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见墨渊接住了月溶溶之后,马上出府,分头去找大夫。
乐知府在听了墨渊的命令后,回过神来,一连串地下令。
“快,快去请大夫,请为本府治病的徐大夫。”
旁边的家丁答应了一声,马上如飞般跑出去。
乐知府想想觉得不够妥当,又连续安排了好几个家丁,分别去请望中城内最有名的别的大夫。
大夫多点,比较有把握治好娘娘的病啊。
抹了把头上的滴滴冷汗,在心里祈求,娘娘千万不能出事啊。
若娘娘在他的府中出事,就算墨渊不怪罪他,以后他的升官发财梦也是别想了。
更何况,依着墨渊的性子,若娘娘有个三长两短,会不会拿他去殉葬可真是难说。
他是过来人,看得清楚。
墨渊虽然处处争对月溶溶,要她难堪,其实心里非常在乎她。
反过来说,如果不在乎她,又怎会老是挂着她呢?
乐知府吩咐人去请大夫的同时,乐夫人也在安排着府内的人手,侍奉月溶溶。
墨渊在听见乐知府派人请大夫后,抱了月溶溶起身。
将她抱进她的房中,小心地放在床上。
握住她的一只手,缓缓地送入真气。
真气进入她的体内,却毫无反应。
墨渊颓丧地放下手。
月溶溶是生了病,不是受内伤,他的真气对她毫无用处。
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脉博。
额头的温度正常,脉博并不微弱,他不懂医术,却是瞧不出有何异状。
对着月溶溶脸上弄花了的妆容,墨渊心疼不已。
早知道她是真病了,他怎会如此待她?怎会逼她打扮?
大声吩咐:“拿毛巾来。”
侍女递过洁净的湿毛巾。
墨渊接在手中,细细地替月溶溶将脸拭净。
去掉了妆容的她,脸色惨白。
墨渊懊恼,若她下午没有化浓汝,他一定能看得出来她脸色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