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刚出去,他们口中的魔就现身了。
花帜警觉的护在周安澜前面,手中扬起白光。
“花帜?有意思。”一团黑色的魔气中,传出这么几句话。
花帜凝眉,白光更甚,围绕在她和周安澜身边。
“你打不过本尊,本尊要的是你身后的人。”魔开口,说清里面的厉害关系。
“吾说过护着他,岂能让给你,再说你是何人,吾凭什么听你的。”花帜悄悄的给周安澜注入一股妖力,护着周安澜的心脉。
到时候打起来若是不小心伤了他这唯一的人类,可就不得偿失了。
“你居然连本尊都不识。”魔有些愤怒,一闪身移到花帜面前。
花帜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控住了全身的妖力,她挣脱不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魔。
“你藏头露尾的谁知道你是什么?”
魔一愣,随后放开花帜,周围的魔气慢慢消失,出现在花帜和周安澜眼前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血色的眼倒是和白耀的很像,只是白耀的纯粹而沧桑,这个魔的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恶意,让人难受不已。
“可认出本尊了?”魔微微张口,像猫抓老鼠一般把花帜玩弄在股掌之间。
花帜冷哼,“有本事把面具拿掉,莫不是丑的见不了人?”
魔也不生气,反而好笑的看着花帜,他伸手勾住花帜的下巴,凑近,黑色的面具带着冰凉的触感,让花帜难受的皱眉,想要撇开脸却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
“有意思,还没人敢跟本尊这般说话,本尊勉为其难收了你,可别高兴坏了哦。”魔放开花帜,却依旧离她很近。
“你脑子没问题吧?你这么丑吾要你干什么,影响胃口么?”花帜故意曲解魔话里的意思,有意无意的让魔的视线注意着她而不再关注她身后的周安澜。
“小家伙,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本尊名唤流觞,以后你就是本尊的仆人了。”魔心情略好,面具外的唇也微微勾起。
“流觞?”花帜外头。
流觞一挑眉,眼中带着骄傲。他就知道一听这名字所有人都会扑上来,果然这小妖精也不例外。
花帜嗤笑,“韶华易逝流觞未老,你是得多老才叫这名字。”花帜冷哼这说道,然而还不解气,遂又道。
“吾这花季般的年龄做你的仆人,你也不嫌羞,老的没脸了?”
流觞没想到花帜敢这么和他说话,还越说越过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偏偏眼前这个小妖一而再再而三的戳他的痛楚。
流觞没说话,盯着花帜的眼似是碎了毒的利剑,他恼怒的散发出魔气,黑色的魔气环绕住两人,窒息的感觉让花帜难受的晃着脑袋,没想到这黑雾的味道这么难闻,花帜咳嗽两声连忙运起妖力抵挡。
片刻之后,视线终于开阔,两人已经不在周宅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周围都是黑色的石头,散发着浓烈的魔气,花帜知道这是流觞的老巢了,就算油灯点的再多也穿不透那强烈的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