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姑娘和南君,民间声名鹤起的天山道士。被称为京城第一收妖人……”
“你你,快去请他们来啊!”李员外把茶杯甩在桌子上。
“可是人家哪有容易找到啊,他们四海为家不过最近倒是在城中的一个破庙里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行迹。”
管家低头缓缓道。
“找到了?怎么不去请?!”李员外着急的看着他。
“人家也要看是否有缘才帮。我去找过了他们说,说……”
李员外着急了大呼:“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说缘分未到。”管家怯怯的道。
“我可怜女儿可怎么办?不行马上备马车我要亲自去一趟。”李员外仍不死心。
“是。”
——
“大师?请问大师在吗?”管家不敢直闯进破庙。
风有点大,雪纷纷扬扬的落。
管家小心的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嘎吱——”
破庙的门渐渐的自己开了。
“进来。”
“谢谢大师!”
管家一个不稳,摔了一跤。爬起来看到庄严肃穆的神像和破庙陈旧的布置脸都白了。
李员外走了进来,只见一个白衣道士盘坐八卦卜五行,另一个黑衣的不拘小节的抱铜鞭吊着一条腿躺在窗沿。
“小人想请两位大师出庙,不知可否?”李员外低头认真道。
“何事?”黑衣的少女冷声问。
“家有小女年芳十八,喜得恒王殿下喜爱皇上下旨封为恒王王妃。两个月后大婚,不料这才一个月小女就被鬼魅缠身病倒了。还望二位能帮帮小人!”
白衣道士摇了摇了龟壳把里面的铜钱倒在地上,认真仔细的看着。
“你我缘分不浅,帮自然可以。”那白衣道士抬头看了一眼他。
“不管大师要什么,只要一句话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答应您!”
“好。”白衣道士站了起来,随手一挥把所有掉在地上的铜钱收回去了。
李员外迫不及待的看着他们说:“那现在我们就走吧?”
“走。”奇怪君向坐在窗边的北淮伸出手,“我扶你。”
北淮有些迟疑,愣住了。这厮,不会是病了吧?伸手过来摸摸他的额头。
奇怪君直接把她横打抱起,然后上了另一辆马车。
北淮惊讶:不会吧,这厮病得可不轻!不行这病得治。
管家架着马车,听到车里东西掉落和男子的呻吟,不禁红了一把老脸。果然传言是真的,南君和北姑娘是夫妻关系。
——
一个枕头向北淮砸了过来,奇怪君眼疾手快抓住了枕头。
“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只见一个头发凌乱不堪的女子缩在床角落。
“优儿,是爹啊!”李员外抱着发抖的她低头抹眼泪。
“我爹?我爹他不在家。”
“优儿你认真看。爹就在这啊!”李员外看着她目光呆滞的样子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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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各位见笑了,这就是在下小女。”李员外揉了揉太阳穴。
他转头道:“管家,还不快上茶!”
“是!”管家退了下去。
“令千金,怕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如此神志不清。”奇怪君悠哉悠哉的看着北淮的铜鞭,这鞭可打了他十几棍害得他现在屁股还疼得不行。
“有什么事还希望李员外认真道来。”北淮认真道。
“这…………”李员外还来不及说,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
“爹。”一个粉色水裙柳眉樱唇桃花一面红的女子,生得还不错。
“雪娆,你不在房间待着怎么出来了?”李员外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女儿听闻有能治姐姐病的贵客到了所以特地来瞧瞧。”
可李雪娆的眼睛总是忍不住往北淮那里瞟,还一副含娇带羞的样子。
“不知公子年岁几何?”她看北淮的目光如炬。
北淮,褪去脏兮兮的乞丐服,穿着一袭利落的黑色道士服将长发束起,消瘦修长颇有一番英气。只是那精致的五官,俊秀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奇怪君,一袭牙白道士服儒雅得像天神下凡,清列雍贵的气质绕绕。
不需繁花似锦,不需风景如画。两人便足矣自成风景。
“你问她啊,年芳十五正值大好青春。不过………”奇怪君接了李雪娆的话笑着看北淮,看到出来他在幸灾乐祸。
“不过什么?”李雪娆一脸期待。
“乃吾妻也。”
“我乏了,想早些歇息。晚上还要做法事,就先告退了。”北淮柳眉倒竖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管家带北姑娘下去歇息。”
“什么?她她是姑娘?还是你的妻?我的天哪!”李雪娆整个脸都变了什么,姑娘?她好不容易看上的居然是个女的!
“行了,雪娆别胡闹了!让南君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北姑娘,这是您们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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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来了?”北淮正百般无聊的玩弄小八哥。
这语气让奇怪君察觉到不妙。
“某人被看上了,我回来看看。”奇怪君一脸得意的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去!你才吃醋了。还有我才不是你妻别乱说!不然我就……”北淮推开靠近的奇怪君。
一会儿,奇怪君淡定的说:“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我也觉得。”
“今晚我们去打听打听虚实。”
“好,我们看看那个背后的人到底在搞什么。”
……
…
..
“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