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这一战不仅赚取了大量的经验,还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你现在是高兴了,待会儿有你苦头吃的。”秦逸可没有林风这么乐观,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打架斗殴,往大了说就是目无法纪。神捕府虽不是军队,但是戒规不松于军队。“不过,还真爽。”
“哈哈……”两人相识一笑,今朝有酒今朝醉,至于后果,管他娘的。
……
林风作为此次斗殴的始作俑者,还是没有逃过神捕府的责罚。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被邢堂的两人给带走了。林风没有想过反抗,一是因为作为曾今军队的一员,他尊重规矩也愿意遵守规矩。更重要的是他打不过神捕府,只要敢逃,天下之大却没有其容身之地。
只不过让林风诧异的是,如果他是首恶的话,秦逸至少也是从犯,但来传唤林风的执杖人对他身旁的秦逸根本熟视无睹,还问他需不需要帮忙。
官二代啊!在林风眼里,秦逸肯定就是官二代,而且还不小,居然在神捕府内都有关系,但他还是谢绝了秦逸的好意。
林风一步入邢堂的大门,就见之前被林风一招撂倒的小混混正跪在地上,两旁各有十个威风凛凛的执杖人。
正堂之上,锦衣玉带正襟危坐,面容严肃,眼中没有一丝人情味。
“放肆,见了大人为何不跪?”
有一执杖人见林风来到邢堂,依然昂首挺胸,对人人畏惧的邢堂没有半分敬畏之心,当下不满,排众而出,一棍打在林风的后腿上。
林风被突如其来的一棍打了个踉跄,差点站立不稳,腿就弯了下去。恼怒地回瞪了他一眼:“我为何要跪?”
唰唰唰几十双眼睛忽然整齐地放在林风身上。
有意思,好多年没有人敢在邢堂如此嚣张了。所有人看向林风的眼神都充满了神奇,但更多的是戏谑。自从那位大人执掌邢部以来,神捕府中人人自危,不敢有丝毫违纪,更遑论在邢堂上目中无人了。
“好!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何要跪。”
“嗵!”一棍又打在了林风的腿上,林风只是摇晃了一下就又直了。不仅没有一句软话,反而不屑的看着他,仿佛在嘲笑:你就只有这样的力气,给我搔痒都不够。
“好好好!我看你能硬到何时?”那人怒极反笑,也不在留力,一棍接一棍地印在林风腿上。
“跪不跪?”“不跪!”
“跪不跪?”“……”
……
“给老子跪下!”“我跪你妈!”
两人已经杠上了,谁也不服谁。林风是个倔脾气,没有惹到他的时候,一切好说。但只要他认定了,谁都不能让他低头。
“放肆!”李乘风眼见手中的执法杖都已经打断了,林风还不肯服软,当下从同僚手中接过另一根,准备接着打,但听堂上一声威严的呵斥,立马伏在地上请罪:“属下该死,请大人责罚。”
“呼呼呼……”
李乘风虽然实力不强,但也是衍生了内力的三流武者,一对一,林风未必就不是他的对手。但形势容不得他还手,只能凭着肉身和意志硬抗。
累得要死,林风心中却充满了快意,回过头对着李乘风狞笑,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只不过李乘风因为恐惧,整个身子都快趴在地上了,根本不敢抬头,所以对于林风的挑衅根本熟视无睹。
堂上那人见李乘风认罪之后,平静的语气下却暗含杀机:“李乘风,抬起头来。”
“我且问你,此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林风双手撑着膝盖,眼睛却一下盯在了那个被他殴打的小混混身上。我说这李乘风为何一上来就针对我,原来是替他报仇。
什么关系?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基友更铁的关系?
林风开心了,李乘风却如背芒再刺,冷汗流满了他洁白的衣衫,声音也瑟瑟发抖:“他是……是属下的小舅子。
小舅子,我看是你的小棍子才对吧。林风恶意地揣测到。
“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没有半点兴趣,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只要忠于我神捕府,我都不管。”
“但是!”那人的语气忽然恶劣起来:“你身为邢堂执法队的一员,理应以身作则,但你竟敢知法犯法,你说你该当何罪?”
林风听糊涂了,李乘风和这小混混到底犯了什么忌讳?
“属下知罪,属下愿意自守困恶楼五年。”
那人忽然笑了:“呵呵,看来你这些年没有白待。武功没有进展,《府规》倒是滚瓜烂熟。好了,下去吧。”
李乘风如释重负,可见那人给他的威压有多大。李乘风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怨恨地看了林风一眼就退走了。此时在大堂中间的只有林风和小混混两人了。
什么味?
林风延着味闻去,只见小混混见他姐夫都被惩罚了,瞬间大小便失禁了,尿了满满一裤裆。
那人见小混混如此不堪,连和他谈话的兴趣都没有:“给我拉下去重大五十大板,然后送去修渭河。”
可怜的小混混一句话没说,就被定了罪,最后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悬念。林风和他过过招,一个膝撞就晕了,体质差得不行。按照李乘风的力道来说,他自己都不一定能挨得过五十板。
小混混这下慌神了,也恐惧都被抛到脑后了:“大人冤枉啊!我只不过打了一架,何以如此待我?”
那人在堂上一挥手,制止了正要行邢的两人:“既然你不知悔改,还敢试图欺骗本官,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我神捕府向来诲人不倦,已经忘了,你以为我看不起你的出身?你今年二十三,还要我说什么!”
说完,那人掷一块令箭,上面写着一个字——死!“拖出去,杖毙。”
小混混这下连机会都没有了,被两人死死锢住往外拖,只能不停喊冤。
林风心下戚戚,现在算是见识神捕府刑法之严酷了,一言不合就杖毙,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是什么。
“林风。”
林风神游时,忽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条件反应:“到。”
“神捕府虽然没有见官下跪的规矩,但你欺辱同僚的事铁证如山,你可知罪。”
林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看似放荡不羁,其实心中玲珑剔透。这位执掌邢堂的银牌捕头表面上公正不阿,但有谁胆敢违背他的意志,绝对会遭受到雷霆打击。
这是一个自尊心极重,没有半分容人之量的人。
他的意思很明确,只要林风下跪道歉,这件事儿他就会轻拿轻放,不然……
林风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其实他一点都不觉得为难,挺直了身子,一言不发。
见林风如此不识趣,上面那人脸色比林风还要阴沉。
好,好,好!好多年没人敢挑战我的威严了,要不是黄庭,今天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大手一挥:“林风,根据府规打架斗殴杖十,但你情节严重,我判你三十大板,圈禁困恶塔十日,你可服?”
林风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知罪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