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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蟂太子行凶反挨打 戌使君施害倒食亏

玄奘法师求真经,师徒四身向西天;

未知前人万里程,孝璋太子朝东圣。

话说孝璋太子又收了山大王巴彦遵做了徒弟,但仅于寄名,并未为之取什么法号。师徒六人同行,趋奔华夏中国。这一日正行,突然着了贼,三、二十号,横断前途,勒索财物。巴彦遵大怒,道:“真是新学徒欺负老师傅,好无道理。乐子做大王的时候,你们怕还没有入行呢。好不懂得盗亦有道,有几不劫。其中便包括这出家人,你要人什么?远远滚着,当心吃到教训。”一班蟊贼恼羞成怒,骂过一通,依旧不饶,欲行强抢。气坏了巴彦遵,将包袱投地,晃动乌金大棍一条,便要发威。太子担心他大开了杀戒,忙嘱咐道:“只消小惩,切莫伤命。”巴彦遵答应一个“明白”,扑向贼人。大棍晃动,震得刀枪乱飞。一班蟊贼识得厉害,仓皇而走。巴彦遵并未行以追赶,冲贼人们的后影叫道:“别再让乐子撞上,当心剥了你们的皮。”语出依旧粗鲁,太子听了连连摇头。看来,人的习惯是好难改的哟。

师徒六个继续前行,当夜寻得一所破庙,宿于其中。不想,灾祸降临。那一班蟊贼犹同不散的阴魂,又附了上来,意图报日里之仇。悄悄广布柴薪,然后点起火来,要将那六名行者齐并烧死于庙内。眼前大红,烟气呛人,太子师徒俱被惊醒。巴彦遵大叫:“不好哟,着火了,快逃。”太子十分镇定,将袖子一挥,烟火全然消无。而在这个时候,巴彦遵早就跳出庙门,见面前人影绰绰,月下分明,正是日里所遇之贼人。怒不可遏,叫道:“好狠心的孙子,想要将乐子烧死吗?发你们先见阎王。”挥舞起无情棒,绝杀五、七人。余者惊而散遁。巴彦遵滥开了杀戒,自是遭到了师父埋怨,连忙称罪。太子虽然心底对之有所厌恶,但又不便赶他去。在自己身边,能够收敛一些。可是一旦逐了他,必然失去管束,肆意胡为,于世间成害。

转过天来,师徒尚还未起程,突然撞进庙里好几个人。真好晦气,还是那般蟊贼之中者。巴彦遵大忿,喝道:“何又敢来?还妄要行凶吗?”扬起了棍子。太子忙喝止住他。由一班蟊贼的表情上看出,断然不是要来加害自己。他们个个面若土灰,一脸恐惧,应该是撞到了什么极其不好的事情。尚未行问,一个贼差了声腔道言:“妖……妖精,吃人的妖精,在后头追赶我们,这里来藏。”什么,妖精?师徒六个听得,俱是一惊。贼人不可怕,但遇着妖精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巴彦遵冲蟊贼恼道:“你们这班孙子,哪里藏不能蔽身,却非要投这里来?不是将灾祸也带给了我们吗?好是找打。”太子教巴彦遵莫要粗野,转来问贼人,究竟怎么一回事情。一贼言道,夜里算计师徒六人未得成功,反搭进去几名同伴的性命,真是不划算。无比沮丧,悻悻欲还窝巢,先睡上一觉再说。走了一段路,忽然听到侧边树林之中传出打呼噜的声音,循声寻去,发现了一人。天色已经起了一点亮,看得还算清楚。这好像是一名行客,要不也不会露宿外头。就睡在地上,枕着一个包袱。一班蟊贼对人、对他是谁并不在心,只对那包袱感兴趣。鼓鼓囊囊,未知装着都是什些东西。但想得到,这行客行客,所带的钱财少了出不得远门。因此上,每一个贼的眼睛都瞪大了,贼光烁烁,加十二分的彩。发声吆喝,围将上来。行客被惊动,腾地跳起身来。方才趴身睡着,未睹其形容。现在一暴脸相,妈呀,一班蟊贼无不骇然。胆裂魂飞,毛发皆竖。这行客生得脸分阴阳,左半边赤红,又半边蓝靛。眼睛不大,透莹若宝石。好一张嘴,像是裂开的倭瓜,并伸出长长的舌头。这副长相,还能是人吗?一个贼脱口叫了一声:“妖精。”扔掉了家什,扭头便逃。其他人也都吓毛了,跟着一起跑下去。妖精乐了,自言道:“一大早便有点心送来,纳着。”后头便追。他的身形甚是快的,一摇一晃再一悠,赶上了一个。劈手扯翻在地,一只爪子“咔嗤”插入这贼的左胸,掏出那颗血淋淋的心来。扔到了嘴里,囫囵个儿便吞了。然后,在继续追赶其他人,连着被他食了七、八颗心。余贼后瞥见得,脉搏尽失,脑中空白,几乎无了意识。出于本能,没命地狂奔,哪里择什么路径。有三、五个便仓皇间投入进破庙里来,早忘记了里头还有仇家。但仇家总要比妖精好一些,自己说两句软话或许便会教之慈善了心,不会计较前怨。但妖精则不然了,一般来说血都是冷的,只知要你的命。

