在凌依人的耳垂边,极其暧昧地轻声叫了一句。
这一句不紧不慢,轻声细语,略带有些磁性的声音让凌依人头皮一阵发麻,脖子根发痒,小脸一下子洇上了许多红晕。“你个流氓,安八蛋,放开我。”凌依人一边泼妇地喊着,一边挣扎着让安北修松开那只有力的大手。
凌依人的喊声不仅无济于事,反而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纷纷把目光移到了凌依人的身上,安北修为了缓解凌依人的尴尬,随便想了句话,一副哄着自家老婆的口吻说:“小乖,不就亲你一下嘛,那不亲就不亲,小乖不生气。”
话语刚说完,凌依人猛地身体怔了一下,“谁是你小乖,谁要你亲了,放开我——”
“怎么,你这投怀送抱的姿势很是惹火哦,别人看了难免会想歪了嘛是吧,小乖~”安北修最后的两个字“小乖”是凑到凌依人耳边暧昧地说的。
凌依人望着安北修的耳朵,一脸不屑地嗤之以鼻:“哼,本来看你在公司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原来也不过是个会耍嘴皮子的风流人物,不要以为你是我上司我就不敢打你了!”既然手也不能动了,脚也不能动了,只好——顺势咬了一口安北修的耳朵,咬完之后还沾沾自喜地白痴样笑了两声。
哇塞,凌依人你也是厉害了,居然敢占堂堂安总的便宜,鼓掌!
安北修也如刚开始的凌依人一样,被这么措手不及地一咬,耳朵上的细胞触碰到了凌依人软濡的唇瓣,身体一怔,不自觉地英俊的小脸泛上了一丝丝的朱红。
凌依人正因咬了安北修耳朵而沾沾自喜时,看到安北修平常嬉皮笑脸的脸皮洇出了红丝,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疑惑的表情问道:“你脸红什么?”
目前这个情况,就像粗莽大汉调戏良家妇女的赶脚,凌依人就是那个大汉,安北修就是那个被调戏的妇女。
可耻,真是可耻,明明是我调戏你的,怎么反被你调戏了?!
凌依人望着安北修耳朵上发红的咬痕,发呆:“真后悔啊,为什么刚刚没有多使点劲儿,让你吃吃苦头呢?!”转念又想:“要不,再咬一次?咬完就跑?”凌依人一边想着这个“绝妙”的方法一边傻呆呆地咧嘴偷笑。
正当凌依人再次出击时,探头,安北修一把捏住了凌依人嫩软的脸颊,邪魅地笑了两声:“你以为我傻哈?被你咬第一次还想再被你咬第二次?恩?”然后微微地张开素白整齐的贝齿,在凌依人小巧的下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是“狗咬狗”的节奏嘛!作者突然受到启发,作出了首《咬人》诗:
你咬我,
我咬你,
咬来咬去,
只是借人的嘴来咬自己。
“嘶!疼死了,你下嘴也太狠了吧,我咬你都没你那么狠,哼╭(╯^╰)╮!”凌依人用手摸着被咬疼的下巴,楚楚可怜地抱怨道。
凌依人攻击失败;
安北修反击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