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辉接到虎虎工友电话,虎虎出工伤,脚趾被砸伤,挺严重。
事出匆忙,怕留下后遗症,金辉和竹风商议速往晋城治疗,晋城有全省最好的骨科医院,为了及早争取到医生和床位,路上,竹风说:“联系小凡吧,有她的帮忙,我们一到,就能立马得到救治,不会耽搁。”
金辉犹豫。
竹风说:“咱们到当地没关系,直觉告诉我,小凡有这个能力,凭她对你,定会热心尽力。”
金辉仍犹豫。
竹风又说:“伤着的骨头两小时内得到救治是最佳时间,别再犹豫,过去的恩怨早勾销,为了虎虎,且当她是个朋友。”
金辉拔通小凡的电话、、、
虎虎的两个脚趾粉碎性骨折,治疗算及时,走路无伤大雅,只是今后尽量避免多走路和搬重物、脚趾不能太承重。
虎虎治疗期间,金辉给了小凡一个红包,由小凡作主,看如何打点医师和麻醉师,也借以感谢小凡。
小凡打开红包,取出千元,分别给了医师和麻醉师,其余全部归还金辉。
金辉说:“你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我知道你不缺、、、”
金辉说不下去,不知怎么说才够恰当。
小凡直勾勾盯着金辉,似要从金辉的眼睛里读出什么,“我不要你的钱。”
金辉低下头,不敢直视。
竹风看在眼里,小凡有虹身上所没有的品质。
为表示感谢,虎虎出院后,竹风、金辉邀请小凡一起吃了顿饭。
金辉和小凡对面坐,竹风坐在金辉旁边。金辉觉的问候小凡的曾经不合适,问候近况也不得劲儿,所能表达的仅限于偶而给小凡夹个菜,最多再简短加上一句,“吃吧!”
小凡也不自在,其实最不自在的当属竹风,陪着不是,不陪也不是。
三个人的饭局,实在别扭。
最后还是金辉难受的熬不下去,先起身离开、、、
竹风给小凡加了杯水。
“我对不住他!”小凡呷口水轻声说。
“这次多亏你的帮忙。”竹风也不敢接小凡的话茬。
“不过,他也对不住我,我欠他的情,他又间接地伤害我。”
“怎么会?”
“金辉离开我以后,我醒悟,他对我是用真情的,我很后悔,却得不到他原谅,我决心改过,发誓如果再有人对我好,我必用情专一。”
竹风又往小凡的杯里加些水,并递了块纸巾。
“谢谢!后来,我交得网友,他用博大柔情的胸怀感动了我,我们同居有近半年时间,我沉浸在热恋的幸福中,他对我呵护备至,我以为,他是金辉的替身,我将后半生的感情托付给他。然而有一天,当我打开房门,发现已是家徒四壁,他带着我给他准备的几十万元跑路了。”
“你可以报警!”
“报警?岂不是打自己的嘴巴吗?要是我老公知道,他不会饶恕我,他虽然不照顾、不过问我的感情生活,可是不会纵容我用他的钱另养男人。”
竹风不便再说。
“所以说,金辉间接地害了我,因为他,我才愿意相信一个男人,可惜我错上加错,我不怪他,还是怪我自己,因了金辉一个男人,就去相信别的男人,我太傻,自己的丈夫靠不住,天下就没有靠得住的男人。”
听到“天下就没有靠得住的男人”这句话,竹风想找个缝儿钻了。
“从此,我再不信任任何男人,不怕你见笑,我现在吃吃喝喝,唱唱跳跳,挺开心。”
竹风忙说:“其实金辉、、、”却说不下去。
竹风匆忙着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是担心小凡再作践自己。小凡眼睛望着竹风,眼睛里打着问号,似乎期待着下文。
竹风哪知下文呀,这种事得金辉自个儿下结论,好在金辉回来,总算解围。
金辉去的久,解释说,“这两天,昼夜操心,累了,喝点酒难受。”
仨人别别扭扭吃完一顿辞行饭。
竹风、金辉带着虎虎回来的路上,竹风把小凡的话讲给金辉听,竹风说:“因为你,小凡对男人才有了信任,又是因为对你的信任,小凡再次受到欺骗。”
金辉没说话。
一会,竹风又说:“或许,为虎虎这事,你应该再给小凡打个电话。”
金辉望着窗外。
竹风又说:“小凡比虹有人品!”