猛听得外面有谁在高声叫:“都躲到庙里去了,以为便能逃过劫数吗?最终一样要死。速些给本太子出来,省我费事。”不知他是哪一家的太子,声音瘆人心胆。唬得几个蟊贼三个魂儿七个魄全都吊上了九霄空,人样子全不成,齐颤着声儿道:“妖精寻来了,死也,死也。”那师徒六人向外头一瞅,果然一个相貌凶恶的妖精立身庙门口,好是慑人,难怪几个贼怕成那样子。师徒亦着实一惊。巴彦遵不比那师父并四个师兄,人家曾经战场上频频出入,见过诸多妖类,似乎熟常,他却不行,从来没遇到这等东西。但久听人传妖精怎么怎么凶恶,全是吃人的事情,所以打根里就怕。何况眼遇实事,又几个贼人鉴证,巴彦遵便四下里踅摸,看有无可逃的缺口。这个时候,师父唤他:“巴彦遵,去,将此妖精驱逐。”巴彦遵一听,不由打一哆嗦,“什么,要我打跑妖精?耳朵没听错吧?”他道太子:“师父,他可是妖精,我一个凡人如何能当得住他?莫说赶他了。上前去,岂不是自己送死吗?”太子道:“无妨,有佛保佑于你,去吧。”以如意杖杵了巴彦遵一下。巴彦遵应了一声:“是,师父。”不敢违背。仗着胆子,硬头皮,攥着铁棍,跳将出去。抖丹田,爆底气,喝道:“妖精,别凶,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吃的。乐子打发你地狱里去,教小鬼来磨。”不容分说,抡棍便砸。太子所以教他一个凡俗来斗妖精,不过是历练之一下。心有不怕,诸魔皆退。但是怕得,终生畏惧。

那妖精原以为庙里头尽是软弱之辈,全当自己的“点心”,却没想到,羊窝里跳出一只大虫,有那不食素的。全无防备,措手不及。幸哉本能地一个侧闪,躲过下砸之棍。遭遇妖精,服了软想是定然一死,这一类种可不与你讲论善慈。与之一拼,不你玩完就我亡身,或许绝境之中可夺一条生路。俗话说,豁出命去,神鬼怕得。巴彦遵上手便是急茬,三、五棍子紧着下。但遇到对手,往往如是,只为先发制人,杀住敌人的威风,教他怕怯。今对眼前的妖精同样招数,致之手忙脚乱,立马毛了。一个不慎,头上的冠帽为棍扫落,暴露出来更叫人恶心的形象。这一颗脑袋后半边五色驳杂,全是毛羽,而前半边鳞片密密,泛着晦光。额头上方还有一条长长的肉瘤,亦可称为肉冠,颜色紫红。也不知道这厮究竟是什么怪物成精。巴彦遵得到了便宜,初尝甜头,之前的惧意全无。愈加强梁,左一棍,右一棍,击打起个没完。妖精大怒,手向空中一抓,现出一根狼牙棒,与巴彦遵斗将起来。但见之激烈与凶恶:

棒棒势下狠,旨在剥性命;棍棍不留情,一味致无生。叮叮叮,铮铮铮,器械相交火星溅,千千金针遍空华;唰唰唰,嗖嗖嗖,产得旋风滥行卷,草折叶舞树木摇。这个是妖魔道的豪强,那个曾经绿林的枭雄,齐将平生本事倾掷出,解数丢来纵狂凶。

