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学校跆拳道都有同学知道夏逸旬和叶余笑的事情。
“那个叫叶余笑的女孩,她男朋友不知道对她有多好。”
“据说,这个夏逸旬是她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她在他面前假装摔倒,要他背她去医务室,两人就好上了。”
她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跆拳道馆,看来这个学校在哪里都找不到清静的地方。
那天,她和伊雪洛埋头在甜品店吃午餐,才吃了一小会,猛抬头就看到夏逸旬和叶余笑肩并肩的进来了。
伊雪洛丢下刚咬完一半的草莓蛋糕飞快往外跑,她纳闷的追了出去,叶余笑怔怔地看着她们。
“雪洛,你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们就跑,又不是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看着伊雪洛的背影喊道。
伊雪洛没搭理她,头也不回地跑得没了踪影。
叶余笑埋下头,眼泪扑朔扑朔地往下掉。
“别装可怜了,我就是被你这副虚假的外貌给蒙骗了,还怂恿我像小丑一样扮演淑女,你恶不恶心。”她说完这句话,厌恶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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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换回了她宽大的T恤,高三第二学期快结束了。
伊雪洛也潜心复习去了,就剩她一个人像游魂一样在校园里游荡。
“安颜,快看啊,夏逸旬在校门口跪着哭呢。”有人叫住了她。
她纳闷地朝校门口走去。
夏逸旬埋着头,跪在甜品店的右侧。
“夏逸旬,你疯了。”她跑过去,本能地扶起他,他抬起头来,满脸的忧伤。
“陆安颜,你别管我,余笑说,如果我不跪一个下午,她就再也不理我了。”夏逸旬哽咽道。
“夏逸旬,你怎么那么没出息,等放了学大家都围过来,你这辈子别做人了。”她着急喊道。
可是夏逸旬怎么也不听她的。
“陆安颜,我好不容易让余笑喜欢我,别说跪一下午,一天我也愿意。”夏逸旬哀哀地说。
“夏逸旬,你个变态狂,贱骨头,你不是男人。”她一阵乱骂,恨不得一脚把他踢飞天。
她气愤不已的跑到叶余笑的教室时,正好是放学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叶余笑抱着书包,把头埋得很低,神情黯然。
“叶余笑,你太过分了,你把夏逸旬当猴耍。”说完,她一拳打过去,叶余笑便痛苦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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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老师告诉她,叶余笑退学了,本来学校要处分她,但叶余笑坚持,说不是陆安颜打的她,于是这件事也不了了之。
“陆安颜,就要毕业了,你能不能给我安分点,叶余笑被你打断了鼻梁,她鼻子里流出的血足以装满一个桶了。”老师狠狠地训她。
她知道,他在危言耸听,可是,她却没办法放下心来。
叶余笑,这个柔弱得一个拳头就能捏住的她,她的脑海里无数次涌现出叶余笑倒在地上痛苦的样子。
事实上,那一拳头揍的是叶余笑,却也把她自己也打醒了,她深刻的明白,夏逸旬,就算不跟叶途笑好,也不会跟她陆安颜好。
夏逸旬永远都不会喜欢陆安颜,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