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牡丹,她是你的侍女,你说应该怎么办?”棉鸹儿看着红牡丹问道。
丫头还想一搏,刚叫出口:“夫人……”便被安妈妈叫住,肃清的向我摇摇头示意,我闭目阖眼。目光在落在烟小荟身上,她的神情亦如枯萎的老木,对夕阳下的衰败无可奈何,她也向我摇了头示意我别再为她求情。
我心中长叹一声:她是被人陷害了!
“全凭夫人定夺,红牡丹没有意见。”红牡丹瞥了一眼棉鸹儿,心中黯然,如今以她的地位,自保尚且艰辛,又如何还能再去管她身边之人。
雀妈妈面上早已不屑的冷哼,尖削的一声道:“以后便在小店接客吧,今后不准在入中偏店了。”
尘埃落定,棉鸹儿也已默许,丫头本以为烟小荟的远去便已够伤惨,没想到更加悲惨的,还在后头。
夕颜举报有功,又有燕妈妈举荐,成功被推上头牌之位,今后迁至墨梅阁,由燕妈妈带着,虽大有人不服,但在棉鸹儿的点头下,他人也不敢在提出其他的意见。
我不敢在多呆下去,唯恐自己难忍心中气愤。
夕颜,此梁便已结下。
靖航看见她已是愁眉苦脸,却还是没心没肺的讥讽:“看你那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日后可怎么接的了客人。”
丫头本就生气,见着他就更来气,将今日的事一并算在他身上,揪住他又是掐又是打,那靖航疼的龇牙咧嘴,反倒是愈发顽劣,抓住丫头的手就是反剪,嘻嘻哈哈的笑道:“怎样?让你还打我。”
那靖航身高可比她高大许多,再加上有武功在身,丫头在他面前早就落了下风,如今手还被反剪在后,使了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得,丫头抬脚就是往后一踹,靖航也是轻松躲过。几番下来,丫头就放弃了,只觉得是奇耻大辱,又羞又恼的骂道:“靖航你个混蛋!”
叫骂过后,眼泪便吧嗒,豆大豆大的掉落。
靖航本是与她玩笑,哪只竟惹她哭了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却将她环抱怀中,柔声安慰起来。
丫头情绪渐渐稳定,意识到此刻正被他抱在怀里,拭泪推开他,跺了跺脚嘟囔道:“登徒子!”
去燕雀楼的路上。
我便将今日燕雀楼发生的事情告诉他,我声道:“那夕颜做了头牌,还设计将烟小荟赶去了小店,趁今天楼中热闹,戒备也松懈一些,我便带你去见见那个红牡丹姑娘吧。”
“你不喜欢那个叫夕颜的?”
“自然不喜欢。”我拳头紧攒,她设计陷害烟小荟,我不能眼睁睁就这样看着她这样逍遥法外。
“我帮你。”
“谁让你帮我。”丫头白他一眼,又道:“你还不如想一想如何从这里翻进去吧。”丫头指了指入燕雀楼的围墙,那围墙有六尺高,对于靖航来说许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她却只能望而止步。
靖航坏坏一笑,环住她腰身就说一句:“抓好了。”
丫头“啊?”字还未说出来,惊呼一声,便稳稳当当从墙那头翻到了墙这头。
靖航唇边浮现一丝邪邪的笑容:“你要抱我抱到什么时候?”
我“呸”一声,羞红了脸道:“明明是你抱得我,恶人先告状!”
靖航大笑着离去,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