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出去了,我不想看到你!”经过一夜的煎熬,乔筑谦的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糟糕极了,更糟糕的是他说话的语气。
齐管家没有听从乔筑谦的命令,而是走向乔筑谦,在病床边站定,“少爷,欧阳小姐在病房外等了一夜。”
乔筑谦刚想发脾气,听到齐管家的话,表情一愣怔,“告诉我有什么用!我已经让她走了!”
“欧阳小姐在走廊里一夜了,走廊里虽然有空调,但是毕竟比不上病房内,欧阳小姐……”
“够了,出去,我不想听!“乔筑谦大声地打断齐管家,痛苦遍布他的脸庞。
齐管家俯身行礼,然后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祈宁缩在沙发上睡觉。
病房内,乔筑谦被担心和痛苦折磨着。
中午的时候,乔筑谦的爸爸妈妈匆匆来到了医院,乔筑谦的主治医师也去了病房,祈宁贴着门听了听什么都听不清楚,没过多久,就听到乔筑谦的咆哮声,将所有人都赶出了病房。
乔父和乔母在病房外盯了祈宁许久,乔母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被乔父阻止了,于是祈宁继续等在病房外。
齐管家劝祈宁回房间休息,反正房间在隔壁而已,但是祈宁坚持要守在病房外。
直到旁晚,夕阳散开。
乔筑谦让齐管家请祈宁进来。
祈宁有些忐忑,她有预感,这个原因可能是她承受不起的,所以她进了病房在乔筑谦开口前说,“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乔筑谦半躺在病床上,绝望地望着祈宁,“为什么不走?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放你自由,你为什么不走?”
“我……”祈宁后退了一步,乔筑谦周身辐射出的绝望让她不禁悲伤起来,“你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不会走的。”
“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会离开吗?”乔筑谦的声音沙哑,传递出的哀伤和绝望让祈宁的心跟着颤抖,“为什么连最后的自尊也不留给我呢?”乔筑谦闭上了眼睛,“齐管家,告诉她怎么回事。”
齐管家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乔筑谦,转头看着祈宁,“医生说……少爷的腿……可能……可能不会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