妖精与巴彦遵打斗了五十回合,渐渐招架不住了。看官可能会惊讶,这巴彦遵真能耐哟。其实不然,巴彦遵之所以能够在与妖精交战当中占据了上风,完全在于之师父的那一杵。杖杵彼身的同时,灌输了甚强的力量,致使他不会过早枯竭。加上愈战愈壮胆气,越斗越增添信心,精神也自然大振,因而盖压住了敌势。“嘡”地一棍,打折了妖精的一条胳膊。妖精痛号一声,飞空而去。巴彦遵大笑,心说:“妖精也不过如此,好不经一打。要早知这个,初始便不当怕得。”哪里知道,造下大祸端。那妖精可是有好靠山的,父亲称作“圣巳大王”,杜郎山卧龙洞的洞主,掌八百儿郎,算一方的大势力。他的母亲称作“金眼娘娘”,卧龙洞的内当家。俱有一身好本领,魔界中可是有名号的。只不过圣巳大王是一个蛇精,金眼娘娘却一个雉精,生下来个儿子则另是一种,唤作蟂,如蛇而四足。便是之前出现的这一妖精,呼作“镇水太子”,在山侧“百丈渊”(一方大湖)中做主人说了算。此番出远门,是要到西海洋参加朋友的聚会,中途这里停留,不料撞了灾星,吃着大亏。到后文,这厮还会冒头,欲置太子师徒于死地,着见惊险。

不说蟂太子何去,表巴彦遵战胜了妖精,喜不自胜,同时也有了几分得意,转身来向太子复命。大叫:“师父,那妖精被徒儿打跑了。”太子一笑,夸奖了他一番。那几名蟊贼也连连称谢,免不了还要奉承几句。巴彦遵训责他们道:“乐子这曾经做山大王的都能够弃恶向善,况乎你们涉道未深,往后俱要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做一好人吧。否则,天降惩罚,终见后悔。听明白没?”几个小蟊贼维诺,去了。

师徒六人离开了小庙,登程赶路。又是几日光景,至于一处长林。林深木密,阴森森教人可怕。猛然听到声声兽嚎,巴彦遵大惊,道太子:“师父,不好哩,有豺狼。且不像一只,应该好大一群,听声音这样。咱们还是避上一避,当心别成了它们的食物。”话也说完了,野兽也出现了。果然,一群豺,将师徒六人围困垓心。巴彦遵道太子:“师父,这何止百只,打不过来呀。请您显露一些神通,灭绝了豺狼。要不然,咱们会全喂了它们,恐怕还不使饱哩。”太子道:“出家之人怎可嗜杀?瞧为师赶它们去。”小施手段,火圈出现,环于师徒身外。巴彦遵大笑,道:“这下好了,足以保全性命。”一班豺面对火圈,毫无办法。于外徘徊良久,怏怏而退。

说一班豺,其实并不像巴彦遵嚷嚷的那样有百只以上,但四、五十只之多倒是有。没能捕获路人,转而猎食了两匹野马,并且还拥着一匹活的,上缴到一个妖精那里。这妖精本身是一狗子,仗着有本事,使得这些豺屈屈服服来侍奉自己。每日里用度不必自己操心,有它们外头捕去。今天也不例外。这班豺儿之中有一个爱多舌头,道狗妖:“舅舅,今个儿遇到碴子了。”怎么豺儿称狗妖“舅舅”?民间不是常语吗,豺是狗的外甥。狗妖问它:“什么样的碴子?”这一豺便将遭遇到六个行者的事情一说。狗妖大怒:“打魔家的地盘上过,便是我口上之食。他们怎敢不从规矩,不识抬举?还妄逞能耐,欺人懦弱吗?必要惩治他等。”记住是六个行者,将身一摇,旋一阵风儿不见。书中代言,这一狗妖称作“戌使君”,居住于风云冈上一处或是为人废弃,或是为之强夺的石堡。自取其名曰“修元宫”。

戌使君立身云中,低首向地俯视。太子师徒六人各靠两条腿走路,即便走出一天去又能多远?况且还不到一天。很快,被这妖精发现,撮弄起旋风,将那师徒齐并摄至了修元宫。除了太子这做师父的颇还显得镇定沉着之外,那五个均苶呆呆发愣,未知何所发生。容待那戌使君立于面前,暴一副毛乎乎、长吻奓须的丑陋且狰狞的嘴脸,他们方才悟到自己已然落在了魔窟。身子周围复又见大群豺儿,压压一片。巴彦遵颜色大变,现出惊恐之状,抓住太子的衣袖,道:“师父,要没命了,咱们可怎么办?您快些再施法术,对,用火来烧,烧死这一班害人精。”太子道:“徒儿,害怕什么?前一阵子,不是同样也遇到过妖精,并且还被你打败了吗?那时节何等英雄,今天怎么懦弱起来了呢?”巴彦遵道:“师父,这个能够撮风摄人,像是极具本事的。不似那一长冠子者,未成气候。”太子道:“那么好吧,便由为师来对付于他。”巴彦遵道:“也只能凭您,我们师兄弟五个的性命则全交在师父您的手上了。您好,大家全好。”这是,有个小妖精,像是一只老鼠变成,尖声尖气地叫道:“这几个庸夫,见了我家使君,何不跪拜?”太子道:“且先教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哪个使君?”鼠精道:“真是孤陋寡闻,好不晓事情。此方名唤风云冈,这里叫修元宫。我家主人戌使君,便是你们面前这一位锦衣华服的大人。快来拜。”太子道:“贫僧只拜诸佛、诸菩萨,还有自己的恩师,却不拜他者。况乎你家什么戌使君,闻所未闻,又何资格教人恭敬?”听得此言,鼠精跳脚骂道:“你这寒酸破落的笨货,少教训的晦气行者,死到临头还不识时务。容待享用了这里的刑罚,看你屈服不。”问戌使君:“大人,怎样处置他们?是否让他们遍尝七道‘大菜’?”所谓七道“大菜”,乃指七宗刑罚:一为箠楚(即鞭子),一为无情棒,一为下油锅,一为剥皮,一为摘心,一为喝美羹(即将熔化的铁水或铜汁给人灌入嘴里),一为食甜点(即将灼热的铁丸教人受用。但可不是往嘴里喂,而是打****向身体内送)。戌使君也十分生气,指着太子道:“先收拾这做师父的,让他知道藐视本使君的后果。”鼠精道:“那么,先给他来一顿‘烩面条’如何?”戌使君道:“好,便是‘烩面条’。”所谓“烩面条”,即是抽鞭子。打到身上火辣辣疼,受吃一顿则皮开肉绽,教人不成模样。将皮鞭子比作面条,伴着血点飞,妖精们称此为“烩”。