从晋城回来,身体和心里都很想念叶萌,但竹风先回到自己家,还是先顾好大后方,再说自娱自乐吧。
小别凝聚的欢乐如同花蕊散发的淡淡馨香,自竹风回来,弥漫整个房间,当馨香逐渐隐去,妻女吹起均匀甜美的鼾声,归来的疲惫渗透了整个竹风。但竹风没有睡,他来到书房,关上房门,打开电脑。屏幕上闪现出叶萌的召唤,竹风又全身充满活力,屏幕上叶萌的留言象暗夜里闪闪砾砾的小星星,陪着孤旅的人一跳一跳,竹风特别欣喜。
“亲爱的,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亲爱的,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
“亲爱的,我把爱屋的床单洗了,还擦了地板。”
“亲爱的,我想吃烤鱼、、、你回来我们马上去吃好吗?”
几乎每天都有叶萌留言。竹风感动,原来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亲爱的,你回来了,是吗?”
叶萌看到竹风的出现。
“是的,我回来了,亲爱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我在等你呀,回来,却不来看我,你知道我在一直等你吗(撇嘴)?”
“回来晚,不太方便了,”竹风撒谎,“我想你,每一天、无时无刻(亲嘴)。”
“有多想?”
“想的浑身难受,思念的小虫虫在我身体里肆意窜动。”
“都窜动到哪里?”
“心里呀!”
“还有呢?”
“唇、舌、下面,我的全部。”
“(呵呵笑)那想我什么呀?”
“唇、舌、眼睛、耳朵、牛牛、你的全部。”
“真的?要你发誓!”
“竹风发誓,对天发誓,爱叶萌一辈子,想叶萌一辈子,如果变心出门让车撞死、天打五雷轰!”
“谁要你这样,以伤害自己发誓(生气)。”
“(微笑)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好爱就来亲亲我(撒娇)。”
“好(亲嘴)”
“好想你再抱抱我!”
“好(拥抱)。”竹风又发了一个拥抱的姿势。
“想你(难过)。”
“我也是,亲爱的,不信你摸,鼠子动矣!”
“我想亲亲它!“
“好的,我们一起吧,我搂着你,你摸着它,我再摸着你、、、”
“搂紧一些。”
“好,我紧紧地搂着你,我在你上面、、、”
“亲爱的,你再加把劲!”
“好,加劲了,亲爱的,感觉到了吧?”
“感觉到了,真的感觉到了!”
、、、
出情入画,俩人就在网上,尽了缠绵、尽了兴致。
“亲爱的,真没想到,我们在网上还可以的,你舒服吗?”
“舒服(害羞)、你呢?”
“我也是,我就这样搂着你睡吧,等你睡醒了,你会发现,我真的在你身边。”
“好!我们搂着一起睡!”
“搂着一起睡,想你、亲你、吻你!”
”晚安”
“晚安”
单位忙了几天,忙下去后,竹风给金辉打电话,问候虎虎伤势的恢复。电话里,金辉那头喧闹的历害。
“放心吧,好多了,详细,我然后再和你说。”金辉竟直接挂断电话。
什么情况,竹风狐疑,金辉发来短信解释。
“不方便和你说话,我正看电影,张导的《归来》上映,很好看,你带上叶萌也来看吧。”
哎,野性不改呀,看电影,看来混上新妞,这边都顾不上和我说话!算了,头发凌乱,先去理发,再去医院看大姐,最后去找叶萌。
来到爱屋,天色已经很晚,叶萌早已等在那里。竹风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叶萌思念他到什么程度。
竹风不在的日子里,叶萌什么事都干不好,就是备课时,手中的笔也总会在纸上一遍遍勾勒出“竹风”二字。校长开会时,大家都拿一小本本,作笔记样,叶萌不知道大家都在本子上记什么,反正叶萌为了表示听讲专心,也不停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可是到最后,除了竹风二字,剩下都乱的什么都看不出。有时叶萌怕被同事发觉取笑,写下后会立即涂去,不过一会后,又会在涂去地方清晰地显出“竹风”,原来就连叶萌涂去时不知觉地也在采用“竹风”这样的笔痕。
久别重逢,激动的竹风一下子就抱起叶萌,“来的路上,我就已经闻到你的味道!”
