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大人有大量念在他尚且算是担忧我的份上,姑且原谅他吧。”
方知见到别扭的两个人有些好笑,不再多言将冷茶端起起身撤下。
花舞晃里晃荡的走到秦风的寝殿内,看着秦风一脸端正的坐在榻上,任凭怎么晃荡就是不看自己:“秦濯你这是担心我?”
“谁会担心你?我只不过是担心你我尚有婚约,你若出事我也难辞其咎罢了。”还未等秦风为自己找的理由感到欣喜便听到一旁花舞欣喜的声音:“那你这是承认我是你将来的妻子了?”
秦风不由懊悔:“你那么丑我才不要!”
一时逞强争执下说出的话不由懊悔,虽非真心却也覆水难收,空气间一时间有些许的安静,秦风担忧的看着面前的姑娘等待着她的回应。
“秦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小时候那句好丑花舞至今仍旧铭记于心,那是确实是丑也就不计较了,眼下自己明明已经张开了还要被笑话,怎能不气!花舞跳起来便要朝着秦风打去。
挨了一拳的秦风不痛不痒的夹起花舞得心应手的往床上扔去,花舞顺着滚了两圈:“你可知昨夜要我性命的是谁?”
花舞深觉秦风早已明了事情的原委:“今日你去母后那一探想必已经知晓”
“袁贵妃背后是袁相,那袁相背后真的就没有人了么?”花舞目光深深的凝视着秦风,看着对方目光中一如既往的清冷,深处却总是别有深意,想要让人挖掘那深意背后是否是无尽的波涛起伏。
“小小年纪不要想那么多睡吧,一切还有我。”
花舞起身想下床却被秦风指头一点,便有受不住力的坐了回去:“秦濯!”
“今夜若对方来这宫中再次对你下手,我这太子也难辞其咎,今夜你依旧与我同睡,一次两次都是一样的。”
花舞心知有些道理,但也受不住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总觉得这太子看似一本正经的清风之气,却总感觉实则有些贱气,这般不动声色的欺负人最是惹人气。
花舞翻了个身轻声道:“母妃离开背后必定有极大的深意,今后当依旧会有人陆陆续续找上门来,所求不过一物罢了。”
“那你可知是何物?”
“不知,左不过是侵负天下或得道升仙之物,才会另如此多为高权威之人心动。”花舞抚着锦绣中的那块玄铁,却不知为何会在父王和母妃手中。
“我想去寻她?”
“哪里去寻?”
“天下之大,漫漫修习之途总会有一天找到的。”花舞回忆起自出生之日的回忆,眼前总会浮现出自己母亲那温柔却又富含春意的笑容,想来自己已是思念她了。
“那来年初雪我便与你一起去寻可好?”
“我自己可以,你身为太子有诸多事物,我有暗卫不用你一起。”花舞撇了撇嘴,若一路相随岂不受诸多管教还要受气,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