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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傻孩石头

阳光下,大树旁。一捆木柴和一把柴刀静静地躺在那里。3米外的一片空地处,只见一个男孩身体自然站立,两脚横开与肩同宽,成11字形。头正身直,二目垂帘向前下方斜视,周身放松。两手自然下垂,贴于大腿两侧。舌抵牙

龈。接上势两腿微微弯曲,将身体的重心放在涌泉穴上,双手由身体两侧向前旋转,手心向后外方向,指尖向下。两臂略有弯曲,保持自然松弛的状态。随着时间流逝,男孩起身,两手向丹田处合,左手内掌心贴住丹田,同时右手内掌心贴住左手外掌心,这样丹田与两心一直线,意守几分钟,等身体气感渐渐恢复平静。

男孩露出个傻傻的笑容,然后捡起柴刀背起木柴,向着远处已经飘起炊烟的小村庄走去。不一会,男孩就在一座略显破败的小院门前停下脚步,憨憨的喊了声;‘’爷,,爷‘’。然后就是傻傻的笑了笑。却见小院门口有一块大青石,石头上坐着一个老人,满头白发,正在编竹筐。听见声音才抬起头,看见是孙子回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石头回来了啊,赶紧把柴火放下进屋吃饭‘’。石头把柴火堆好,连忙去扶着老人。

饭菜很简单,几个馒头,一盘炒鸡蛋,一锅米粥。男孩吃的很开心。老人看着已经长大成人的孙子露出欣慰的笑容。老人名字叫石国柱,已经70多岁,村里已经很少知道他名字的了,一般都叫他石老头。据说石老头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好像当过兵,扛过枪,上过战场。后来打仗负伤,被村里上一辈老人救了,只不过右腿有点严重,不灵活了也就没再当兵。选着留在了这个靠山的小山村。

小山村名叫石家村,最高人口亮也没超过500过。由于距离城市比较远,没有什么好收入,村里年轻力壮的一般都出去进城打工了,村里留下的都是看家的老人和孩子。石老头有个好手艺,凭借着编的竹筐结实耐用,附近也有一些名望,所以生活过的也算安逸自在。就是没有家人孤单了点。据石老头自己说,年轻的时候也有相中的姑娘,漂亮又贤惠。只不过,当年兵荒马乱,生活很不安定,还没等有结果,姑娘就在战乱中失踪了,估计活下来的可能不大。也许还没忘记那姑娘,也许是自己的腿不灵活,石老头一直没娶,自己光棍一个生活下来。

男孩叫石坚,小明石头。那是多年前的上午,石老头去置办东西,在路边捡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小孩,在那蹲了半天见没人来认领,石老头心想给自己找个送终的人,然后就抱着这个捡来的婴儿回家了。随着小孩长大点,石老头发现了不对劲,小孩神情呆滞,反应迟钝。是个问题儿童。村里邻居劝说石老头放弃孩子,说是养不活,养活了也没有什么盼头。石老头坚决反对。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小孩照顾着。

时间流逝,小男孩慢慢长大。可能老天爷也可怜这个可怜的孩子,虽然男孩还是神情呆滞,磕磕绊绊,半天嘴里蹦不出几个字,可身体确实壮实得很,也很对得起石头这个名字。年仅15岁的石头已经有1米8的身高了。从小石头因为脑袋不灵光,神情呆滞没有什么玩伴,一直都是跟在石老头身边。石老头做工,小石头在一边傻傻的看着发愣,一愣好半天。8岁那年小石头学会捡柴火,当时就把石老头高兴的哭了一场。此后家里的柴火就被小石头包了,院子里的柴火都没用完过,还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增加着。

饭后,石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屋里又站起桩来,一直到感觉该是睡觉时间时候,才起身收拾下在床上静静的躺着,有些恍惚,不由得想到自己的陈叔。那是2010年一个夏天的下午,小石头今年12岁,已经1米6的个头。刚刚砍柴回来走到山脚下的石头,在一片小丛林边发现了一个人,在那趴着一动不动,小石头放下柴火赶紧跑了过去,把人翻了个身,登时吓了一跳,是一个40岁出头的男人,面色苍白,腰间好几处伤口,还有一处还在慢慢渗血,看上去蛮恐怖吓人的。石头找了块布给他压着伤口,然后抱着那人往家跑,连辛苦一天的柴火也顾不上了。由于石老头的院子在村口边上,所以很快石头就抱着那男人回到了家。在家做工的石老头看见孙子抱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回来也下了一跳,赶紧吩咐石头把人放到屋里床上。然后找来剪刀把男人上半身衣服剪开,为他处理了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忙完后看见那男人的面色好点以后,也长长出了口气,担心不已。现在社会,虽然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但是万一死个人什么的,也不是一件小事了。很麻烦的。

一直到隔天早晨,石头就下来的那人才悠悠醒来。石老头问他原因,他也就说了是比武受伤。说自己名字叫陈无极,是个练武出身的。祖上条件蛮好,吃穿不愁,也就把武术坚持了下来,算是一个小小的武术世家。至于别的很少谈论,可能是不想给这很平凡的一家带来麻烦吧。也许是为了养伤,也许是为了这安静的环境吧。这位叫陈无极的男人选着暂时留了下来。石老头也很欢迎的。毕竟孙子石头不怎么说话,家里多个人多个聊天的,也显得热闹点。

陈无极留下后,平时帮石老头打打下手,干点杂活。老人也很开心,整天笑呵呵的,和陈无极先聊着一些事情。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远方静静地发呆,也不晓得是沉醉在这安逸的景色之中,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以往,以往的种种美好。就这样静静的,静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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