“先去洗手,或者洗个澡吧,瞧你身上好多头发小渣渣。”
“我理发了嘛!”
“为什么你一理就是光头?”叶萌坐竹风怀里,抱着竹风的光头。
“头发全白了,现在又有你,不想让你觉得我老了,光头不显白发重,怎么,不好看?”
“我仔细瞅瞅!”叶萌抱起竹风的光头,学某一电视小品的镜头,憋足口气说:“漂——亮!”
喷的竹风满脸唾沫星,开心地哈哈笑、跑开去。
竹风又是爱又是恼,哭笑不得,生气地说:“你太淘气!”
叶萌又过来搂着竹风,“和你开玩笑,不要生气,我陪你去洗澡,侍候你更衣,好吗?”
叶萌动手脱竹风的衣服。竹风被叶萌这么一闹,哪还顾得上洗澡,他把叶萌的手拉过,又把唇凑上,轻声软语,“你试试,还能等得了洗澡吗?”
是等不到了。
叶萌的手只要触到,浑身便无力,这是竹风早已捕捉到的秘密,也成了竹风挑逗叶萌的撒手锏。
“这辈子,有你我就满足了!”竹风搂着叶萌,深情地说。
迄今为止,这是叶萌听来最为感动的话。
“真的吗?”叶萌不自信地问。
“真的,一个人三十多岁仍没有成就的话,一辈子大抵也就这样,好在,我有了你,”竹风抚摸着叶萌,“你是我目前最大的成就,因你,我添了不少自信,这次和金辉出去,我看到金辉和小凡别扭的样子,更加觉得有你,我是多么幸福。”
“我们比他们幸福吗?”
“当然!通过这次我发现,金辉其实还爱小凡,可是小凡两条腿入了红尘,金辉总是觉的难过、纠结、不能接受,”竹风亲昵地看着叶萌,“我相信,你在婚外完全属于我!对不对?”
“相信我就好,”叶萌幸福地在竹风怀里撒娇,“放心吧,就因为你,我才一条腿入红尘呢。”然后又问“你如何见得金辉和小凡还有旧情?”
“眼神,小凡的眼神,金辉不敢碰,我也不敢碰。”
“金辉不敢碰,是因为他爱小凡,底儿虚,你怎么不敢碰?难道你们也有暧昧?”
“我发誓我的婚外也只有你,除你,我和谁都不会产生暧昧。只是风尘女子的眼神总象在诉说,我不敢碰。”
“那还是你心里有鬼,”叶萌娇嗔、不依不饶。
“是有鬼,怕她也会看上我,因为我心里只有你。”
“真的?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已经有我。”
“又来!”
“偏来,你不乐意呀?我只要听到你给她打电话的口气,我就能判断,你们之间有没有暧昧?”
“会不会我以后只要接触女人,就得在你面前给人家打电话?”
“是,没错,猜对,你不是说你的婚外完全属于我吗?证明给我看呀!”
“别闹,亲亲好不好?”
“不好,一定要打,我觉的好玩,必须打。”
没办法,竹风拔通小凡电话,“你好,小凡,我是竹风。”
“噢,你好!”传来小凡激动欣喜的声音,叶萌在旁边扮鬼脸。
“最近好吗?多亏你的帮忙,我代金辉谢谢你!你要过得开开心心,有事记得给我们打电话,我和金辉一定会帮忙,立马赶到你的身边。”
“好,下次你来,带上你的俏佳人,不要再带个病人来。”
“噢,好好好!”
