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谱的是假历史!唐玄宗怎么可能会不想当皇帝?即日起,我就要把唐玄宗不想当皇帝这个秘密公诸于世了。对,你没看错,唐玄宗就是不想当皇帝,然而为了天下苍生,他当了一辈子的好皇帝。《推背图》的内容很强大,感觉真是玄妙无比。最近突然喜欢研究星座了。感觉我描述的人个个都是天蝎座。噢,对了,也有几个双鱼座。要是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双鱼座,那该多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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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皇帝明里说是邀请李太白一同出游,实则是为了与李太白这位大才子谈心。
这天早晨,御林军张普带领三千御林军协同八名太监六名宫女一同护驾出游。
因为是奉旨陪驾出游,李太白起得很早。他很早便已经穿好了官服在门外等候。虽然,李太白听传诏太监说这是好事,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他不知道皇帝邀请自己出游是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作诗还是另有目的。李太白此时的心情就是有了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圣驾此去的地方是洛阳城外的樾茵湖,因此,张普早早就带人包围了整个樾茵湖。樾茵湖内有个亭子,往年唐明皇帝会见世间贤达时,曾经到过此处。他带着李太白一路在湖边走着,一面又提起了往日在这湖边听过的许多有才之士的谏言。
“朕前些年,时常会在此亭接见世间饱学之士,以听取他们心中的治国安邦之道。记得朕还年轻之时,在这座亭子下面,可是听到了无数令朕终身受益的谏言!此亭对朕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陛下带微臣故地重游,难不成是想听取微臣之谏,还是……”
“啊,朕之所以邀请爱卿随朕出游呢,是想与爱卿好好谈一谈我大唐之江山社稷。”
谈话间,唐明皇帝与李太白已经来到了湖边的亭子里。随行的两名太监赶忙跑进亭子以衣袖擦了擦亭子里的石凳,然后退至一旁。
“江山社稷?”李太白有些疑惑。
唐明皇帝坐到石凳上,挥一下手,道:“爱卿请坐!”
“谢陛下!”
待李太白坐下之后,唐明皇帝接着问道:“爱卿以为太子之德行与性情如何?”
“太子殿下?”李太白一直未能明白唐明皇帝的心思。
唐明皇帝笑了笑,“在朕众多皇子之中,可数他最为聪慧贤仁。而且这孩子,办起政务来也确实挺有一手。嗯,还别说,你看那个长安城,可是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繁荣昌盛。”
李太白拱手道:“太子殿下勤勉,实乃大唐之福,天下黎民百姓之福!”
“哈哈哈……”唐明皇帝长笑一声,道:“没想到,连你李太白也会有阿谀奉承的时候!”
“微臣不敢!”
“朕打算把你安排到太子身边去,也好让你辅助太子持政,爱卿是否愿意啊?”
李太白听唐明皇帝此话,甚感荣幸之至,忙起身跪地道:“多谢陛下恩典,微臣尤感受宠若惊!”
“起来吧!此处并无外人,爱卿大可不必拘此俗礼。”
“谢陛下!”
“等爱卿到了太子身边之后,你的那些个什么长篇大论,还有什么治国安邦之道,可尽数与他畅吐。朕嘛,老了啊,老了!”
“在臣看来,陛下贤德仁厚,必是万寿无疆,如同日月长明,耀我大唐天下。”
“哈哈哈,”唐明皇帝似乎也只有在宫外才能笑得如此开怀,“朕有一问,还请爱卿据实回答。”
“陛下请问!臣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爱卿以为做皇帝和做一个平常百姓,哪个更好?”
“陛下此问,可是真要难倒了微臣。微臣半生闲散,云游作诗,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自然是觉得做个无拘无束之人,平淡度日才是最好的。”
“爱卿所言甚是!能够平淡度日,这也是朕最为向往之事。朕这一生,就是因为出生在这宫廷之中……”
这一天,唐明皇帝与李太白聊了很多心里话。从来没有人知道,像唐明皇帝这样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原来并不想当皇帝。这一天,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李太白。因此,李太白便成了第二个知道自己不想当皇帝却硬当了一生好皇帝之人。
今日朝堂之上的气氛无比奇怪。李太刚刚踏入宣政殿便觉得殿内似乎充满杀气。他同往常一样走到杨国忠的身旁,但隐约感觉到众臣如剑一般的目光直接刺到了自己身上。
唐明皇帝驾临朝堂,似乎心情挺不错。一番礼仪朝拜之后,唐明皇帝挥手道:“众卿开始奏报吧!”