见妖精要刑罚自己的师父,吕春、梁秋等不让了,向前来护,却被狗妖将指连弹,要穴像是遭受到了硬物点中似的,几个人全麻木了身子。戌使君这一手便是武林界之著名的秘功宗法——弹指神功。虽然不能动弹,但犹可说话,吕春叫道:“不要打我的师父,要打来打我是了。”梁秋亦言:“我们做徒弟的肯愿代师父受刑。”但是,妖精并不给他们这爱师的机会。鼠精喝道:“你们五个跟屁虫,留着心思顾及自己吧,后面有尔等好受的,定教舒服。”太子道徒弟们:“不要为为师担心,想想在金川口的时节。”巴彦遵大悟,道四个师兄:“忘记了,忘记了,咱们的师父是不死之圣僧,看妖精们能奈之如何。放宽心吧,不但师父不会有事,咱们亦能够化险为夷。”大伙儿出不得力,也只能瞅着。有五大三粗两名牛妖上前,将太子吊将起来。然后,各自挥舞起一条鞭子,你一下,我一下,轮流对太子施刑。鞭子呼啸奋飞,着人身上“啪啪”作响,好教观者胆寒。虽说徒弟们俱知道自己的师父非同寻常,应该着厄却不会伤身,但这时节也不忍得来睹这一景象,均闭上了眼睛,扭转过头去。俩牛妖劈了半天皮鞭,累得气喘吁吁,臂膀酸麻,可是未见有什么成效。往常,受刑者号声凄厉,撕心裂腑,而今日之囚却未扬一声。不仅如此,更见奇迹。太子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更别说伤着躯体了。哪里知道他于身外布了一重气罩,作为保护。皮鞭实际上是击打在这上面。戌使君瞧出了门道,心说:“却是在卖弄伎俩。好哩,咱们有的斗,看魔家能不能教你软下。”止住两名牛妖,教之退到一旁。另又吩咐:“取来无情棒。”有一名狼妖赶紧递将上来。这根棒子的样子跟现今的垒球棒一般无二,前端粗来末柄细,若镶上钉子便是狼牙棒。它重达十多斤。这要落人身上,还能轻吗?

戌使君右手执棒,将之在左掌心拍打了两下,然后合手攥握,高高举过头顶,攒足了力气照定太子劈头砸去。要是小妖精击打这一下子,顶多大于棒子本身十倍的力量,可是这主人则不然,法力贯注于棒子上。莫说百斤、千斤,就是万斤也是有的。一击下去,不信对方还能当得住。必破开你之护罩。哪知,大棒贯到太子的头顶之上,轰天价一声响,迸爆火花。太子倒是无恙半点,可是大棒却“咔吧”折了。断掉的半截,险些迸到他自己。震得戌使君这只老狗向后跌翻,手上的另半截棒子也撒而扔掉。小妖精们赶忙扶他起来。听地上还有谁人在哼哼,看来,原是鼠精躺着呢。之前戌使君向后一跌,这厮恰在之背,倒了楣,被主子砸于身下。狼妖将他扯了起来。

太子中棒未厄,惊得众妖无不张皇。戌使君傻了半天,方才醒过神来,慌忙教下头给太子松解绑绳。正是:

强外仍有更强者,小丘方识泰山高;

莫以能为逞强梁,当心因此致祸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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