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龄箩被那样的美貌而震撼,甚至忘了喉头的疼痛,直到她被整个甩出扔到地上时,全身上下身体的感官所带来的疼痛统统被唤醒了,落地的那一刻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胸骨一根根的都被震断了。
“这不还有个活的吗?韩统领你最近办事越来越不牢靠了啊?”男子一挥衣袖眼神愣愣的望着那个大汉。
“属下该死!这小丫头逃的太快!属下一时疏忽大意了,求王爷饶命!”大汉双腿一软立马跪了下来,声音越说越抖的厉害。
男子静静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似乎还想听他再继续说下去。
“属…下…这就解决了她…”说完那大汉举起手中的长刀就朝着魏龄箩砍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间那男子一弹指间长刀识相的从大汉的手中脱离,飞了出去最后插在了身后假山石的孔洞之上。
“哪来的?”俊美男子朝着魏龄箩的走了过去,慢慢的俯下身,那灰色的眸子里充满着嗜人邪魅。
魏龄箩蜷缩着身子对视上那双眸子后,整个人开始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眼前的这个人不仅身份尊贵更令她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自己就好比一只不起眼的蝼蚁随时都有被捏死的可能。
“王爷问你话呢!还不赶紧回话!嫌命太长吗?”那大汉怒睁着双眼冲着魏龄箩吼了一嗓子。
生命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就算心里在怎么恐惧害怕面对死亡绝对不可以选择沉默,魏玲箩慌忙从地上爬起,身上传来的疼痛感越发的厉害,她头一低跪拜在男子的面前。
“回王爷….奴婢是个烧火丫头…求王爷开恩放了我吧…求王爷开恩…”说完她便拼了命的磕头,每磕一次便加重几分力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有多么的诚心。
然而魏龄箩所祈求的并未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只是冷冷的望着任凭她不断的将额头重重的砸在凹凸起伏的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
就这时其中一个手下突然朝着那大汉行了个礼,随后便附在他耳边耳语了些什么,那大汉突然双眼一怔。
“禀告王爷,这丫头…好像…好像是…魏进廷的三女儿….魏龄箩….”那大汉上前向着俊美男人一鞠躬道。
只见那双灰色的眸子突然紧缩了一下,原本没有表情的面孔此刻却变的阴冷了几分,魏龄箩还在不停磕头的身子突然一颤,心口开始猛烈的跳动,她知道自己离死亡已经很近了,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朝廷重犯的女儿!
“求求王爷饶了我吧….求求你….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魏龄箩冲上前一把抱住了那男子的裤腿不断的祈求他能放过自己,尽管如此的卑微无用可依旧在做最后的挣扎。
“想不到堂堂魏丞相的女儿如今却卑微的臣服在我叶沽寻的脚下讨饶!还真是有意思呢!”叶沽寻突然伸手狠狠的掐住了魏龄箩纤细的脖子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满足的笑。
魏龄箩呜咽着发不出声,她努力的想要挣脱却只是徒劳,随着他的力道慢慢的收缩,呼吸变的越来越困难,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就在眼皮即将合上的那一刻,喉咙口一松新鲜的空气再次被吸入肺腑,昏昏沉沉间看到那一袭黑色再次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那样的威严那样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把这小东西带回去!”叶沽寻轻轻吩咐了一句道。
“王爷…这…这可是朝廷要犯….”大汉面露难色小心的提醒道。
“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看来你们真是翅膀硬了啊…”叶沽寻转身眉头一紧道。
只是这一个动作,便令所有人都吓的胆寒连忙齐刷刷的都跪了下来包括那大汉,他们很明白得罪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会有多大的后果,再也没人敢吭声发表任何意见。
魏龄箩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推了一把,身子便重重的摔在了冰凉的地面上,整个背脊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生疼,等她完全睁开眼后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地牢里,两个侍卫模样的人锁上牢门边离去了,魏龄箩坐在墙角里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败的气味,墙边的缝隙里不是探出几颗小小黑脑袋吱吱叫唤了两声又迅速钻回了洞里。
魏龄箩双手抱头紧紧的蜷缩成一团,她是朝廷要犯怎么可能轻易的就逃脱了,几个时辰过后她也将如同那几个姨娘一样一杯毒酒便与她们在地府相会,又或许直接拉上断头台一刀下去血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