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家里的门响了,女孩手中的动作一顿,知道,最碍眼的人又进了这个屋子,不过也没有太过将那人当一回事。毕竟那是个游手好闲吃了二十年软饭的中年男人,女孩看不起他半点,也实属正常。
在她的心中,那人迟早都是要被她收拾的。成天找她与母亲的麻烦,还无所事事,自以为什么都懂,事实上什么都不是。那种人,生存在这世上,便是碍了世人的眼。
只不过,她不想自己动手,怕脏了手。知他报应将至,不想毁了这天谴之机。乱了这世间的命数。
“家里到处是头发,你那是整天抓着扯来到处扔的?上次你同学来家里就知道让别人梳过头发捡掉,你自己又在干什么?”面前的男人端着一副恶心的嘴脸,吐沫星子满天飞。
那人长了这么一副让人恶心的嘴脸不说,多年没有正式工作。这两年运气较好,终于找到点正经事情做,就觉得自己很了不得了,觉得整个家里好像人人都要任他做主一般。
所谓的不知廉耻,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可谓是表现得淋漓尽致。女孩继续与坐在身旁的母亲吃着晚餐,无视掉这副可恶的嘴脸。
女孩母亲是个懦弱的性子,没有什么作为,家里关系也很难处理得当,自然也是任由这眼前的恶人随意欺凌。原本她才是这个家里的支柱,现在看上去反倒像没有话语权的一方。
坐在餐桌面前,正吃着饭的女孩,对面前的恶心东西视而不见,甚至可以说是十足的蔑视,她没有任何理由瞧得起他。
虽然她可以做到无视他的话语,不过,那些被别人喷了一桌子吐沫的饭菜,她是吃不下去了,便搁下筷子。
恶心的男人似乎看不见桌子前人脸上所表现出的不耐,继续自顾自地念经:“别人家女儿二十多都结婚生养孩子了,你自己看,你现在都二十二马上快二十三了,在干什么?早上睡到十一点多,整天对着电脑看着手机,大半夜打游戏打到天亮。做过饭洗过碗吗?”
女孩似乎很不耐的掏了掏耳朵:“你讲完了?我跟你明说,我会跟同学那么讲,只不过是怕自己朋友被你骂知道么。至于我自己,你哪天不骂?早就习惯了不是么。我无所谓啊!谁是你看得惯的?你连你自己亲妈都敢骂,从来没有尊重过长辈,吃了二十年软饭凭什么要我听你的,你有资格当我爸?什么玩意儿!我都嫌丢人,呵呵。”
像是被戳到了软肋,那副恶心的嘴脸顿时恼羞成怒:“你无所谓?每次说你都不听,你妈也是惯着你。不抓到现行打死不承认,还次次顶嘴。全是跟你外婆学的,你他妈好的不学,坏的学得比谁都快。”话毕,抬手欲打。
女孩听他提到外婆时各种不尊敬,眼里不知道怎么,就染上一抹妖异的蓝。仔细看去却是有些可怖的,就在那恶心男人巴掌下来的一瞬间,被弹出老远摔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