挂掉电话,竹风发怔,看叶萌,“俏佳人!她怎么会知道?”
“他们和好了!”
“没错,你说的对!时间真奇妙,它让你失望,又会在某刻让你重拾希望。”
"金辉好坏,透露咱俩关系。"
"我不是也向你透露他俩关系嘛!"竹风搂紧叶萌,为金辉高兴,“我说金辉怎么兴致勃勃、神神秘秘看电影呢?金辉一定是和小凡看!”
“啊,我也要看电影!我也要看!”
“好的,宝贝,我们也去看!”
在叶萌要求下,竹风和叶萌也来到影院,他们坐最后一排。
自从电视、电脑的大力普及,叶萌再没进过影院,甚至自以为电影院经营惨淡。
“哇,好意外,好气场,我以为我们小时候没有多少消遣的地方,才选择看电影,现代人娱乐方式如数家珍,怎么看电影的人还这么多?”叶萌好奇。
竹风和叶萌的感受一样,若不是有了叶萌,怕是自己也不会有兴致涉足影院,向面前黑压压望去,几乎全部是稚嫩的小情侣们。混迹在蠢蠢欲动的年轻人中间,竹风没有尴尬,正好趁机装一把年轻。别看都来看电影,荧幕上的煽情未必抵上身边"那个"更让人专注,仔细看,小情侣们都在窸窸窣窣。
竹风也不住地偷偷拨弄叶萌,“你从前和男生看电影吗?”
“何止看电影,我们看录像!”叶萌鬼魅的脸谱和语气,愈发撩拨竹风。
竹风一把揽过叶萌,深深地长吻、、、好在是最后一排呀!
“看的什么录像?”
“什么录像不记得,但是给年轻人提供的条件比这里还好。”叶萌得意地兜售。
“哦?你的时代至少过去十年,条件比这还好?”
“真的!”叶萌一脸认真,“录像厅都是情侣沙发,后背老高的那种沙发,坐在里面半隐蔽状态,想做点什么满可以。”叶萌进一步挑逗。
“你做过什么?”
“不告诉你。”
“你说不说?”竹风挠挠叶萌。
“我说我说,”要说叶萌简单呢,一挑逗就给竹风说个清楚明白,“我只跟人去过一次,第二次我们就分手了,我其实不喜欢那种场合,烟雾缭绕、百无聊赖、醉生梦死,我还是喜欢影院,这种有空灵感的地方。”
竹风小使套路,叶萌就把第一次和男生拉手、初吻等,给竹风描述的淋漓尽致。
电影演得啥内容,一点没搞清,相当于俩人只是换了个地方亲热而已。
叶萌把自己的罗曼蒂克抖落清楚后,竹风又嫌叶萌说的太直接,提示叶萌,“这些话对我说说还行,我相信你,记得,以后不要再兜售给别人,会被误会,说你傻的,懂吗?傻女人?”
叶萌被竹风安抚的少了大半兴致,电影就更看不进去。看向那现在更大更范儿的荧幕以及豪华的影院四壁。
竹风学着前面的小情侣们,**油似的不住侧头亲吻叶萌。
“风,出轧的女人,也就作作情人吧,再被娶作人妻,定是没有男人稀罕了,是吧?”
“亲爱的,又想啥呢?”
“我这种傻女人,把以前说给你听,作情人也恶心吧?”
“没有,亲爱的,这很正常,每个人都要经历一些事才能步入婚姻嘛,别瞎想,我是说,有些事情最好自己珍藏,啊,我永远爱你!”
“嗯,你是个好男人!”叶萌靠在竹风胸前。
“那是!我常想我女儿若是将来能找个我这样的男人,我就很放心了。”
“可是你不也背叛婚姻吗?”
“呵呵呵”竹风笑,“那她将来找个我这样的情人,我也为她满足!我这样的男人总还算负责任吧?”
“自我得意!”叶萌白竹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嗳,你女儿若是发育了,你看着会不会有感觉?”
“这你也问得出?和女儿怎么会呢?我没有那么坏吧?”
