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狗血很难为情很不好描述了,我跟神棍纳闷的趴在床底下,脸色都不好看。
我心说这应该是嬴政的某个妃子跟侍卫***一想也很感同身受,毕竟那么多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就算是一人一天,也免不了十天半月的守活寡。
以前看电视啥的说妃子之类的我还不信,我觉得那是侮辱了我对美女们的认知,没想到今天真的被我碰到了,瞬间我感觉我的三观有些崩塌,恨不得上去一人一个巴掌,你们有想过嬴政的感受吗卧槽。
当然,我还是一个临危不惧很有理智的人,并没有真的这么做。
我甚至已经想好,回到现代之后我要不要写一本小说,名字就叫《穿越之大秦后宫史》,再或者《始皇帝之头顶阴山草原》等等之类的,反正我取名字不太在行,大概意思就是这个。
要是有手机我非给他录下来,这要是能够带回现代,够我吹十天的牛。
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面两个人还在酣畅淋漓的各种大战,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管嬴政对待自己女儿怎么样残忍之类的,起码他没有为难我,好歹我也是炎黄子孙,没有秦始皇说不准还没有以后的社会主义呢。
当然了,我说这些主要是为了铺垫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绝非是我自己等不及要去找墓地出口,而是真的同情秦始皇。
于是我一脚从底下踹了上去。
“谁?谁在下面。”
上面立刻传来一阵慌乱的动作,甚至还跪地请求之类的,最后又反应过来不能留活口,于是他们下来掀开床曼往床底下看。
老子跟神棍都带着隐身符,这两个狗男女看了半天也没看见人,瞬间想起来宫里闹鬼的说法,衣服没穿好就慌慌忙忙跑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妈的真是狗男女,耽误老子办正事。”
神棍干咳了一下:“赶紧找吧。”
我们重新将蜡烛点燃,在床底下慢慢找,等找到最边缘的时候,终于看出来了一个缺口。
这是一个圆形的形状,看起来跟周围一样,但是仔细一看,就可以看出来这上面的纹路跟我们脚下地板的纹路不同。
如果是拿着电灯强光一照,这些纹路肯定看不出来,差不多的东西在强光里更容易混淆视线,好在我们拿得是蜡烛。
“应该就是这里。”我小声说:“帮我把它搬开。”
神棍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的将蜡烛放在一旁,我们两个同时用力,将这块与众不同的石头搬开,下方果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下不下去?”我问神棍。
神棍沉吟了一下:“先别下去,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带,贸然下去肯定不行。而且就我们两个,不太靠谱,至少在找个帮手来。”
我一想也是,刚刚被那个狗男女耽误了好久,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天马上就要亮了,反正现在我们已经找到了入口,第一个目的算是达到了,等到出去后筹划好再来就可以了。
我跟神棍将那块石头重新放了上去,然后爬出去将蜡烛放回原处,悄悄的回了我们的住所。
回来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大家都需要养精蓄锐,收拾了一下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罗盘惊喜的对我说:“小晚,这真的是真龙之气。”
我说:“你掰扯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这玩意究竟是干什么的。”
罗盘说:“真龙之气就是帝王之气,这些玉不是凡品,常年放在嬴政的寝宫内,可以从嬴政身上吸取过来,普通人吸食一口,可以增加寿命五年呢,这可是好东西啊。”
我说:“你别逗了,这样的话嬴政会同意?他又不傻,何况他心心念念想长生不老,要是知道这玩意能吸取他的龙气还得了。”
罗盘惊呼:“word天,小晚你傻了吧,这玩意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mb你会的语言还挺多,现在的网络用词我都还没有学会,你就先开始bb上了。
“那这些东西会是谁放的呢?应该不会是普通人,普通人不懂这个,一定是嬴政信得过,又懂得五行之术的人放的。”
罗盘不耐烦的说道:“这些废话你可以不要说了,依我看,应该就是东君放的,他当年虽然吃了少倌的长生不老药,当应该是被骗了的,不然少倌不可能还活在那个古墓里面,东君吃的应该是子丸,子丸就是长生不老药产生时候的携带品,虽然药效客观,但副作用严重,怪不得东君可以活这么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靠历朝历代吸取皇帝的龙气维持的,记得吗,在大汉以前,那种阴阳之术还很盛行,多半跟东君脱不了干系。”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你说了这么多就没有说到重点上。”
罗盘说:“这些东西我给你保存着,如果以后你遇到危险不能命悬一线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可以救你。”
我想想也没有说什么,简单的吃了点饭,就出宫去拜访燕丹。
看着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有些感慨,想当年我刚来的时候,一门心思的想住在外面,生怕宫里出什么危险。
没想到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后,对皇宫有了不可斩断的联系,实在是世事无常。
刚出门没有多久,罗盘就在我心里道:“小晚,有人跟踪。”
我刚刚还沉侵在民生中的心立刻提了起来,果然走到哪里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些想害我的人太无孔不入了,其实也不怪他们,毕竟人一帅起来,嫉妒的人就多啊。
我说:“别管他们,跟着呗,等会我就去花楼。”
燕丹临时住的皇家驿馆在城西,平时有重兵把守,一般不会有人去拜访这个被软禁的臣子。
我怕我的拜访让暗中的人盯上燕丹,于是顺道一拐,就进了一个花楼。
里面花花绿绿的姑娘立刻迎了上来,我随手捞了一个朝着楼上走去。
只觉得身后那道视线也跟着我走了上来,我心说不是吧,老兄这么敬业,我嫖个娼你都得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