“启禀陛下,”张翰最先站了出来,“兵分九藩之所有章程已经全部拟定完毕,请陛下过目。”
高力士下堂取走章程之后,张翰便退回原位。唐明皇帝粗略翻看了章程一番,点了点头,“吩咐各部,就依此章照办!”
“启禀陛下,”贺季章站了出来,“庆手丰台已然工建妥当,明日便可举行庆丰大典!”贺季章奏完退回。
“嗯!”唐明皇帝点了点头随即瞟了安路山一眼,见其闷闷不乐,道:“安卿今日似乎气色不是太好?”
“回陛下,微臣昨日偶感风寒,身体小有不适。不过微臣体质向来较好,回去吃上几味药应当即可无碍。微臣谢过陛下关怀!”
“嗯,兵分九藩之事,想必安卿已经知道了。这样,日后这平卢、范阳、河东三藩之节度使就由你来当任。”
“多谢陛下恩典!”
安路山退回之后,杨国忠侧身站了出来,道:“启禀陛下,微臣奉诏出宫寻找《推背图》及《戒子书》,虽然途中几经波折,然而多蒙陛下福泽庇佑,终于让微臣将这两件宝贝成功带了回来……”
“噢?不知爱卿说的这两件奇物,现在在何处?”
“微臣这就叫人把它抬进来!”杨国忠拜礼之后转身对着大殿门口。殿门外马上便有几名军士抬着推背图走了进来。
待军士们将《推背图》全全放于殿内,杨国忠便开口道:“启禀陛下,堂上的这几副图画正是《推背图》六十象。”
“噢?”
众臣看着堂上的《推背图》全都议论纷纷起来,唯独李太白一人,目光似剑般盯着杨国忠。
“爱卿不是与朕说过,绘制此图之人叫……袁天……”
“袁天罡。”
“对对对,爱卿为何不将此人请来?此等大才者,请他来,朕必当委以重任啊!”
李太白听到此处,不知残害五行派众弟子之人是皇上还是杨国忠,于是他又扭头惊讶地看着唐明皇帝。在他的心中,自然不会相信此事会是唐明皇帝所为。
“陛下有所不知,推算此图之人袁天罡,天寿二年便早已离世不在人间……”
李太白听杨国忠这句话,顿时明白诛杀五行派众人之事,全是杨国忠一个人的主意。李太白雷电一般闪过身来,高声道:“杨国忠!”李太白直接走到杨国忠身前,“你如此泯灭良知,就不害怕遭受天谴吗?!”
杨国忠被李太白斥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疑惑的看看李太白又看看唐明皇帝,一副特别委屈的样子。
“狼心狗肺!杨贼!你如何陪当这一国之丞相?!”
众臣一听这话,皆变得惊恐万状起来。李太白胆大包天的程度,已经令人有些难以置信。
这时,唐明皇帝咳嗽了两声,道:“白卿,你这话中之意,莫非是想说朕也昏庸无道和滥用奸臣?”
李太白愣住片刻,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莽撞,无故触及龙颜。
“陛下恕罪,臣并无此意!”李太白拱手说道。
唐明皇帝皱眉道:“你的这些个江湖气,到底要到何时才能好好的改一改?”
若是换作平时,李太白在朝堂之上出现这般举动,那他早就成为了别人的攻击对象。可今日与往常不同,大家准备攻击的目标是杨国忠,因此,李太白虽然行为过激,但并没有出来攻击他。唐明皇帝见众臣无人说话,也就算了。反正李太白率性直言,大胆放肆也不是一次两次,暂且放了他。
居然无人站出来攻击李太白,这也使杨国忠格外困惑。他回头看了看众臣,却只见所有人全都是静静地低着头。
李太白依然拱着手,低头站在堂上。唐明皇帝瞅了瞅李太白,“还不退下?”
