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带来的结果就是连自己在当初入宫时都未曾见过的一些宫中妃子也纷纷来嘘寒问暖。
“哎呦,看这郡主愈发娇嫩,也不知谁怎的这样狠心,将主意打到郡主身上,捉到当真该杀。”贤妃脸上倒是挂着一副和善的样子,心疼的眼神若是不细看倒也是真的一样。
袁贵妃倒是依旧艳丽动人,摆弄着手中染得嫣红的指甲,可能是自小花舞与她不对头,眼前发生了这样的情绪倒是也不知掩藏,脸上一副欣喜的样子。旁人看了去也不敢多言,毕竟袁贵妃脾气不是轻易招惹的,再加上有袁家的庇护可谓在皇宫中一手遮天。
皇后倒是依旧是曾经淡然的模样,但是眼中却是隐不住的担忧,花舞觉得这群人中大概也就只有皇后是真心的吧。可是母亲留下的那封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母妃这么信任皇后呢?
“此事我会跟进,这两日你不宜再回原来的院里了,最近华苑我命人收拾一下,你先去太子的宫里住着吧,我令人加强了防卫,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你且宽心。”
花舞依旧是低头看着鞋子不说一句话,听到此低头鞠了一躬就走了出去。众人只当她是受了惊吓,实则是花舞控制不住对袁贵妃的厌恶感,怕多生事端。
先行回到宫中收拾行李:“影,可查出是谁派来的?”
“两个主事的捉了一个死了一个,那人昨晚交代并不知道是谁,只一直有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交涉,出钱杀了您。”
“那管家右手可有缺一根指头?”
“那人交代他与那人两次见面双手都在衣袖中,即使给银子的时候都会用手帕遮挡。”
“不出意外应当是矛彦,此人曾经效忠与父王帐下,才能倒是有一些。后来贪偷军饷,父王念及旧情斩了一根手指后便放走了。现今……应当效忠于袁相帐下。”
花舞把玩着手中的玄铁令,那令牌在花舞施展幻术之时会产生反映,那日花舞一经试探便进入了内里的空间,其内里自成一派周围一片朦雾却有一处异常光亮,那空间出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宗卷和信封,其内容大多是许多朝中大臣或后宫的消息,其内容也令人扼腕。
花舞本就怀疑如今也确定乃是袁贵妃的图谋,可却又为何如此轻易暴露。
“你去温情那一趟,令他今夜子时去袁相府探一探。”
花舞收拾好日常的物件回到太子宫中时,便见一主一仆端正的坐在前厅,见到花舞来了之后甩了甩衣袖起身便走了。
“方知,他这是怎么了?”
“郡主,太子这是等你等的有些久,气了。”方知有些调侃的看着花舞。
“他这宫中我又不是没来过,熟门熟路的很,他等我作何?”
“昨夜郡主虽夜宿太子宫中,您院中却也发生了命事,太子这是担心您回去之时再有人作祟,却又面子薄,所以才等在此。