“那偶而看着难道不会小想一下子,比如,心魂就那么一动,为女感动。噢,新生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
“不,没有过!”竹风很正经的明确。
“你女儿来例假、长小桃胡了吗?”
“没有吧,她还小。”
“不一定,现在孩子发育早,你注意观察观察。”
“你太坏了!”
“不行,我想知道,你就观察观察嘛!”
“好好好,听你的。”
时间好快,电影还没来得及看,就散场了。
人类黑天的胆子比白天的胆子大,所以好多罪恶都是晩上策划和发生的。
竹风白天和叶萌走在街上,从不敢搂叶萌,也不让叶萌和他亲近,总怕有人认出,所以更多时候,俩人就待在爱屋,最多去公园走走。今天从影院出来,深夜寒意袭来,竹风不加回避地搂紧叶萌,晚上出来活动的差不多都是情侣,就象在影院一样,谁顾得上看谁呀?“吃点宵夜吧,暖和暖和身子。”
“好!”
从影院一出来,叶萌就被候在门口小街摊上冒着热气的各种小吃吸引,“我看见这些冒热气的小吃特提神儿、特温暖一一嗯?你说,是吧?”叶萌一边说,一边磨拳擦掌。
“一一不行,太脏!还是找家饭店吧!”竹风斟酌。
“我要吃!”叶萌耍赖。
“那你一个人吃吧,我等你。”
“好,我一个人吃。”
叶萌当真一个人挤进人堆儿,有模有样、有滋有味。
自相好以来,竹风几乎带叶萌吃遍所有大饭店,竹风弄不清,叶萌怎么会喜欢吃街上这些廉价食品,但看叶萌如孩子般贪吃的样子,竹风也禁不住往前靠了靠,又往前靠了靠。
叶萌看出来,装满大男子思想的竹风,此刻也想混进来又觉不好意思,怕掉价,于是叶萌主动选了两样,走出来递给身后的竹风,竹风解了馋,嗯,也别有感觉,只是永远没有看叶萌吃起来更香。
待叶萌满足地抹着小油嘴儿走出时,街上几乎所有的店都打烊了,黑乎乎的,就剩下路灯孤独地为城市支撑着光明。
“看,前面那家店还开着,过去看看。”吃饱的叶萌特兴奋。
“反正回家路过那儿,过去看呗。”
这是一家珠宝店,也已打烊,只是并没有熄灭门堂走廊辉煌的灯光,向夜晚的过客炫耀着独一家的气场和不俗。叶萌在橱窗外来回走圈圈,竹风却站在一处,痴痴不动、、、
叶萌拉竹风的手要走。
“我要把这个买下来送给你!”竹风说。
“当真吗?”
“傻女人,当真!”
叶萌一眼就看对,那是一条水晶项链,水晶吊坠儿无比精致。
“你说话算话,”叶萌撒娇。
“算数!亲爱的…”
出乎叶萌意料,竹风竟许诺为叶萌买水晶项链。看电影、吃小吃,买项链,一晚上兴奋剂下的太猛,回到爱屋,毫无睡意,俩人相拥着又开始谈天说地,海阔天空,从孩提到远方、从回忆到向往,从身边到周糟、从七大姑到八大姨,这些也不足兴,还会聊些有深度的,从电影到喜爱的明星,从文学到他们的作者,从挪威的森林到了不起的盖茨比,从脂砚斋到林徽因、、、通过每一次深聊,俩人逐渐发现,好多层面与理解上,俩人竟然有高度的统一认知感、认同感,有无比一致的兴趣、情趣理念。有时,竹风会突然想,其实娶到叶萌未必不好,有情趣、某些方面蛮有思想;可是马上又会理智地拍击灵魂,任性的叶萌仅作情人好,回到现实,还是我的梦清接地气。
“我有一个想法,把咱俩的故事写成一本书,”竹风说。
“好啊,你来写,我来做你的脂砚斋,可以吗?”叶萌兴奋地接应。
“当然,太可以了!”
又是一夜兴奋,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