李太白自觉惭愧,愣愣地眨眨眼这才退了回去。
“丞相接着说。”
“是陛下。”杨国忠回过头来慌张一礼,“据臣查问,袁天罡乃是贞观二十二年开始推算此推背图,历时十六年方才将此奇图撰绘完本。”
李太白听着杨国忠的慌言,恨不能一剑结果了他。
“而这位袁天罡大师也早在天寿二年仙逝,所以,此图现在是在他的门徒手中保管着。臣可是费尽唇舌方才将其带了回来。”
李太白越听越是愤恨,又开始扭头瞪着杨国忠。李太白此时的两颗眼珠子,瞪得跟拳头一般大小,吓人至极。
“那这袁天罡的门徒有没有说过这些图画中所测时势是什么?”
“陛下请看,”杨国忠指着身后的一副图画,“这便是袁天罡贞观十五年所测之图,图中所绘只是一名女子,陛下再看这图中诗句:
参遍空王色相空
一朝重入帝王宫
遗枝拨尽根犹在
喔喔晨鸡孰是雄
此诗所言便是说:我大唐将会出现一位女皇,这位女皇是谁,自然不言而喻了。自然就是先皇武帝。”
“噢,此图竟有如此玄妙?”唐明皇帝听完杨国忠的话,心中大喜,满面春风。
“正是!”杨国忠拱手一礼之后又指向令一副图画,道:“陛下再看此图,此图所绘之人正是陛下!”
杨国忠话音刚落,李林甫侧身站出来,“陛下,老臣有一疑问想当面请教一下丞相大人?”李林甫说完侧身对着杨国忠,接着说道:“敢问丞相大人,在这玄妙无比的推背图中,是否预言过你杨国忠以权谋私之事?”
“我,我以权谋私?宰相大人何出此言?”
“陛下,”李林甫侧身对着唐明皇帝拱手一礼,随即从袖中掏出账簿,道:“臣这里有一份有关丞相大人的账簿,还请陛下过目!”李林甫说完双手高举账簿。
五天以来,留芳阁一直都在闭门谢客,这使得留芳阁里的姑娘全都开始怨声载道。大家都集聚在留芳阁的正堂上议论纷纷起来。许多时常光顾留芳阁的主顾也每次都会失望离开。
而此时,留芳阁的三楼上,陈郝、李邕、秦正杨、郭子仪还有小菊姑娘正聚在一起守着昏睡中的崔启行。
这一次,崔启行似乎没有那么幸运,陈郝请遍了洛阳城内的所有名医,他们每个人来看过崔启行之后都会摇头离开。
小菊姑娘坐在崔启行躺着的床前,已经哭得两眼通红。大家这几日都不都曾合眼,每个人看起来都十分憔悴。
以往崔启行毒发时,即使不找郎中来看他也会二十四个时辰即可醒来,可是这一次,他却足足睡了五天五夜。更为关键的是,这一次他已经口吐鲜血,显然病情已经严重至极了。
大家只能静静地守在床边犯愁,其他事情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可以,屋子里的人都会愿意将崔启行的病痛分担到自己身上。
楼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陈郝实在忍不住向屋外走了出去。
陈郝刚到二楼的楼梯口,楼下便有一名红衣女子仰头道:“来了来了!”
另一女子道:“少东家,我们这可什么时候才能开门接客呀?再这样下去,我们这群姐妹,可都得喝西北风去了!”
陈郝一面走下楼一面大声道:“吵吵,吵吵!想喝西北风,到处都是!不想留在留芳阁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陈某绝不强留!”
“怎么这样啊!”
“就是呀!”
“你们!知不知道现在趟在楼上的是何人?少堂主!万丰堂堂主!治不好少堂主身上的病,你们才是真的要喝西北风去!铁甲堂那些人又对我们虎视眈眈,我看干脆,全都解散算了!”
陈郝说完一甩手,正欲扬长而去,忽然门外有人重重地敲打了几下门,发出一阵“当当当”的响声。
“谁啊谁啊?没看到我们这里已经闭门谢客了吗?”
“兄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