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边境军营内,风卿言正看着手中的玉佩在发呆。想起之前在战场上远远的看了几眼,简玉珩带的兵还是可以的,让自己没想到的是玉珩那边有人也懂阵法,且还能破了自己摆的阵。很诡异的是这个阵法,是当初舅舅给自己的那本兵书里记载的,此阵最是变化多端常人没见过是不可能破,这本兵书除了自己当今这世上只有表哥看过。自己摆阵三天简玉珩破不了最后据说从哪里请了个高人来破,而这位高人就是新来的军师,据说年纪不大比自己略年长些。新来的军师不但破了自己的阵法还解了自己下在敌营中的有毒的饮用水解了他们兵士的毒,虽然自己没想要他们的命,只不过让他们拉了几天肚子让他们没有力气与自己对敌。此药无色无味一般大夫都查觉不出竟也被他们家军师发现。自己心中的猜测很可能是真的,希望那真的是还在人世的表哥。自己找了这么多年上天到底是可怜他了,希望让他能找到他表哥了。
想好后就怕暗卫以最快的速度去查那个军师,他要尽快查清那个军师身份确认是不是表哥,如果是表哥那么自己就要改变作战计划。
“主子,京城来急报!”小路子手上拿着冷澈发来的急信拿给座上的卿言。
“你们先去忙吧!”风卿言对营帐里其他将士说道。
等其他人都下去后营帐只剩他们两人后,卿言这才打开手中的信看。没一会儿他就看完,想了一会儿就拿起案上的笔急写道。
“小路子,拿给信使吧,让他尽快送回去。”
小路子接过信后没马上走问道:“主子,您不回去吗?没紧急事的话冷侍卫是不会发来信的。”
风卿言听了后只叹气扶着额头挣扎道:“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表哥的下落再加上虽然我们前几天打了一场胜战,对方随时都会反扑过来,这时候回去等于前功尽弃,只能让冷澈把轩儿看紧点。”
小路子听后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后又问道:“主子,您今晚要去敌营吗?”
“要去!不确认对方军师是不是表哥,现在简玉珩又对他严加防守暗卫查不了,本座打算直接去问简玉珩,他应该最清楚他家军师的身世背景。”
小路子听后心里极度无语:主子您这主帅也太看不起敌人了,这么直接孤身一人明目张胆的就跑对方敌营去问人,不过这好像也像是主子能干出的,以主子的性子自己劝也没用。心里想归想嘴巴上却只能跟他告辞去找信使去送信。
简玉珩飞快处理完军中的事物正想要回去看公主云裳,之前云裳身边的侍女来说她这几天睡的不好,想到她刚怀孕不久睡眠不好怕影响腹中胎儿。
刚想走出帐就看到一个人,只见风卿言不知什么时候到来就坐在不远的椅子上。,门外的侍卫尽然没进来禀报。
“风卿言,你现在越来越能耐了,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吗,你忘了前几天杀了我一万的兵今天就敢跑到我军营来,你真当我不敢杀你还是小看我南诏大军!”这人太猖狂目中无人了吧,一个人竟然敢跑到我的主帐来,关键此人现在还悠哉悠哉扇着扇子坐在那。
“稍安勿躁,本座今天来不是来谈公事只是来跟你叙旧叙旧。”
“你在开玩笑吧,你要是真念旧的话你也不会杀我那么多将士!”
“玉珩,那是在战场,不狠心的话死的就是我方将士。本座知道当年的事让你恨东临,可是现在你的仇人都不在了为什么你还要攻打东临呢!战波及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更不用说在这场战争中死的将士。”
“冯国舅虽然死了可是君家还在,君浩辰退位可是他还活着,而我的父母呢,我的家没了,我的族人都各流落四方,我能不恨吗。”
“你啊,你不知道你现在变了很多不再是当年那个淡定意气笑看世间的翩翩玉公子。你在南诏这两年往朝中一直插入自己的势力,就连当年救云公主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你恐怕不仅仅是想当南诏的驸马吧,南诏老王可只有一个女儿云裳公主。”
“哼!算你厉害!这都被你知道,看来你没我以前认识的那么简单,也是!能从冯老贼手中救出我的家人,现在又是东临国的摄政王,你也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文弱书生了!”简玉珩深深的叹气道,这只不过是才过了几年但周朝的事物已变化的太多,就连自己都变了很多都开始认不出自己来,而风卿言谁能想到以前那个冷淡文弱的书呆子既然现在在东临一手遮天,是以前他隐藏的太好还是时间改变了大家,再无往日同僚的交情。
“是啊,我们都变了,但再变本座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天来最主要的就是想问你,你的军师是何许人,他的本名叫什么?”卿言直接说出他来的目的。
“风卿言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想对我军师做什么,要打战咱们战场各凭本事争输赢!”这人难道在打军师主意,是因为军师前几天破了他摆的阵,这个卿言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懂了,明明是文官可是确能布阵破敌,他摆的那个阵还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破几次都破不了,接连丢了三座城了,后来请来军师才打住败势。
“嗨,你别生气本座只是想确认下他是不是本座认识的故人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想去加害他!”卿言诚挚的说道。
“你觉得我会说吗!”简玉珩冷冷地反讥道。
“算了,你不说也无妨本座直接去问你的军师去,本座就不相信你能把他保护的滴水不漏,本座直接抢过来再问就是。”
“你够无耻的,难怪你打战没一场是在正经打,我居然会输败给你这种人。”洛水一战,先是摆了个奇怪的阵自己久破不了,后又偷偷给我军下毒,自己好得与封黎轩在东临国边关几年都没碰上这样打仗的人,庆好军师来了情况才好一些。
“容本座提醒下,如果没你家军师你可能会输的更难看。算了!这样吧这支笛子帮本座给你家军师看,他看了就知道,这……就当是你报答我当年救你家人的恩情吧!”风卿言把一支通体绿色的玉笛塞给简玉珩后转身就想走。
“慢着,既然你这么说如果我挟恩不报非君子也,玉笛我会交给军师看,至于你……得留下,你真当我军中无人能来去自如,我要是把你扣压下,那么这场仗就应该结束了。”
“玉珩啊,你觉得本座敢一个人来会没想到这种事吗,本座就是不想带其他人来拖本座后腿,告辞!”
说完人一转身门帘一掀,人已跃出营帐外去待简玉珩追去没几步加上天色太暗人已看不见。
简玉珩望着已不见风卿言的影踪,叹道: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厉害的轻功,难怪你敢一个人来,卿言啊不知道是我以前不会看人还是你隐藏的太深,还好刚才你念旧没对我出手要不然三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看来跟我那高深莫的军师可能还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